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難和哀傷,這就是戰爭的本質,當聯軍返回營地,清點過人數之後,最英勇的戰士也流淚了。
但很快,勝利的歡欣之情便散播開來,戰士們強忍下了傷痛,為暫存的自己和死去的戰友倒滿了酒,開始慶祝起了他們用鮮血和汗水換來的勝利。
羅傑低著頭走進聖劍城,對酗酒的士兵,彷彿根本沒有看到一般。
現在,羅傑的腦海中滿是思緒,總覺得這次勝利來得太輕易了,像是敵人故意送給他的一般。
空曠的議事廳內,羅傑端坐在石座上,撫摸著座下的蒼狼,眼睛閃爍著游離不定的藍光。
陰謀總是與表象相反的,表象越是簡單明瞭,陰謀就越是複雜難辨。
如果把這場戰爭比做一盤棋,那羅傑的這方已經取得了完全的優勢,局勢簡明的連剛知道規則的小孩子都能看出勝負。
但羅傑卻無法取得的勝利,因為對方的「王」沒有在棋盤上,而在躲藏在無盡陰謀之中。
可以明確知道一點,為了險惡的目的,「王」遲早會出現,但究竟出現在棋盤的哪一個格子上,會以怎樣的方式出現,則是影響棋局勝負的最大因素。
羅傑的大腦在急的旋轉著,就像織布機似的高編織著策略,從那藍色瞳孔裡時亮時暗的光芒也能看出一二。
幼果蹲坐在羅傑的肩頭,忽然感激燥熱難耐,擦著額頭的汗扭過頭來,現主人的耳朵眼正如煙囪似的散出煙來。
「呃!我的天呢,不要燒壞了啊!」幼果拍打著翅膀飛離,抱起一杯清水倒在羅傑頭上,馬上升起了一團濃厚的蒸汽。
一杯水很快便蒸乾,但羅傑依然沒有反應,幼果嚇得四處亂飛起來,突然撞進了女孩的雙峰中。
琳達捏著幼果的翅膀,從乳溝里拉了出來,「小東西,你又在鬧什麼啊?」
幼果焦急的說:「羅傑要壞掉了。」
跟著走進的克莉絲撅了撅嘴,說:「是你這小東西要壞了吧?」
琳達在羅傑面前觀察了一番,又拿手指在眼前搖了搖,笑嬉嬉的將克莉絲推到了前面,說:「我有辦法!」
琳達猛的一推克莉絲,讓她撲倒在了羅傑臉上。
羅傑反射性的閉緊了雙眼,大腦的溫度迅下降,拿臉在克莉絲的嫩胸上蹭了一會兒,感歎說:「**的冰塊啊!又清涼,又平整……」
克莉絲的俏臉一陣扭曲,雙眼中噴出了火苗,舉拳將羅傑打翻在地。
※※※※
五分鐘後,城主餐廳內,滿頭是包的羅傑坐到了餐桌上,兩邊分坐著憤怒的克莉絲和鬱悶的瑪姬。
琳達、銀月、芬裡爾、妮娜、蓬萊、希拉、莉莉安依次序而坐,各人都懷著不一樣的想法,空曠的餐廳裡靜默了一會兒,芬裡爾摸了摸咕咕叫的肚皮,率先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呵呵!大家一起吃吧!」羅傑尷尬的笑著,請女孩們動手。但後者卻沒有反應,使氣氛更加壓抑了。
琳達聳了聳肩,出來打圓場說:「大家都高興一點啊!今天可是慶功宴,多虧各位的努力,才有今天戰場上的大捷啊!」
「哼!你別說的這麼好聽!」蓬萊率先難了,指著琳達說:「明明是你利用越權,把我們支開到各處,好方便你勾引羅傑那大笨蛋。」
「哈哈!怎麼能這麼說啊?我們只是分工不同而已,像我這種沒用的女僕,對魔法和煉金術一竅不通,也只能做些料理雜務的工作。」
「哼──」
蓬萊擺出不講理的架式,把小嘴高高的撅了起來。別的女孩也竊竊私語起來,所有矛頭都指向了琳達。
琳達不急不慢的給大家分好湯,臉上掛著女僕特有的禮儀笑容,說:「其實呢!我真的什麼用也沒有啊!像照顧羅傑先生起居,負責傳遞資訊之類的工作,相信有人做得比我更好。
