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到學校後謝莫言本能地躲避付湘湘,幸好下午沒有她的課,否則謝莫言又要忍受付湘湘那雙魔眼的折磨了。
安心地坐在椅子上,結束了一天的課程,其實也只有半天而已,到了大學課程極少,早上一般只有四節課,下午或者早上(有時候是下午有課,而早上沒課)到晚上則是自由時間。
悠閒地收,准備出門的謝莫言卻被一個身影擋在他面前,不由的一楞,抬起頭,一對渾圓的胸部停在自己面前不到一公分處,深深的乳溝似乎有種莫明的吸引力,謝莫言的鼻子癢了一下,竭力抵擋住流鼻血的沖動,謝莫言陡然後退了數步,然後拿出紙巾捂住鼻子。
和他意料中的沒錯,眼前這個人就是付湘湘!謝莫言本能抓緊衣襟,警惕地看著付湘湘。
“今天剛好早點下班,你還沒吃飯吧!一起如何?”付湘湘今天穿了一鍵鑲著金邊的工作服。顯得非常有朝氣,只是這衣領似乎開得大了點,透露著一絲妖艷的味道。
“呃……這……我晚上有事……”謝莫言喃喃地說道。
“可是你昨天答應我了啊!”付湘湘說道,隨即說道:“就當做答謝你上次救我如何?”說罷一副期待的樣子看著謝莫言,後者一副為難的樣子,站在那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有些木吶地說道:“那……在哪裡吃飯?”
“離這裡不遠,就學生經常去的那家吧!我看那裡的生意很不錯,菜應該也燒得很好!”付湘湘見謝莫言終於同意了,不禁高興地說道。
“隨便吧!”謝莫言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吶吶地說道。
兩人來到校外的快餐店,裡面的菜雖然算不上好,但是卻也很合兩人口味,不過對於謝莫言來說,吃東西比吃砒霜還要痛苦,不知道是她和自己作對還是自己手顫抖的緣故,每次夾東西都會碰到付湘湘的筷子,同時也沾了不少對方筷子上的口水。
其實這也不算是什麼,但是謝莫言或許是因為內心倫理道德的限制,對間接接吻有一定的排斥性,特別是對自己不喜歡的女孩子。
其實這間店同時也是他和慕容香來這裡吃飯的地方,那個老板早就對自己很熟悉了,這次見到謝莫言帶了個比上次還要正點的女孩子過來吃飯,那女孩子臉蛋不僅漂亮,身材也好得沒話說,特別是那渾圓的胸部,走起路來一顫一顫的,看得那老板口水都要露出來了。謝莫言瞟了一眼那老板,後者以一副非常掐媚的樣子看著他,謝莫言暗自打了個寒顫,沒去看他。
付湘湘是自己的老師,人長得漂亮,身材又好,人也很隨和,可以說她幾乎是所有男性同胞夢想中的女人,但是謝莫言對她確實沒什麼感覺。老實說除了對她的身材和裸露有些感冒之外,謝莫言倒是很看好她。只是她對自己那種……熱情似乎有些太過了,而且她經過上次海濱公園後對自身的穿著多少也應該有些改善,怎麼還是這般樣子,真不知道女人的心到底在想些什麼。
付湘湘的容貌幾乎能夠和慕容香媲美,不同的是前者多了一分成熟的氣息,更能吸引男人,而後者卻是多了一分成熟的女人所沒有的清純感。所以當他們一進入飯店之後,幾乎裡面所有的男性多將視線轉移到付湘湘身上,更有甚者,連端在手上的酒杯掉在地上都沒反覺!看來美麗女性的殺傷力果然很大!不過謝莫言同時也遭受到很大的壓力,四周幾雙非常不友善的眼睛在自己身上徘徊不定,也不知道到時候會不會再搞出幾個流氓來,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吃飯間,付湘湘經常問些奇怪的問題,每一個問題幾乎都隱隱涉及到自己的身份背景等,謝莫言以為她是想了解自己的身份不禁隨口捏造了一份在如學時就已經編好的“口供”!對於自己真實身份的保護,謝莫言早已在入學的時候就編好了,就連人員都已經編排好了,以備不時之需。現在剛好用上,付湘湘見謝莫言和平常學生沒什麼兩樣地說出自己的身世:出生農村,父親原來是當兵的,後來退役回家,自幼被父親熏陶,所以謝莫言會點皮毛功夫,但是生活貧瘠。後來父親機緣巧合包到一個工程,筆,所以送自己來雲霞大學就讀,母親早逝。現父親謝文華就住奉田縣x村x號。就連電話號碼都有了,謝莫言非常平靜地說道,但是臉上表情也會在付湘湘面前裝裝樣子,謝莫言很早就認為自己是個天才了,就連演戲裝飾都是如此精彩,查點連自己都認為自己有這麼一個“爹”了。
看著付湘湘一副原拉如此的模樣,謝莫言繼續低著頭喝水,他自從修習了靈動決之後,飲食就集聚減少,到最後只要一天吃一兩個水果就行了,對於吃飯謝莫言已經好久沒有吃過了。但是為了要在付湘湘面前裝裝樣子,還是要吃點。
謝莫言並不擔心付湘湘會打電話回去找那個“爹”,因為整件事謝莫言早就已經安排好了,根本找不出一絲破綻,除非那個“爹”死了!
