對這些,硃砂自然都欣然接受,看來這幾年上官流雲研究毒藥的成果還不小,對醫術還有些許涉獵。
那些被送來的四個女人,從早上起來到現在,全都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她,昨晚捕鼠的事情讓她們永世難忘,而且,在青樓日久,更瞭解肅海他們送她們來做替罪羊的心思,生怕被她找到什麼借口再次刁難。
看到她們一個個噤若寒蟬的樣子,硃砂卻有些奇怪,不由對靈兒說道:「她們怎麼看起來很怕我啊?難道我的樣子很凶嗎?」
雖然知道上官流雲昨晚讓她們布鼠的事情,但是她心思單純,倒也沒覺得捕鼠有什麼不好,反而對昨晚上官流雲把她趕出去不讓她看那些小老鼠有些耿耿於懷,於是撇了撇嘴說道:「誰知道啊,估計昨天晚上玩兒得太累了,上官大哥真是的,都不讓我看。」
「昨天晚上?」硃砂的眉頭閃過一絲疑惑,「他不是跟我……」
說到這裡,她臉上一紅,說不下去了。
毒工鶴童本就是男人,這種事情又怎麼好
對一個女孩子進行教育,所以,硃砂醒來,卻是那種狀況,又渾身疼痛,只可能向一個可能想,所以對上官流雲趁人之危恨之入骨。
「嗯,她們昨天晚上也在啊。」靈兒的思路向來是直來直去。
「他還真是忙啊!」這一下,硃砂又會錯了意,冷哼道。
可是,她們不明白,這四個久經**的姑娘們可是明白,一聽之下,便知道她誤會了,其中一個年紀稍大些的,怕硃砂借題揮,也顧不得其它,急忙撇清道:「這位姑娘,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你不要誤會我們……」
「哦!」硃砂對她們本就沒什麼惡意,現在聽到她的話,開口問道,「誤會?」
「這位小小姐的話沒有說完,我們……我們同那位公子根本沒什麼,我們昨天晚上是被他遣去院裡抓老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