「但是呢,這人卻有個脾氣惡劣、盛氣凌人的小毛病,這一點讓羅傑先生非常頭痛,不得已,羅傑先生只好躲開,但這卻牽連了無辜的姐妹。在這裡,我先代表羅傑先生向無辜的姐妹道個歉……」
女孩子們聽到這裡,都閃起了警惕的眼神,互相拿眼角斜睨了起來。
瑪姬撫了撫高貴的金,抿了抿紅潤的嘴唇,說:「不錯!我們之中的確有一位,雖出身於貴族世家,但卻沒有一丁點的淑女教養。」
克莉絲的紅眼睛一眨,眼角閃爍起了火星,說:「你在說我嗎?」
「我可沒有指名道姓,希望有些人不要對號入座。」
「哼!我和羅傑可是最初的夥伴,早已彼此接納對方的脾氣。可有些人就不同了,一直躲藏在後方,看到有功績可占,才死皮賴臉的跟來,真是太厚顏無恥了。」
瑪姬和克莉絲對瞪著,唇槍舌劍的吵嚷起來,其餘的女孩也紛紛加入,亂糟糟的爭論了起來。
琳達露出一絲奸笑,一邊給羅傑切牛排,一有陰險的說:「哼!一群不成熟的小丫頭,簡直比七分熟的荷包蛋還嫩。」
看看吵得熱火朝天的女孩子們,再看看陰險腹黑的小女僕,羅傑的嘴角劇烈的顫抖起來,感覺比身處亡靈戰場上還危險。
正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警報聲,有哨兵闖了進來,稟報說:「城主大人,不好了!有奇怪的敵人攻進城來了。」
短短的兩個小時之內,聖劍城便幾乎陷落。大街小巷裡四處燃火,女人和孩子的哭喊聲不絕於耳。
羅傑邁步走出內城,正奇怪的觀察四周,突然對面撲來一名士兵。幸虧羅傑反應迅,抬腳將來人踢翻了出去。
可那人彷彿不知疼痛一般,爬起來便咬向了另一名衛兵,被咬的衛兵出痛苦的慘叫聲,羅傑只好抽出寶劍刺死敵人。
這個敵人很像是人類,但與一般的人又有所不同,面部的表情十分的僵硬,眼珠子奇怪的外突,牙齒如狼一般的鋒利,身上的皮膚佈滿了裂痕,內裡的肌肉都擠脹了出來。
在場的眾人都皺緊了眉頭,都陷入了無以名狀的驚恐之中,忽然,剛才被咬的那名衛兵爬了起來,向著低頭觀察的少女們露出尖牙。
琳達的眉梢輕輕抖動了一下,突然撒出了兩把匕,分別刺進了對方的前心和腦門。
女孩子們驚醒了過來,轉頭看向了被刺的衛兵。
衛兵嘴裡的吐著血水,緩緩的癱倒了下去,露出了背後混亂的街道。街道上滿是這樣的殭屍,都在胡亂的攻擊生人。
羅傑觀察了一會兒,現那些殭屍多穿法西米的軍裝,「桃瑞絲呢?」
「姐姐在魔法工房裡。」克莉絲說。
「叫她到城頭找我,快去!」羅傑吩咐了一聲,克莉絲飛也似的衝向一邊,而琳達卻以度衝向另一邊。
羅傑來回扭了扭頭,看著兩女消失的背景,疑惑的眨了眨眼,拔出杜蘭達爾和斷結王劍,率領著其餘的女孩衝進了大街。
大街小巷裡充滿了殭屍,就像夏天池塘裡的蝌蚪一般,黑壓壓的擠成一團慢慢的挪移。
羅傑和瑪姬等女孩一邊開路,一邊收集零散抵抗的聖劍城士兵,如同在食人魚池塘裡游泳一般,小心翼翼的移動向城門的方向。
咬人的殭屍盲目的移動著,嗅到了新鮮的生人氣味,便不顧一切的撲咬了上去。
被咬的人如果好運,那他就會被當場咬死,如果運氣差那麼一點,那就會變成第二具行屍走肉。
羅傑一路慢慢的走去,隨手砍擊著兩邊的殭屍。
殭屍之中多是法西米的士兵,偶然能見到一些他國的士兵,看來這場殭屍瘟疫剛開始傳播。
殭屍襲擊完了大街上的行人之後,便開始砸擊居民房的門窗,居民們驚恐的頂緊了門窗,但還有有一些被瘋狂的殭屍撞碎了。
有一戶人家的玻璃窗被砸碎,十幾隻殭屍一起竄了進去,屋裡立刻傳來尖叫和打鬥聲。