不過對於付湘湘的問話,謝莫言還是感到非常忌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的職業病!謝莫言突然萌了一種怪異的想法,探探這個付老師的底,看看她究竟是什麼身份。
飯後,謝莫言找了個借口回寢室去了,付湘湘也不強留,和謝莫言打了個招呼之後便往回去的路走去。謝莫言在轉過一個拐彎處時便停了下來,看付湘湘遠去的身影,心中想著是不是該去跟蹤她,但是這有些不大好。哎……管他呢,反正自己又不是色狼,只是想知道一下她的身份而已。
盜賊的職業病無外乎疑心和警惕心特強,謝莫言也不知道這個病到底是好是壞,但是總的來說,也只是保護自己的本能而已!這是謝莫言給自己做的解釋。
或許謝莫言的想法是錯誤的,一路跟蹤下來,謝莫言並無覺得有奇怪之處,看著付湘湘走進一間小別墅之後,謝莫言便准備繼續跟過去看看,但轉而一想,這不是在**麼?想到這裡謝莫言趕緊離開,生怕再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話,晚上又是一個不眠夜了。看來自己確實是有些神經過敏了。
謝莫言離開別墅附近之後,亮著燈光的房間,窗簾被掀開一角,一張美得有些妖艷的女人露出臉,看著謝莫言離去的身影,一副神秘的笑容浮現在那張妖艷的臉上。
無聊地走在回去的路上,謝莫言琢磨著接下來的日子該怎麼過,有些無聊,又有些沉悶,突然之間,他想起那個掠奪者的組織,也就是師傅所說的血影門。按正常的道理來說,自己現在應該是他們最想對付的人了,而且那個軒轅劍靈在身上,他們就算拿到那四樣寶物也不能把封印破除,放血魔出來。
所以他們現在應該是處心積慮地想對付自己,上次那個紫靈已經這麼難對付了,相信再來一次的話,對手也不會弱到哪裡去。
正當思忖間,身後一陣驚叫聲響起,謝莫言陡然回過頭,聲音傳來的地方正是付湘湘的住處,難道她又遇到什麼不測?謝莫言沒有多想,提起身形,眨眼間便來到別墅門口。二樓燈兩著的房間,一陣瓷器摔到地上的破碎聲,伴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呼喊聲,謝莫言沒有多想,輕提一口氣,左腳一點旁邊的牆壁,身子輕如鴻雁一般飄上二樓。原先亮著燈光的房間此時已經一片漆黑,但是對於謝莫言來說和白天沒什麼兩樣,靈力聚集到雙眼,一雙眼睛在黑夜之中仿佛兩盞明燈,將四周看得清清楚楚。
四周的擺設很古典,牆上掛著數面古畫和文人墨客的丹青,不過謝莫言沒有時間來注意這些,只是略帶過瞄了一眼,隨即將視線停留在堆碎裂的瓷瓶上。鋪在地上的粉紅色地毯有些凌亂,還有一雙高跟鞋,而付湘湘卻已不見。
“付老師……”謝莫言輕輕叫了一聲,但是四周靜寂無聲,謝莫言提起靈力,雙手疊出一個手印,隨即陣陣靈力散出體外,幻化成一根根觸須慢慢鑽入四周任何一個可疑的縫隙內查探。每一跟觸須就像是謝莫言的一雙眼睛耳朵一樣,瞬間,謝莫言的感知達到空前的強大。
觸須慢慢進入一個隱蔽的儲藏室內,突然!一股紅光閃起,將伸進倉庫內的觸須打成兩段,觸須不過是謝莫言的一點靈力聚集而成而已,被那道紅光瞬間截成兩段後,觸須也瞬間消失在空氣中。謝莫言全身輕顫,收起四周的觸須,沖儲藏室冷冷地說道:“這位神秘的朋友,抓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恐怕有失你的作風吧!”
