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她忍不住睜開眼睛,什麼慾火也立即沒了,雪玉般的臉蛋兒立即變得煞是血紅,慌忙掙脫想逃,卻被李三死死的拉住她的手,難堪的臉上露出嗔怪之色,李三不放笑道:「想跑?只要我活著,你就永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眾人是羨慕又是嫉妒,也有鄙視,朱奕顏的臉蛋這一下更紅了,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望著他嗔怪道:「這裡這麼多人,你就不……」
「你我本是夫妻,何必理會那些庸俗之人。」
沈郎楓哈喇得猛吞口水,望著他們笑道:「恭喜師傅和師娘,能夠再次重逢,師傅,你眼裡的禮法可真夠強橫的。」
「禮法是什麼東西?孔夫子那老東西嗎?學這老傢伙的東西,還不如去學墨子的東西,我告訴你,讀這狗屁的什麼誇誇其談的孔聖賢書,根本沒一點用,遇到天災**,只會滿口放屁,多讀多看墨家各方面的東西,如果你真想學,儒家,姓孔的不是個東西,學來也沒用,要麼,你就去學道家的好,多道德經》也不錯,這東西只要你悟出來了,你就想造反,把這天下改姓沈都很容易,只要你能悟得出來,《道德經》的兵法謀略,你可要多多琢磨著,還有,多做空想的事情,就是因為你想,可是,根本就做不到,所以你就該努力奮,你覺得人能乘風箏飛上天去嗎?」
「這哪能?」
「你知道我一直是用哪兩個字說你嗎?」
「知道。」
「你說說。」
「師傅一直都說我是個白癡。」
「知道就好。」然後沒好氣道:「你說這不能,哪天我就做給你看,飛上天太容易了,在我們家鄉,入空十萬里也是輕而易舉,你白癡。」
沈郎楓大抹汗道:「師傅,那是怎麼飛上去?」
眾人也忍不住好奇的望著李三,李三白他一眼道:「真是跟豬一樣笨,不就是讓你放個屁,然後由屁反彈蹦上天嗎?」所有人差點被他給汗死了。
「這樣也行?」
「當然不行,天下間有這麼猛烈的臭屁嗎?你知道煙花是怎麼飛上天空的?你為什麼不多用腦汁想想,如果沒想到,你就盡量拿煙花火藥塞進你**裡,然後去試試。」李三氣憤的望著他冷冷道,朱奕顏聽著忍不住撲哧的笑了起來,想不到李三會說出這麼粗俗的話來。
沈郎楓忍不住抓腦袋道:「這樣也飛不上天啊!」
李三寒道:「算了,你既然都這麼笨了,笨得讓我沒法教,從今天起,你被我李三逐出師門。」
「啊……師傅,你別開這麼大的玩笑好嗎?」
「表公子,你也別老跟著我啊!我這人要女人跟著還算舒服,男人跟著,我渾身上下不自在,這輩子都會疙瘩著,你說我能不把你逐出去嗎?」
「你不早說,你把你身上所有的才學都寫下來,我天天抱著看,不就得了,師傅師傅師傅,你就別逐我出師門好嗎?」請選擇;
「這可不行,我知道的東西連我自己都不清楚,寫不完,也不知道怎麼動筆,再說,我哪天真寫出來了,我還拿什麼去混飯吃啊!從今天起,沈郎楓,被我李三正式逐出師門,他太白癡了,我教不了。」
沈郎楓的臉拉得像豬肝一樣長,不由略露極為不滿道:「我到底錯在哪?」
李三細聲惡狠狠道:「我和我老婆親熱的時候,你小子色迷迷的大流口水,我沒殺了你就已經是放了你一生路,小子,你還想幹嗎?」
沈郎楓一愣,臉色立即變得蒼白道:「師傅師傅師傅……」
李三歎氣道:「都逐出師門了,你少來,走開走開,不過,畢竟,我和你曾經也是師徒一場,我就教一點本事好了。」沈郎楓驚喜又期待的望著他,李三慎重的望著他道:「好好回家看書。」
「這也能算你教的本事?」
李三一副無賴樣兒道:「我教徒弟,向來是這樣。」沈郎楓大抹汗水,臉色立即變得慘白。
請選擇;
這麼一場鬧劇也算到此結束,朱奕顏扯扯他細聲嘀咕道:「逍遙,我爹在這裡,他都看見了,怎麼辦?」
李三笑道:「傻女婿還怕見老岳父不成。」
「我爹生氣了,他現在正坐在大堂上,馬知縣就在他身邊候著。」
李三伴隨方向而望去,只見景揚王此刻深沉的坐在廳堂之上,眼中暗藏殺機,馬知縣正臨危在旁站著,而馬知縣旁邊就是馬文才這傢伙,想不到這傢伙居然沒跑掉,不過,最主要的還是要面對這個威嚴的王爺,心下不由暗暗震驚,這老傢伙居然看不出他的底兒,功夫肯定很高,幸好我創出了六脈神劍,比暗器厲害多了,就算你功夫再好也沒用,略帶緊張的握著朱奕顏的手走過去。
突然,一人握劍飛身刺來,直指腦袋,李三立即手按劍訣,一劍出,朱奕顏慌忙推開道:「不要!他是我哥!」
李三心下一亂,被推開的劍氣直削斷了他手裡的半載劍,眾人心驚不已,朱奕風頗為驚訝的拿著手柄緊有的半載劍架在他肩膀上,冷笑道:「好強的劍氣。」
朱奕顏不由急道:「哥,爹在這裡,你……」
朱奕風怒斥道:「閉嘴!你難道還不夠丟我景揚王府的臉嗎?這等傷風敗俗之事也做得出,在爹面前,爹自會處理!」
李三平靜的望著他淺笑道:「你自認為,你能傷得了我嗎?」劍指已經指著他的心臟,微微推了推,只見他的心口的衣服已經一個洞。
朱奕風爆喝一聲:「那看誰手段快!」一劍劃出,而李三抱著朱奕顏卻早已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