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歡快的白貂在桃林間穿越著,鼻孔間不斷地抖動著,不停地追逐著那股氣息,兩個在後面追逐著白貂飛掠的身影,「沒想到這個小東西度會這麼快。」兩個人不約而同地道出了這麼一句話,然後相視一笑攜著手繼續追著白貂。
忽然白貂在一處山洞前停了下來,「咦,它難道找到東西了?」蘇芸慧帶著驚喜地問道,自古靈物擇主有緣者得之,如果小東西真的是尋寶的主,那真是太神奇了,說完妙眼若有所思地朝著秦傑望了一下。
白貂在一隻長有手臂粗的不明物面前,不停地歡叫著,整個身體圍繞著不明物的周圍環繞著地爬行著,就像一個貪玩的小孩子一樣得到了心愛的玩具,然後小心翼翼地伸出爪子,朝著不明物的根部的泥土中挖了起來,對於它來說,它的爪子挖出這根東西小菜一碟。
蘇芸慧看著這根不明物的東西,腦中閃過了一道靈光,好像對眼前的東西很是熟悉般,可是一時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眼前這根奇形怪狀的東西,那種是人非人是物非物,莫名的疑問纏繞在她的心間,蘇芸慧忍不住開口對著秦傑說道:「我好像在哪裡看到過這個東西,不過就是一時想不起來了。」蘇芸慧的眉頭緊緊地皺成一團,腦海中使勁地想著這根東西。
「哦,你以為看到過這根東西?」看到蘇芸慧的眉頭緊緊地皺成一團在絞勁腦汁在想著,連忙出口安慰地道:「沒關係,你慢慢想即使想不出來也沒事。」秦傑話音剛落,只見小東西雙手捧著這根東西送到了秦傑的面前,明顯的是讓秦傑吃了眼前的這根東西。
雖然不知道眼前的這根是什麼東西,但秦傑還是知道既然能讓白貂找的到的東西肯定是天材地寶之類的了,看著白貂帶著戀戀不捨的目光,秦傑有點好笑起來,雙手從地上把白貂抱了起來,一隻手拿著那根不明物,笑著開口說道:「小東西,想吃了吧,放心吧既然你找到了那就給你吃吧!」秦傑開口地逗著眼前的白貂,把那根不明物送到了它的嘴邊。
一飲一啄皆有天定,看著送到嘴邊的那根不明物,白貂再一次地望著秦傑,彷彿想再一次確認一下秦傑的真意,秦傑見狀不禁莞爾一笑:「吃吧,小東西,要是你再不吃的話我可真的要給自己吃了哦,到時候就沒你的份了哈。」秦傑好笑地逗弄著眼前的白貂
看到白貂靈慧的樣子,秦傑的心裡充滿了歡樂,只見白貂一口一口地咬著,汁若濃液,香而不甜,蘇芸慧的口中不自覺地透露出這句話來形容這根不明物,忽然她的腦光一閃,開口高興地說道:「哈哈,我終於知道這根是什麼東西了,它是一根萬年人參,咦?你怎麼讓小東西給吃了啊,你知不知道這根東西是多少江湖人士夢寐以求的東西啊!」看到小東西咬了最後一口還示威地向她眨了眨眼,甭提蘇芸慧的心中是多麼地鬱悶了。
蘇芸慧撅著嘴唇彷彿可以掛上一個油瓶了,秦傑不禁笑了起來,開口好笑地道:「好了好了,以後你還怕這些東西少的了嗎?有了小東西尋天材地寶的本事,你還怕你以為吃不上這些東西嗎?」秦傑溫柔地對著蘇芸慧說著,看著她撅起的像極了小女人的姿態。
「我才不是為自己呢?我是為你可惜啊!如果你吃了這個武功肯定會更精進一層的。」蘇芸慧此時像一個得不到表揚的小女生一般惹人可愛,秦傑溫柔地執起了蘇芸慧的雙手。
「武功一途是不能急功躁進的,我的武功現在在江湖上還算的流高手,你看我這樣年輕的一流高手到底有哪幾個,這段時間我武功增進的太快了還需要鞏固一下,好好地領悟一下才能有所突破,不能只顧著吃天材地寶增進內功,武功一途終究還是講究二個字,勤和悟才是習武之人的王道,如果離開了這兩個字,你就算有多麼武功多高,終究會走火入魔。」秦傑一臉殷殷切切地叮囑著蘇芸慧,如果她能聽進去的話也算是一樁好事。
「好啦,以後我聽你的是了,反正我以後也是你的人了,怎麼敢不聽你的話呢?」最後兩句話蘇芸慧只能低著頭,輕聲地自語著,臉上羞澀了起來,做為一個保守的女人,一旦想到了這方面上臉上就不自覺地通紅起來,那粉紅的暈色讓秦傑真想貼上去咬上一口。
「嘿嘿!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你可不可以說的再大聲一點。」秦傑忍不住想逗弄一下眼前這個嬌羞的女人,話音剛落蘇芸慧忍不住羞紅地白了一眼秦傑,開口嗔著道:「壞蛋,只會欺負我。」蘇芸慧嬌羞地掙托了秦傑的雙手,笑著在林間跑了起來。
笑聲迴盪在整個山谷之間,兩個人的身影在山谷中追逐著,充滿了歡快又很溫馨,突然整片上空中響起了威嚴的喝聲:「哪幾個小輩竟敢在我的禁地中喧嘩?」
「禁地?啊!慘了慘了,我忘了父親的交待了,這裡好像就是老祖宗的閉關的地方,沒事不能在這裡玩的,現在該怎麼辦?」蘇芸慧的臉色慘白了起來,聽父親說這個老祖宗的脾氣古怪的很,現在自己和秦傑觸犯了他,蘇芸慧的小手不禁地抖了起來。
「沒事,放心吧有我陪著你呢?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的。」秦傑牽起蘇芸慧顫抖的小手,兩個人一起往著洞口走去,彷彿眼前的秦傑不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神情充滿著灑脫,兩個人一步一步地朝著洞口步去,聽見那股威嚴的喝聲,在地上吃著萬年人參的白貂嗖的一聲從地上急地朝著秦傑的肩上射去,全身的毛一根根地豎立著,神情如臨大敵一樣。
兩人一獸到了洞口,只聽秦傑恭敬地說道:「後輩攜內眷誤闖前輩禁地,望前輩多多包涵。」秦傑的神情帶著對老一代的尊敬,兩個人站在禁地的洞口不敢開口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