黑暗的儲藏室內,一個人影突然從窗口飛了出去,謝莫言本能地追去,兩人在一處離別墅不遠的一處空地上停下。一個全身被黑袍籠罩其中的黑影站在謝莫言身前,雖然謝莫言在黑夜中的可見度如同白天一樣,但是這個黑影卻無法看透,只能勉強看清他的身形,他全身似乎都被一件黑袍籠罩其中,看不見他的真實面貌。
“你這麼晚了跟蹤一個女人,是不是也有失你身為修真者的身份呢?”黑袍人說道,聽聲音依稀能夠分辨得出他是個男人,而且應該很年輕。
“閣下到底是誰?”謝莫言警惕地說道,靈力隱隱布滿全身。黑袍人緩緩撥開罩住自己頭部的寬大帽子,露出一張冷俊的臉,引人注意的是,他那頭銀白的頭特別惹人注目。謝莫言不禁多看了兩眼,眼前的銀男子全身冒著一股神秘的氣息,淡淡地說道:“你就是謝莫言?”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謝莫言疑惑道。
“想知道原因的話,去地獄再問閻王吧!”銀男子話一說完,謝莫言便感覺到兩股殺氣左右襲來。謝莫言雙手立刻結出一個手印,左手一拍地面,以謝莫言為中心,四周地面上一根根兩米多高的石柱沖天而起,柱頂尖銳無比,兩邊襲來的人身形頓了頓,隨即非常靈巧地在石柱間穿越而來,眨眼間便到了謝莫言的三尺處。
左邊的紫女子手持一把黃色飛劍,右手一揮,一道黃色靈力沖謝莫言襲來。謝莫言身形一提,隨即准備召喚出劍靈,但一想到寶寶現在根本就不能回應自己,不禁皺了皺眉頭。謝莫言躲開那道血色劍氣之後,右邊一道呼呼的風聲便襲來,謝莫言不知道是什麼,但是身形硬生生在半空中後退兩米,隨即一把大刀劈空斬下謝莫言額前幾縷絲,謝莫言幾乎能夠感受到那把刀身的那股足以凍僵全身的寒氣。後背不禁冒出一層冷汗。
落地之後,謝莫言立刻結出迅馳印,身形一下子靈活許多,剛才是對方出其不意,自己險些吃了大虧,現在謝莫言沒有劍靈在手,雖然沒有信心打敗他們,但是卻也能自保。展開被謝莫言改良後的無影術,謝莫言整個身形就像是在半空中飛舞似的,紫女子和那個黑男子根本就碰不了他一根汗毛,倒是把那數不清的石刺切斷大半。而謝莫言卻也沒有機會使出更厲害的手印,畢竟就算再厲害的手印,也需要時間,現在可是一點時間都沒有。只怪自己得了個這麼變態的法寶,謝莫言在心中祈禱著:寶寶!快點出來啊,你主人我就要被人大卸八塊了,要是再不出來的話,你我都要去見閻王了!
但是僅管謝莫言求神拜佛,寶寶楞是連個屁都沒放一個。此時銀男子見紅女子和黑男子久攻不下,冷哼一聲,長長的銀白頭無風自起,遮住右眼的頭無風自起,露出一只全是白色的眼睛,一道白光從白眼中射出,沖半空中的謝莫言襲去,後者正忙乎著躲閃紅女子和黑男子的攻擊,這突如其來的白光根本就無法躲閃,只能勉強避開要害部位。
“嘶!”白光從右腰透體而過,謝莫言吃痛,整個人向後倒飛出去,摔在地上,地面為之輕顫,掀起一層薄薄的塵土。倒在地上的謝莫言只覺得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哇”的一聲吐了出來,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雙眼無力地看著銀男子等人。
眼看著三人慢慢接近自己,但是謝莫言卻連手都抬不起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接近自己,忽然眼前一黑,耳邊只隱約傳來一陣清脆的鈴鐺聲,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此時正在家裡的慕容香,的那個金色鈴鐺突然跳動起來,陣陣清脆的鈴聲把正在清修中的慕容香喚回現實,見那個金色鈴鐺突然響起不禁臉色大變,想起謝莫言當初把這個鈴鐺給自己的時候所說的:只要其中一個人遇到危險的話,另外一個鈴鐺就會有所感應。慕容香不是不相信謝莫言的話,但是總覺得有些玄乎了點,所以一直都不是很在意,現在這鈴鐺竟然突然響起來,不禁大驚。
慕容香拿起手機,撥向一個號碼,過了半晌,電話那頭傳來一陣聲音:“您好,你撥的號碼無應答……”再撥,還是那“無應答”系統傳話。慕容香幾乎沒有考慮,穿上衣服便外跑去,先去學校找了一遍。以慕容香的功力躲過樓下的管理員易如反掌。但是到了謝莫言的寢室之後,卻現只有一個陌生的男生。
“請問……你……你找誰?”杜康目瞪口呆地看著慕容香說道。本來還以為是隔壁男生來串門呢,沒想到打開門一看竟然是個大美女,還是個冷艷冰霜的美女。簡直就是男生中的夢中女神,杜康那裡有這樣面對面地和這樣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說話,聲音不禁有些顫抖。
“請問謝莫言在不在寢室?”慕容香問道,語氣有些焦急。
“哦!他不在寢室,你找他有事?”杜康說道。
“他什麼時候出去的?”慕容香沒有回答他的話,繼續問道。
“恩……好象放學後到現在還沒見到人影!”杜康想了想說道。
“如果有他消息的話,打電話給我!別問為什麼!”慕容香將一張記著自己電話號碼的紙條遞過去後,隨即便離開了。杜康木吶地接過紙條,不知道慕容香在說些什麼,特不清楚她為什麼這麼慌慌張張,或許是因為偷跑上來的原因吧!這年頭,還真有女孩子闖入男生宿捨的事,而且還是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只可惜不是找自己的!
