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得,有沒有這麼嚴重啊?」看著fiary帶著一堆花癡男離去,易爾一不禁嘀咕道。
六人商量後決定派易爾一跟第七詩人跟蹤fiayr一夥,易第二人同意後馬上緊隨而去。
「這樣做1哥事後會不會不認我們做兄弟啊?」笑問天極度擔心的說道。
「嘿,121不是小氣之人,只是極度記仇,反正我們四人的帳他心中是一本一本的,俗話說虱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所以,我們四人的撤退是完全正確的,快走吧,否則這傢伙回來,一定會拉我們墊背的。」我愛黃月英邊說邊盯著易爾一離去的方向。
這四個傢伙聽完易爾一轉述fairy的話後,覺得易爾一現在正發病期,陪他瘋狂實在是得不償失,所以還是等易爾一病好後,再跟著易爾一混比較好。原因就是發病期的易爾一很少會想出好的計策(就算想好也會脫口而出,所以易爾一基本上不想),一旦遇到什麼重大事情,易爾一的方法就是單刀直入,使用武力解決。而正常時的易爾一可不是這樣,這小子那時總會擺出正義的嘴臉,花上一段時間說上一段華麗的語言,接著再派我愛等人背後使出陰招,總之正常時的易爾一在人前人後是謙謙君子,所有的壞事全是我愛等人幹的,易爾一要保持形象。
可惜的是易爾一進入遊戲後,發病期明顯高過不發病期,因此他才會榮登賤人榜第一名,並且惡名遠播。如果是不發病期多過發病期,顯然易爾一的俠名將會讓整個廢墟玩記住並膜拜的,當然除了少部分極其瞭解易爾一的人。
湘潭碼頭人來人往人聲鼎沸,跟蹤的人與被蹤的人都隨著人流左顛右晃,固然這給跟蹤的人很好的掩飾,但同時也增加了跟蹤的難度,一個眼神不好,就有可能把目標人物給跟丟了,所以易第二人打起十二分精神,雙眼就像櫻木花道練殺人眼神一樣,冒著精光,緊盯著fairy好看圓蹺的屁股。
能在萬人身體中直盯人家MM的屁股,顯然易我二人的眼神功力達到前無古人的高度,fairy一行人共有八個,一女七男,fairy被眾星拱月般的圍在中心,七個護花使者盡心盡力的擋開所有攔住MM去路的人或物,這引起不小的騷動,不過七名護花使者的實力強橫,NPC商人的護衛敢怒不敢言,這讓易第二人不禁感歎道:「世風日下啊,連NPC都會識時務者為俊傑了。」
fairy一行人似乎僅僅是知道於吉大概的位置,所以他們通常進出一些客棧,然後又很快出來。剛開始易爾一與第七詩人以為他們進去也要花上一些時間,所以不敢懈怠,緊緊的跟了進去,不料這八人卻很快折身而出,若不是恰好有一隊馬車通過,為兩人打了個掩護,估計此次行動就暴露了。
八個人找了十幾家客棧一無所獲後,朝湘潭東城門外直奔而去,易第二人緊跟而出。出了城門,人流相對的減少,兩人越發的小心起來。不過武功高強的fairyMM似乎有所察覺,疑惑的停下腳步向後看,易第二人趕緊躲進不多的人流中,那七名護花使者向fairy低聲詢問,fairy搖搖頭後,繼續領頭直奔。
湘潭與桂陽城之間有一處風景極佳的樹林名為「優化林」,優化林內樹木高挺但並不茂盛,並且只是在外沿有樹林,往裡走會出現無數美麗的池塘,假山,小亭,並有桂河水流入形成數條彎曲的溪水,雖然溪不是很寬,但仍有人架設了石橋,木橋,為優化林增添無數的幽雅,確是情侶約會的好地處。
優化林中的小亭無數,在這無數的小亭中,一名花甲老頭正悠閒的躺在石欄上,左手一雞腿,右手一怪異的鶴嘴酒壺,喝一口酒吃一口肉,嘴裡還哼哼嘰嘰的唱著歌,好一派神仙臥亭圖哇。
「五斗米教座下大弟子fairy,率七名師弟,見過老神仙。」終於找到地頭的五斗米教八人眾,在看到亭中老頭後,很是有禮貌的在離亭十米處停下,由大姐頭彎身行禮問候。
「水自流,魚自游,酒入口中好逍遙。雲自搖,天自由,肉入嘴中好肚油,好肚油肚哇,小姑娘。」於吉仍然保持著動作,嘴裡卻說道。
「撲通。」五斗米教的八人眾顯然早就收到張魯的消息,所以對於吉居然口冒鳥語雖然感到驚訝,但仍然保持笑容。
可跟在後面的易爾一不知道啊!
