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凡頗有三分俊貌,可是,他剛上台,毛潤東就跳了上來,白不凡立即大怒道:「怎麼又是你!」
毛潤東豪氣干戈,也一副非常憤然的樣子道:「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今日,我毛潤東不僅要爭奪比武招親之,還要代表鐵掌門打崑崙派,以正我師傅教導之恩,我鐵掌門比崑崙強!」他這話立即贏來一片喝彩。
白不凡大感沒面子,憤怒道:「好!小爺今天就讓你嘗嘗我崑崙派劍拳無敵的厲害!」也不跟他多說,兩人大大出手,白不凡的劍法也頗有精道之處,可毛潤東的鐵掌也不愧為鐵掌,不畏懼兵刃刀劍砍,每掌的掌力都非常的雄厚,兩人打得不可開交,白不凡跳出兩丈憤然道:「你想要怎麼著才能讓開!」
「給我白銀千兩!我就讓。」
「不是五百兩!?」
「現在是比武招親,洛陽第必一富,家財萬貫,你若爭到了,還缺這麼點銀子?小爺只要在這裡擋著,你非想過這一關!只要一千兩,從今往後,我毛潤東就再也和你們崑崙派無所恩仇,還是好兄弟,好朋友。」
「我呸!誰稀罕你這樣的兄弟!最多給你四百兩,讓開!」
「九百兩!」
「不行,最多就四百五十兩,休想胡鬧!」
「哼!一條人命,只是四百五十兩能換的嗎?我師傅若還活著,不知道能教出多少個毛潤東這樣的高才,八百兩,一個子也不能少。」
「我還沒得到許小姐,豈能給你這麼多,休想,最多給你三百兩!」
他突然大降價,毛潤東急了,忙道:「七百兩,我若跟你爭,你也休想過我這一關,更何況,如果我們打得兩敗俱傷時,後面的人趁火打劫,一腳把你踢下去。」
兩人東拉西扯,就連許小姐的身價也在這裡大大的講價,氣得許光富哇哇大叫:「你們兩個給我滾下去,你們已經取消了比賽資格!滾!滾!!!」他話一落,四面之人都大叫下來下來!叫得特別響的最數比賽選手了,兩人立即想到自己原來是在擂台上,接著就憤然的大大出手打了起來。
最後被人一腳將兩人同時踢下台,只見其人,俊逸非凡,細柳眉,丹鳳眼,唇如絳點,眸如晨星,手拿一把白色小扇,身著一襲淡黃色長衫,站在那裡有如細柳扶風,說不出來的俊俏,卻也透著濃濃的書生的書卷酸味,舉止文雅,對眾一個非常吻合他的書生形象,一個抱拳作揖:「小生初來乍到,看不慣那些專拿假藥賣罐子的人,所以才出手,敬請見諒,只因身上盤纏不足,所以站於擂台之上,到時,想像許員外借些盤纏,容小生好進京赴考。」
這書生不管是言行舉止,都顯得風度翩翩,且文雅,許光富一見這麼個絕色俊俏書生,出手不凡,還文質彬彬,心下甚為滿意,甚至都想要立即將他拉回去做女婿,可被摔在擂台下的毛潤東和白不凡大為抗議:「他不是英雄,偷襲!小人!無恥!下流!」
許光富立即罵道:「你們兩個才是真正的卑鄙無恥下流的小人!你們早就被取消資格,還待在此做何,這位公子做的不錯,諸位應該以此為榮,引以為薦!還未請教公子尊姓大名,師承何門?」
他立即收起折扇,非常儒雅的作揖回答:「小生姓溫,單字一個青,師出峨眉,與剛才那李霸公子同出一處。」
剛才李無忌的功夫是有目共睹的,許光富立即大喜道:「原來是高人弟子,您已被選任為明日的二十強之一,這裡,我們明日等你前來。」
溫青作揖笑道:「那就多謝許員外了。」
「哪裡哪裡,請。」
「多謝。」溫青一下台,引起一片轟動,好一個俊貌公子哥兒,就連李少新和趙武卓也妒忌不已,李無忌只感頭皮麻,是不是該逃跑呢?他不停的自問,這女人一吃起醋來,不知道會做怎樣的事兒來,溫青走到李無忌身邊作揖笑道:「李兄,半年不見,別來無恙。」
李無忌乾咳兩聲,手搭抱他肩膀笑道:「哪裡哪裡,咱們兄弟倆,這是誰跟誰呀!不用客氣,坐。」
溫青微微抖了抖肩頭,似乎想掙脫開他放在自己肩頭的手,但沒掙脫開,也就任由他放著,不過,感覺卻那麼的彆扭,最後,還是忍不住把他的手拿下,畢竟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溫青笑道:「李兄還是不減當年豪情,半年前這麼別過後,近半年中,不知李兄都在做何事?叫小生好生難尋啊!」
李無忌立即苦著臉轉移話題道:「這裡有溫兄在,看來,李某是沒法比擬了,唉……先行告辭。」
「怎麼一看見我就想走?難道你就不想聽聽,我這半年都有著什麼遭遇?」
李無忌立即大拍馬屁道:「想,當然想,溫兄的遭遇,想來是奇之又奇,小生當然想聽聽,不如,我們借一步說話,如何?畢竟,這裡人雜又亂,找家茶館靜下來慢慢說說,豈不更好?」
「我師兄、師弟和師妹都在,不如你給我們找家客棧住下,如何?」
李無忌想了想,望著她問道:「那你說說住哪好?我給你們安排下去。」
溫青青望著他想也沒想就問道:「你現在住在哪?」
「客棧。」
「就住你旁邊吧!」
「客滿。」
「那就讓我們住你的客房。」
「啊……隨便吧!反正我也無所謂慣了,走吧!」
「師祖圓寂後,師伯接掌,師叔和師伯一同對付師傅,所以師傅反叛失敗,最可憐的就是我們這些做弟子的,後來,師傅又用美人計,聯合師叔一同殺師伯,師伯死後,師傅成了師叔的女人,眾弟子也身受師叔的淫威之下,不知道多少師姐、師妹被他給辱了身子,幸好你教了我凌波微步,不然,也得身受其害,不過,幾個也前,聽說那老色鬼身受暗病,師傅此刻張在謀劃策反。」
李無忌忍不住笑道:「你們那尼姑院是不是成了妓院?」
溫青青憤怒的跺他一腳:「不准辱罵我們姐妹,她們也是苦於無法脫身,現在,整個峨眉派都在緝拿我們。」李無忌強忍著笑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