也不知道莫言這小子死哪裡去了,泡上這麼一個美女竟然還這麼保密,杜康關上門,說上抓著剛才慕容香遞給他的電話號碼,喃喃地說道。
此時昏迷不醒的謝莫言正處於一個四面牆壁的石室內,只有一盞昏暗的油燈亮著,昏黃的火光照在謝莫言臉上,將他從昏迷不醒的狀態中拉回現實中來。睜開眼睛的一瞬間,謝莫言本能地打量四周,待他要起身之時卻現雙手雙腳都被四條成*人手臂一般粗的鐵鏈鎖著。不顧腰上的傷痛,謝莫言提起靈力便想震斷手上的鐐銬,但是一運氣之下,全身突然一陣痙攣,謝莫言痛苦地倒在地上,想呻吟卻只能張開嘴巴,但是聲音卡在喉嚨裡只能出陣陣嘶啞低沉的響聲。
此時石室的兩扇大門被推開,一陣強烈的光沖外界射進石室內,謝莫言雙眼瞳孔一陣伸縮,但是身體依舊痙攣著,躺在地上像個任由人宰割的羔羊。
“巫長老,他怎麼會這樣?”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赫然就是水姬。身邊站著一個全身被黑袍籠罩其中的人影,應該就是水姬口中的巫長老了。面對水姬的話,巫長老只是冷哼一聲,並沒說什麼。
“你給他吃了斷腸散?”水姬有些詫異地說道。看著謝莫言痛苦的樣子,聖潔的臉上不禁微微皺起眉頭。
“能夠這麼順利抓到他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看樣子他似乎還並不能使用劍靈,不過我們並沒有辦法從他體內把劍靈取出來,所以只能將他暫時關押在這裡,等到釋放魔尊大人的時候再和其他四件寶物一起送上去,效果也同樣可以。至於斷腸散只是限制他的靈力而已,剛才他一定是想用靈力將鐵鏈震開,只可惜他忘了自己已經是階下囚!”巫長老不冷不淡地說道,雖然看不清黑袍內的樣子,但是水姬知道他正看著地上痛苦掙扎著的謝莫言。
“但是他已經被銀楓打傷了,靈力全無,用斷腸散來控制他,會不會有點多此一舉了?”水姬說道。
黑袍人轉過身,看著水姬,後者有臉驚愕,雖然看不清黑袍內的那張臉,但是卻能感受到那股逼人的氣勢,和審視的目光在身上來回游動。隨即一陣淡淡的聲音傳了出來:“你似乎特別關心這小子?”
“水姬不敢!”水姬趕忙低下頭來,心有些緊張地跳動著。
“恩!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黑袍人說到這句話的時候,頭慢慢地抬了起來,水姬借著外界的燈光,看清黑袍下的那張英俊的臉,只是此時卻是滿臉嚴肅地看著自己,水姬心虛地低下頭。黑袍人轉過身離開石室,水姬也隨之跟在身後,兩扇石門慢慢合上,水姬能夠看到謝莫言那張英俊的臉因為痙攣的疼痛顯得有些扭曲,那雙眼睛卻是看著自己,裡面含著一絲哀怨和一絲渴望還有一些自己看不懂的東西。他真的就是當時親手打敗自己的那個謝莫言麼?門中處心積慮要尋找的無影盜賊麼?直到兩扇石門合上之後,水姬才收回眼神,但是走了兩步,禁不住轉過身,看了一眼那個石室,隨即轉身離去。
仿佛整個天都灰暗下來了,不知道過了多久,謝莫言才從痙攣的狀態中慢慢恢復過來,腹部的傷痛火辣辣地傳遍全身,身上拖著重重的鐐銬,謝莫言抬起一只手都有些困難,更別說行動了。
其實謝莫言剛才聽到那兩個人的說話之時已經現自己已經陷入一個陰謀之中,雖然當時只是痙攣狀態,大腦思緒混亂,但是謝莫言看到那個黑糊糊的身影,還是能夠分辨得出他就是當初救走紫靈的人,而且還是血影門的人!那個新來的付老師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只是為了接近自己,自己當初怎麼就這麼傻!哎……不過千怨萬怨也於是無補了,自己的本事不高是最大的原因。
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人抓到這裡來,而且還是這麼狼狽地抓回來,真是太沒用了,想從這裡出去是不可能了。血影門也不知道會把自己怎麼樣,不過身上有劍靈在,他們應該不會殺了自己。
不過痙攣後全身酥軟無力的感覺和腰部的疼痛感也並不好受,如果不是謝莫言的堅強意志和從小被老頭子訓練出來的身子骨,早就在哀號了。剛才合上門的那一剎那,謝莫言看清那張聖潔的臉時,心中不禁一陣輕輕顫。正在這時石門緩緩打開,一陣低沉的“轟轟”聲傳來!謝莫言勉強坐起身子,靠在牆上,來者竟然是付湘湘,不!她不是付湘湘,她是血影門的人!