他一聽中國NPC居然冒鳥文,那個驚訝哇,驚訝過度的結果就是腳下沒注意打了個滑,頭撞在了石頭上,生疼生疼的。
「誰?」
「出來……」
護花七人眾馬上抽出兵器四處散開後大喝道,易爾一摸著腦袋嘴裡嘀咕著走了出來,後面跟著一臉無辜的第七詩人。
第七詩人倒也不去怪易爾一,他當然也很驚訝,但是他涵養好能夠克制自已的心思,再說反正都找到了要找到目標,藏著與不藏著結果都一樣,所以他出來時,擺得是一臉無辜表情,這表情似乎想告訴別人,跟蹤的事情跟他無關,只是不知對面的八個人是否能看懂他的表情。
「張魯這個老廝鳥,呆在漢中城享福了,還掂記著俺不放,總有一天,我把漢中城附近的,呃,漢中附近沒有君王洞,唉,老糊塗了。哼,張魯這老廝鳥肯定就是因為自個周圍地盤沒有凶人禁地,所以才敢管老夫的事情。」於吉仍然保持著他瀟灑無比的動作,不過他的聲音像個破沙鍋(用尖物刮鍋底,出現啥聲,於吉就是啥音調。),並且語言極度粗俗,但很對易爾一胃口。
對易爾一胃口不代表對五斗米教八人眾的胃口,於吉一度罵張魯老廝鳥,這讓fairy極度不爽,要知道張魯雖然是NPC,但對fairy就像親生女兒一樣疼愛,這讓從小沒有父愛的fairy極度入戲,幾乎真的把張魯當成了自個的父親,唉,可憐的孩子。
「於吉,我師謙謙君王,更懷有濟世之心,救眾生於危難之情懷,豈是你這個四處解禁凶人的無恥之徒可出口污辱的。哼,我師請你去我五斗米教做客論教談道。」流沙一臉色怒氣的瞪了易爾一一眼後,然後又滿口噴火的朝於吉吼道。
「你個小廝鳥,敢這樣跟俺說話,如果不是俺酒精中毒下身暫時動不了,俺活劈了你這個小廝鳥。」於潔仍然保持著瀟灑的動作,但聲音卻急促而憤怒。
沙咧嘴大笑。
「凸,你個笨蛋,你丫得的半身不髓就不髓嘛,幹嘛還死乞白咧的說出來,這不純心讓人活劈你嗎?」易爾一憤怒的吼道,並且這傢伙邊吼還邊加急速度,居然趁著那八人眾聽到於吉半身不髓的消息一愣之際,與第七詩人同時衝到了於吉身邊,然後擋在亭子的入口處。
「121,你想幹什麼?」流沙提劍衝上來,離易爾一三米處停了下來大喝道。易爾一的實力他是知道的,所以也不敢輕舉妄動。
「嘻,他還能幹什麼,當然是想跟於吉一起把廢墟大陸內所有的君王放出來了。」fairyMM倒是對易爾一的行動不意外,她笑咪咪的慢步走上來說道。
「好廝鳥,哈哈哈,老夫一百多歲了,終於遇到了同道中人啊!你們這些小娃娃一點同情心也沒有,想想那些君王,他們雖然邪惡,可他們終歸也是一代君王啊,把他們活活的鎮壓在地底下,這豈是一個君王的待遇,他們是寧願死得壯烈,也不願活得像只螻蟻,我把它們放出來,完全是滿足他們要求一戰而死的心願,如果他們能頂過浩劫十日,那只能說明你們這些後輩無能。」於吉說完馬上咕咕咕的喝下一大口酒。
「丫得,原來廝鳥是你這老頭的口頭憚啊?」易爾一鬱悶的說道。
「哼,你個小廝鳥,剛剛誇你長進,怎麼現在又在意起他人的話語來了?要知道在無盡的生命與黑暗中,君王們忍受著痛苦與寂寞,但無論何人用言語刺激他們,他們也絕不會因此而乖乖的沉在地底,他們要誓死衝出地面,為自已的帝王威嚴絕一死戰,敗則亡,贏則存。」
「存?這些君王如果抵擋了所謂的浩劫十日,那麼會如何?」易爾一實在是很好奇。
「瞧你這廝鳥很對我胃口,我就告訴你,哎喲,混蛋廝鳥,居然偷襲俺。」於吉怒火滔天的破口大罵,他身上中了七支暗箭,不過卻沒有血流出來,顯然他身上那件潔白的長衫是件好東東,易爾一的眼光一下子火熱起來。
「121,識相的趕緊閃開,否則從此五斗米教與你勢不兩立。」流沙提劍直刺後喊道。
「轟……」
大地傳來巨響,掃把星隆重登場,震得所有人臉上無色,目瞪口呆的看著掃把星。
「嗚餓……」
掃把星揚鼻大吼,巨大的聲浪振得離它最近的流沙落荒而逃,而易爾一早就抱著於吉坐上了象背,餘下的事情就交給掃把星自已處理了。
掃把星皮糙肉厚,雖然被八位五斗米教的教眾打得生疼,但它力頂住壓力,左衝右撞,一時間搞得從來沒有對付過大型怪物的五斗米教八人眾一陣手忙腳亂,再加上旁邊還有個第七詩人,這傢伙的實力一直是深藏不露的,他現在一露,馬上就引起了fairy的注意。
易爾一把於吉放在象背上後,抽出淬毒長槍重新跳下象背,然後挑上了急急趕上來的流沙,兩個冤家再次交手,這次可真得是生死相搏,不再是競技中的積分之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