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家裡連網,明天這裡就不上傳了,因為我每次上傳章節不是跑到網吧就公司.
所以,請親愛的讀者們見諒一下,從後天起,開始每天定量行章節——
囚車剛進大街,就無數的雞蛋、大白菜砸了過來。
李逍遙痛哭著大叫:「我的靈兒,我的月如,哦ho!我的老婆!你們就這樣離開了我,我這一生該怎麼辦啊!」那些聽了他講《仙劍奇俠傳》的捕快們也忍不住哭了起來,李逍遙突然轉了語:「老哥呀!你死得好慘呀!斷頭台上腦袋一落,還輕鬆,兄弟卻要為你天天傷心,連給你燒香的錢都沒有,你死得好慘呀!」
,這樣哭著叫著,鬧了兩天街,6達實在忍不住瞪著他:「我這不是還沒死嗎?怎麼聽著就像我死了一樣,給我哭喪。」
李逍遙轉哭為笑道:「你這會沒死,一會就要死了,我這人怕見血,所以,等你砍頭的時候先走遠些,就怕沒人給你哭喪,兄弟先給你哭著叫著,一路走好。」
「你……唉!算了,總算是兄弟一場,我也知道你這個性是一時半會改不了。」說著仰望著蒼天。
李逍遙接著又大哭大叫起來:「6大哥!你死得好慘呀!放心,兄弟不會為你報仇!兄弟祝你一路走好!兄弟想你早點去死!」所有旁觀者寒得半死。
6達朗朗道:「我也想早點死,早點投胎。」汗得所有人快中暑了。
李逍遙哇哇大叫的哭著:「6兄弟!你死得好慘呀!你死了之後,如果投胎到了我們那,你一定要到北京找到我爸媽,告訴他們,兒子被老天爺送到這裡來了,我的命好苦哇!老哥,早點去死吧!兄弟為你哭喪!」本來這些人是痛恨囚車裡的反賊6達,突然間覺得李逍遙這個人更讓人覺得痛恨。
冷月霜望著父親問道:「爹,就是這個人,不要臉,在街當眾脫褲子,想不到,居然連哭喪也這般樣兒,實在太氣人了,爹,你一定要治一治他。」
「他比猴兒還精,不能隨便得罪,而且,他是京城中人,誰也不清楚他的身份,一時半會也查不出,不過,他滿口京城話,說是京城人是沒錯,看他身上帶的,都是些我沒見過的希奇玩意,我也不敢確定他是何人,這人怪著呢!」
「官還怕個叫花子。」
「別的不怕,就怕這種身份懸殊的叫花子,爹就怕我們這裡的人都惹不起,但也不敢確定。」
李逍遙灑脫的順便從攤位上拿了幾個蘋果,在捕快身上擦了幾下,也不理別人向他要錢,就大口大口的吃著,順便拿給6達吃,「大哥,這東西味還不錯,挺甜的,早上我們那一般就吃這個,中午才吃飯,晚上吃西餐,比如牛排之類的,現在吃水果最好,營養豐富,來,咬一口,甜吧!」
「味還不錯,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的身世呢!」
「我的身世?你還沒死呢!急什麼?」
「我當然急啊!你一告訴我,我就立即咬舌自盡,快點投胎過去,這麼好的世界,我幹嗎不去。」
「那他們還不都說你被我給殺了,你就這麼死了一了百了,可我還得背上官司呢!虧本的買賣,我不幹。」
「你,算起買賣來,你比猴兒還精。」
「那是那是,我是什麼人物啊!天下第一聰明人,誰能比。」
「什麼時候你變成天下第一聰明人了?」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嘿嘿!再吃一口,你自己慢慢吃吧!」
冷月霜看這叫花子和囚犯的行為覺得怪異,不由望著師爺問:「爹,他不是哭著要囚犯早點死嗎?怎麼還給他吃呢?」
「誰知道,不是說了?他是個怪人,這傢伙,把人家抓來砍頭,這會兒和他樂呵呵的,真不知道這6老兒有沒大腦,被這小叫花子哄騙兩下,連死都願意,還高興成這樣,白癡!」
「何止是白癡,大腦一定有問題,剛才那些捕快大哥為什麼也哭,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我哪知道,他們……亂了亂了,你問我,我問誰去,女兒家,見不得這等場面,一會他就要人頭落地了,你還是快回去吧!」冷月霜很聽話的離去。
劊子手拿著把大刀站在台上,6達不用他動手就直接跪在那台上,監斬官問:「犯人6達,在臨刑前,你可有話要講?」
6達望著李逍遙大聲喝叫:「兄弟,你還沒告訴我,我問你的話呢!就算要兄弟死,也得死個明白,你總得告訴我!」
李逍遙笑嘻嘻的走過去,在他耳邊細聲嘀咕,冷冷的瞪著劊子手道:「走開點!」劊子手一愣,忙走開,李逍遙這才在他耳邊細聲嘀咕:「我,來,自,五,百,年,後!哈哈哈哈!」
6達嘴巴成了哦形,望著他驚訝大叫:「李!逍遙!!!你說的是真的?!」
「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李逍遙臉色變得誠懇望著他淺淡一笑。
「哈哈哈哈!好好好!快殺了我!我要去!快!監斬官!快!娘的,還不快動手!呀!快呀!……」
「時辰已到!行……」『刑』字沒出口,天空異變,一個旱天雷而下,6達的腦袋落了下來,被雷電給劈了下來,所有人驚訝的望著這一幕。
緊接著一個雷電劈在李逍遙的腳下,嚇得他跳了起來,接著又是幾個雷電向他襲來,嚇得李逍遙亂跳亂叫:「老天爺!你沒搞錯吧!你個烏龜王八蛋!害我成這樣,還想對我怎麼樣!哇!哇!你個龜孫子!啊!」一把抱住縣令,一個雷電劈在桌上,立即兩半,縣太爺嚇得傻愣了,兩腿直抖個不停,下身也濕了,很騷很騷,兩腳顫抖個不停的望著李逍遙顫抖道:「你……別…害我!」
一會不見有雷電,李逍遙這才從他身上跳下來,拍拍心口,望著天空,只聽轟隆聲滾滾,四處民眾早跑得一個沒留,李逍遙退到師爺身邊,師爺兩腿軟,跌坐在地上,監斬官早就躲在他的桌案下,刑台上的劊子手早就嚇暈了,官兵們不成樣了,只有幾個大膽點的兵和捕快站在那一動不動的,其實早被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