謝莫言冷冷地看著她,不禁不慢地說道:“真是聰明啊……沒想到竟然會被你抓住!”話中帶著濃厚的諷刺衛道。金姬皺了皺眉頭,但是卻並沒有怒,臉色非常親暱地蹲下身來,沖謝莫言說道:“其實我並不是故意要這麼做的,你要相信我,我是被逼的!”說罷一手輕輕撫摩著謝莫言那張帥氣的臉。
金姬穿著一件金色邊紋的低胸緊身服,性感如常。此時蹲在謝莫言面前,身子微微傾斜,渾圓飽滿的胸部,深深的乳勾一下子露在謝莫言的面前,幾乎伸手可及。對於如此親暱的接觸,謝莫言心髒開始不規則地跳動起來,閉上眼睛,口中喃喃自語,但是當他睜開眼睛對上金姬那雙迷人的大眼睛之時,只覺得整個世界都變了,眼前的人兒似乎變成慕容香的樣子,謝莫言不相信地甩了幾下頭,眼前的情形依舊如常,有些夢幻般的空間裡,耳邊徘徊著一陣陣令人酥骨的聲音。
隨即只覺得全身一陣火熱,好象在身體裡有一把燃燒著的火,幾乎要把自己蒸掉。謝莫言的上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脫了下來,露出那身結實的身板來,一塊塊肌肉整齊地布在他的身上,加上他那張英俊的臉真的是傳說中的白馬王子,只可惜腰部一塊紫青的淤痕讓這種美感少了一分瀟灑。
金姬輕吻著謝莫言的耳垂,順著往下,謝莫言只覺得全身仿佛被數萬只螞蟻爬在上面,一陣瘙癢感傳來,但是這陣瘙癢感又立刻讓他全身的欲火更加高漲起來。
此時金姬取出三根三寸長短的金針,沖謝莫言冷笑一聲,隨即便往謝莫言頭部三大**位刺去,幾乎在金針剛刺破謝莫言的頭皮之時,石室忽然被一陣大力‘轟’的一聲推開,進來一位白衣美女,聖潔的臉上顯露出一絲怒氣,冷冷地看著金姬說道:“住手!”來者正是水姬。
水姬突然出現讓金姬的手不由地一頓,三根金針嗖的一下收回袖內,起身狐媚地看著水姬說道:“咦?水妹妹!你怎麼來了?”金木水火土五位聖使一般都以姐妹相稱,以金為,其次為木,依次順序而下。但是以姐妹稱呼只是給外人看而已,只有這五個人才清楚,她們之間的勾心斗角雖然並不比血影門和正道的仇恨,但是其中陰險狡詐的事情還是經常生的,只是都是在暗中生罷了,外人根本就不知道。
金姬擅長狐媚之術,而且性喜吸食男性精氣來增加自己的修為,這種方式既快又有效,所以她的實力一直都在五姐妹中排第一,而水姬聰明伶俐,血影門中的五形術法也是非常精通,特別是水屬性靈力的修為,有了那張寒冰床的幫助下,實力更是與日俱增,只是實力和金姬比起來還是有些距離。
水姬一直都看不慣金姬的做法,好幾次都破壞她吸食那些男人的精氣。所以在五個姐妹之中,以金姬和水姬兩人之間的勾心斗角最為明顯。
巫長老平時對水姬就非常關心,而且是關心得有些過了頭,這一點讓金姬異常嫉妒,因為這直接影響到和水姬明爭暗斗的優勝權。所以雖然實力比她厲害,但是說到後台,金姬還是稍遜一籌。
血影門自血魔被封印在蜀山腳下之時,便四分無裂,這幾百年來巫長老連同其他幾位長老重建血影門才展到今天的地步,但是門中一直都沒有設立門主,只有長老會是最高統治,而巫長老又是長老會的會長,所以門中一些事情大多都由他一人來決定。水姬有這樣一個靠山,金姬可是又嫉妒又無奈。
“巫長老吩咐過,誰都不能傷害他!”水姬冷冷地說道。
“呦!水妹妹這話可就不對了,我哪裡有傷害他,我不過是想借他的精氣來修煉一下而已,又不會要了他的命!”那雙狐媚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水姬,倒在地上的謝莫言依舊還是神智不清,看來是中了金姬的**術。也難怪金姬那雙大眼睛,是男人都免不了被她引誘,再加上她那身火暴的身材,更是無人能擋。不過對於水姬來說,這小小的狐媚之術對她起不了什麼作用。
“你剛才拿出吸魄金針,難道就只想借他一點精氣麼?”眼尖的水姬在進來的時候就現金姬的小動作了。金姬一時間有些難以對應,只是微笑地看著水姬說道:“水妹妹還真是看得清楚啊,連我的吸魄金針都看到了,不過……你可要好好看住這少年朗,他年輕氣盛,有時候也會把持不住的!哦呵呵……”說到最後金姬嬌笑起來,水姬臉色微紅,但立刻恢復原樣冷冷地說道:“多謝金姐姐關心了!”
