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就是這些奇怪的人出現的那個白天?」硃砂似乎微微吃驚,急忙放下資料站了起來,而後一把抓住靈兒的手腕,為她診起脈來。
「是啊!」靈兒已經算清楚了,任憑硃砂抓著她的手腕,興高采烈的說道,「我算過了,就是明天呢。」
硃砂沒有回答她的話,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臉上的表情**晴不定。
「這幾天木先生跟你的上官大哥有沒有向你交待過什麼?」放下她的手腕,硃砂急忙問道。
「交待什麼?」靈兒一臉的茫然。
「這樣說吧,你這幾天有沒有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兒?」
「不對勁兒?」靈兒似乎仔細想了想,然
後才開口道,「嗯,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有點兒,這幾天總覺得不想動,就是想睡覺,而且有時候睡著睡著,骨頭會疼起來。」
「骨頭疼?」硃砂沉吟了一下說道,「我們去找木先生。」
走進斂房,卻現木先生不在,硃砂正欲帶著靈兒去其它的地方尋他,眼神卻被鋪在桌案上的一張紙箋吸引住了,頓時眼神閃了閃,改變了主意,向桌案走去。
她要是沒有記錯,這紙箋正是那日木先生拿到上官流雲面前的那張,也是她極想一探究竟的那張。
只是,將這紙箋拿在手中,硃砂的臉上卻微微變色,因為這張方子上的每味藥都是劇毒,作用雖然不如《琳琅譜》最後一頁上的那張方子,可是卻有異曲同工之處,難道說,他們也想製藥人嗎?
不過,《琳琅譜,藥人是要從嬰兒一出生就要餵他毒藥,這樣能讓毒**在體內一點點累積下去而不至於最後致命,而藥人製作出來的用處以及最終的結局卻被人用筆狠狠的勾去。
以至於就連硃砂只知道自己僅能活到二十歲,且百毒不侵外,其餘的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