金姬含笑深深地看了一眼水姬,再以一種深有意味的眼光看了一眼謝莫言後,擦過水姬的衣袖,沖門口走去,隨著石門一陣低沉的轟隆聲響過,石室又恢復了原先的冷清靜寂。
水姬慢慢走到謝莫言身前,謝莫言依舊還是雙目無光地半躺在牆角邊,對水姬視而不見,看著這張英俊的臉龐,水姬不禁一陣惆悵,記得當初他打傷自己的時候,自己確實是很恨他,但是現在不知道怎麼地,突然覺得他很可憐。
水姬舉起右手,在謝莫言的額頭上輕輕拍了一下,後者整個身體微微後揚,隨即便清醒過來,見水姬站在自己身前,而自己上半身卻是光溜溜的,不禁疑惑地說道:“剛才……剛才到底生了什麼?她去哪裡了?”
水姬清楚謝莫言嘴中所說的她到底是指誰,不過對於謝莫言的話,她只是轉過身,背對著他,淡淡地說道:“剛才你中了金姬的**術,要吸你的精氣。我剛好經過,你撿回一條命!”
“金姬……**術?”謝莫言喃喃地說著,想起剛才生的一切,自己只覺得四周的空間突然變了開來,付湘湘的眼睛,好迷人的眼睛……對了!是她的眼睛,謝莫言差點跳了起來,但是似乎牽扯到腰部的傷口,輕聲呻吟了一下,頹然坐回地上。右手緊捂著傷口,冷汗一絲絲地在額頭布起。水姬轉過身,看著謝莫言疼痛難忍的樣子,輕歎了口氣,取出一小瓶藥丸,取出兩粒,遞給他,但是謝莫言全身力氣好象被抽空了似的,伸到半空中的手硬是縮了回來,雙手緊捂著腰部,緊咬著的嘴唇流出一絲鮮血。
水姬沒辦法只能將他扶起,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拿出兩粒紅色藥丸,讓謝莫言服下。看著謝莫言將藥服下後,水姬突然感覺到自己竟然和他如此親近,一時間不禁有些措手不及,撥開謝莫言枕在自己身上的頭,只聽見一陣“咚!”的悶響,是謝莫言和地面的撞擊聲,不知道這一下會不會被弄出個腦震蕩來。但是吃了那兩顆紅色藥丸之後,謝莫言臉上的神色緩和了許多,人也漸漸進入深深的睡眠狀態,根本感覺不出腦袋的疼痛。嘴巴微張,一絲口水順著嘴角淌下來。
水姬看著謝莫言睡樣憨憨的樣子,心中不禁一陣笑意,但是隨即便想到:他是門中抓回來的人,充其量不過是門中的工具而已,而且以前他還對付過自己,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水姬整了一下神色,又恢復到原來冰清淡漠的樣子,看了一眼謝莫言後,便離開石室。
此時的謝莫言正處於天人交戰的時刻,只是他沒有意識到罷了,水姬離開之後,謝莫言眉心一陣乳白色的光芒隱隱閃起,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再看謝莫言體內的變化。
因為謝莫言的頭部無意間撞在地上,表面上沒什麼事情,但是蟄居於眉心部位的劍靈突然出一陣乳白色的光芒,順著眉心分成數道路線一直往下,修復著謝莫言體內的受傷機構,將一些經脈更加擴大開來,同時也將斷腸散的毒慢慢清除體外。而這一切,陷入沉睡當中的謝莫言渾然不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這灰暗的只有一絲油燈點燃著,似乎在這個空間裡,任何時候都只存在著黑夜。謝莫言醒來的時候只覺得一陣腦子暈乎乎的,拽著那幾條粗大的鐵鏈,起身坐靠在牆上,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穿回原先的衣服了。不過這不是重要的,謝莫言突然覺得身上似乎比前幾天少了許多痛楚,一經檢查,赫然現腰部的那塊紫青傷痕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退了。謝莫言想起自己當時傷口傳來一陣難以忍受的疼痛時,水姬好象把兩顆藥丸喂自己吃下去,之後便什麼都不知道了。難道是那兩顆藥丸的效果?
她為什麼要救自己?謝莫言想道,但是想破頭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遂也靠在冰冷的牆壁上,仰望上空,油燈出來微弱的光芒只能照清油燈附近一小塊的地方,顯得有些淒涼。
也不知道自己被抓到這裡來的消息其他人知不知道,不過也不會有人知道的了,誰還能想到自己竟然會在晚上跟蹤老師回家,然後被抓到這樣一個鬼地方來呢。想到這裡,謝莫言苦笑了一下。
謝莫言不是個輕易放棄的人,但也不是個樂天派,對於身處這樣一個處境的他來說還是頭一遭,想到慕容香的時候心中總有點酸酸的,沒想到自己第一次談戀愛,老天爺竟然讓自己坐在這裡和四面牆壁和幾根鐵鏈相伴,真是看得起我啊!謝莫言苦笑了一下說道。
無聊地甩著手上的鐵鏈,也不知道那個巫長老從哪裡弄來這麼粗大的鐵鏈,還真是……咦?這鐵鏈好象……好象變輕了,怎麼會這樣?
謝莫言楞楞地看了一眼鐵鏈,隨即便運起靈力,但是身體又是傳來一陣痙攣的疼痛,只是沒有上一次那麼痛苦,謝莫言感覺到其中的變化之後,咬著牙,慢慢挺過這陣疼痛。
此時,石門緩緩向兩邊敞開,一個身著白衣的少女慢慢走了進來,見謝莫言一臉疼痛的樣子,心下便知道事情經過,不禁上前拍打了幾下謝莫言的胸腹幾處大**。剛才的疼痛頓時消失大半,謝莫言疑惑地看了一眼水姬,但還是感激地點了點頭,後者只是淡淡地說道:“你吃了斷腸散!一旦驅使靈力,身體就會痙攣疼痛不已,你還是別再枉費心機想逃出這裡了。”
“如果換做是你的話,你會這麼輕易放棄麼?”謝莫言反問道。
“有時候,無謂的掙扎,只能加深自身的痛楚。這又是何苦?”水姬說道。
“裝扮紫靈的時候,我看不到你會有這樣憂郁的一面。”謝莫言說道。
“人都有兩面性,其中一個自己生活在一個真實而又虛無的環境裡,另外一個自己生活在的虛無而又真實的環境裡。”水姬淡淡地說道。
“在我的認識中,你是我第一個看不透的女人!以你的資質,替血影門這種邪派做打手真是太可惜了!”謝莫言說道。
“這不需要你管!”水姬淡淡地回道。
“但是你為什麼要三番兩次救我?”謝莫言准備打破沙鍋問到低。
“你不能死!我們要你活著,這是上面的意思。”水姬說道。
“你們是不是要我體內的軒轅劍?然後等封印最薄弱的時候收集天下五樣最寶貴的靈物來破除封印,把血魔放出來!”謝莫言說道。
“既然你知道了,那也就不隱瞞了,不過你應該知道你現在的處境!”水姬說道。
謝莫言靠在冰冷的牆壁上,說道:“聽說要釋放出血魔,靠那五樣靈物未必有用,還要五行之女的鮮血才有百分百的效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當我和其余四樣寶物獻上去的時候,你恐怕也要死!這又是何苦?”
“我一出生就是孤兒,是長老把我帶大,教我術法,給了我一切東西,好讓我能活到現在。死不過是一種報答方式罷了!”水姬淡淡地說道。
“你這樣做……不值得!”謝莫言看著水姬,淡淡地說道。
“今天的話似乎太多了!你最好就當什麼都沒聽到過!”水姬不想再和謝莫言談下去,冷冷地拋下一句話轉身離去,謝莫言看著水姬離去的身影,突然覺得,她和自己一樣,甚至活得更可憐,就像個被囚禁的木偶!
就當水姬離開石室之後,在走道拐角處,一個身影慢慢走了出來,沖水姬離去的背影冷笑了一聲。
這是一個龐大的地下城堡,四周五人合抱的石柱,高高立起,撐起整做大殿的寬大場地,但是石柱和地面竟然是渾然一體的,可以大膽地想象,這整個大殿都是以一塊巨大的石頭中間挖空大打造而成,要建造這麼大的工程別說那些工程師的設想近乎天方夜潭。單單著鑄造費都不知道要花掉多少,更何況要完成這麼大的工程沒有幾十年的時間根本就不能完成。兩面十幾個人漠然地站在那裡,那個叫銀楓的也在其中,左右兩邊就是他的那兩個隨從紫女子和那個拿大刀的黑男子。前台是一個有二十多個台階的高台,十幾個滿頭白的老者精神抖擻地坐在上面,最為其中的是一個全身被黑袍籠罩其中的身影,正是巫長老。
“我們血影門自魔尊創立以來,經歷無數挫折才有今日的局面,但是我們的魔尊卻還被困在那蜀山之下,經歷了數百年的折磨!我們身為他的弟子,就應該將他從痛苦中解救出來!”巫長老起身說道,烏黑的面目似乎早已成了所有人心目中神秘而又冷酷的形象。場下的數十人,紛紛跟從巫長老的話起哄起來:“解救出來!解救出來!……”
巫長老高高舉起雙手,下面的人聲音曳然而止。
“幸好天不亡我!數百年來我們查到這世界上有五樣寶物可以解除魔尊的封印,直到今天,我們已經找回四樣寶物,就差最後一樣了!釋放魔尊指日可待!我們血影門一定可以重復往日雄峰!”巫長老越說越激動,到最後幾乎是用吼出來的,雖然他的臉被黑袍擋住了,但是眾人可以想象得到他此時臉上那副猙獰略帶興奮的臉孔。
“不過這次金姬和銀楓幾人找尋軒轅劍靈有功!我和各位長老商討過,決定賜給你們每人一顆血靈丹!”巫長老繼續說道。
金姬和銀楓一同站了出來,深後還有紫女子和黑男子,當他們聽到巫長老要賞賜他們血靈丹的時候一個個臉上洋溢出掩飾不住的高興神色。
巫長老走下台,取出四個小匣子,一一分配給金姬四人,四人小心收好那小匣子之後,恭敬地沖巫長老行了一禮說道:“多謝巫長老!屬下定當萬死不辭為血影門效力!”
這血靈丹是血影門內最寶貴的丹藥了,是巫長老親自配置,吃了一顆就可以讓自己的實力大漲!這對於他們這些修真者可是有錢也買不到的寶貝!現在一下子賜給金姬四人每人一顆,足以見得巫長老對金姬這次抓到謝莫言有多高興了!
“呵呵……好!”巫長老朗笑說道。
巫長老的笑聲在空曠的大殿上來回徘徊著,四周靜寂無聲,半晌!金姬的聲音響起:“長老,屬下有事稟報!”
“說!”巫長老坐回椅上。
“身懷劍靈的人我們已經抓到了,但是我覺得我們應該利用一些手段把劍靈從中取出來!不知道長老建議如何?”金姬說道。
巫長老開始沉吟了,旁邊的幾個長老開始交頭接耳起來,此時一個老頭子走到巫長老耳邊悄悄說了一句後,起身說道:“金姬的提議我們並不是沒想過,只是我們並沒有百分白的成功率將軒轅劍靈從他體內取出,以前我們也並未從人體內取出法寶的經歷,所以只能將他先暫時囚禁在這裡,等封印最薄弱的時候,將他連同其余四樣法寶一起將魔尊釋放出來。”
“屬下斗膽有一個建議,不知當講不當講!”金姬說道。
“講吧!”巫長老說道。
“屬下的吸魄金針有十成的把握可以將謝莫言那小子體內的劍靈吸出來,不知巫長老可否讓我來替門中將那劍靈吸出來!屬下擔心囚禁他太久的話,會有所不妥!”金姬說道。隨即眼睛看向站在旁邊的水姬,後者警惕地看著她,面無表情。
巫長老也現了這個細節,看了一眼水姬之後沖金姬沉聲說道:“軒轅劍靈對我血影門很重要,不是你可以怎樣就能怎樣的!你的提議我不會接受,長老會也不會接受!”巫長老說道。坐在身邊的十幾個老頭子也頻頻點頭。
金姬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是卻被巫長老冷聲擋回去說道:“你先退下吧!念在你抓回軒轅劍靈的持有者謝莫言抓到的功勞上,我不怪罪你!”
此時金姬趕忙低下頭,巫長老的話就好象一道牆壁硬生生將金姬的建議抵擋在外,後者對巫長老是又怕又恨,但是面對他的時候全身就禁不住輕顫,一種可怕的氣息彌漫在她心中。
金姬沖巫長老施了一禮,銀楓三人也隨之低下頭沒說半句話,從他們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他們對巫長老也是敬畏不已。良久,待他們抬起頭之時,巫長老已經起身離開。金姬偏過頭,看了一眼水姬,後者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但是其中包含著的東西恐怕只有金姬才清楚。
“總有一天!我會代替你的位置!”看著水姬慢慢離去的背影,金姬冷冷地念道,一雙媚眼一陣凶光閃過。
“銀楓!”金姬叫道。
“屬下在!”一頭銀的銀楓上前一步恭敬地說道。
“你們三個從現在起暗中盯著水姬,一有什麼情況立刻匯報給我!記住,不要讓她現!”金姬說道。
“是!”銀楓行了一禮,身後兩人也隨之微恭身子,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