在父母的拚命阻擋之下,小女兒逃向了大門,但卻在急切之間打不開門把,一隻殭屍猛的飛跳過來,粘著口水的尖牙刺向了小女孩白嫩的肌膚。
危急時刻,門扇突然被整個揭下,一條手臂抱起小女孩的同時,另一隻手用門扇拍扁了殭屍。與此同時,一根法杖伸進房內,釋放出如烈日一般的聖光,殭屍都在哀號之中變成了焦灰。
小女孩停止了哭泣聲,感激的看向了救命恩人。
可她僅是看了一眼,就嚇得大哭起來,「哇!爸爸,不好了,我又被城主哥哥摸到了,這次真的嫁不出去了。」
羅傑嘴角一陣抽搐,說:「諾爾官方招牌猛男四菜一躺上傳
拉,原來是你這小丫頭啊!」
「哇!好可怕。把我的名字都記住了,一定是早就盤算好了。」
羅傑一臉的無奈,將諾爾拉交給瑪姬,衝著房內喊說:「車伕大叔,看來我們得談談子女的教育問題。」
勞倫斯從破碎的家俱裡爬出,一臉尷尬的看向羅傑,說:「城主大人,現在似乎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羅傑看了看混亂的大街,點了點頭說:「那好吧!以後再談。現在,你收集部隊,保護平民躲進內城,注意這些殭屍有傳染性,如果有人被咬,格殺勿論。」
「明白!」勞倫斯接過羅傑身後的士兵,開始保護平民向後方撤退。
羅傑繼續向城前進,但卻在走之前,惡作劇的捏了捏諾爾拉的小臉。
「哇哇!第三次了,第三次了。爸爸,諾爾拉已經被摸過三次了,這是不是說除了城主哥哥外,我已經不能再嫁給其他人了?」
「不,不,不!沒有這種事。」勞倫斯趕緊搖頭說。
「可爸爸你以前說……」
「呃!忘掉爸爸的話吧!求求你了。」勞倫斯抱著腦袋說。
「那可不行。」諾爾拉堅決的說。
羅傑終於踏上了城頭,看著城下遊蕩著大片殭屍,許多他國的士兵聚集在門處,正在死命的向城內擠。
「關閉城門。」羅傑冷靜的下令。
「可是城主大人,下面還有很多友軍啊!」守城的士兵說。
「為了保證主城的安全,犧牲是不可避免的。」
羅傑擺了擺手,向身後了指示,芬裡爾微一點頭,走到了大絞盤前,十幾人才能推動的絞盤,被她一人輕鬆的推動起來。
聖劍城的大門轟然關閉,接著吊橋也被強行收起,逃難的友軍有些躲避不及,紛紛落入了護城河之中。
「快開城門啊!羅傑,你這個騙子,想要見死不救嗎?」城下有將領喊著。
羅傑不屑的撅了撅嘴,說:「你們少喝一點酒,多加強一點防務,也就不會被殭屍輕易衝破軍營了,喝酒誤事,軍法當斬,你們自己說,死在殭屍嘴裡,有什麼冤枉嗎?」
這一聲讓下面的士兵頓時無語。
羅傑搖了搖頭,又說:「現在,我給你們指一條生路,馬上跳下護城河,沿河游進聖劍湖,憑依戰船上的火炮據守,軍糧和感冒藥,我明天會給你們送去。」
聽到這一句話,城下的士兵都有一種死裡逃生的慶幸,立刻為剛才的不遜之辭向羅傑道歉。
「免了!這次可不要再誤事了。另外注意一點,殭屍有傳染性,一但現有人被咬,就地格殺勿論。」
「明白了!」
下方的士兵回應了一聲,搶著跳進了冰冷的護城河。
本來三月末的河水早已回暖,但因為毀滅王座的影響,與護城河相連的主河道全被冰封了。
士兵們在護城河裡游了一陣,又爬上冰封三尺的主河道冰面,打著噴嚏跑向了聖劍湖,此時,士兵們才明白,為什麼羅傑會說明天要給他們送感冒藥。
有些殭屍追到水中,但馬上全身僵直,沉入了護城河底。
羅傑觀察著這一現象,奇怪的說:「這些傢伙難道不會游泳?」
「它們沉入水底,並不是不會游泳,而是河水太涼了。」
不知什麼時候,盤尼西林教授站在了一旁,正饒有興趣的研究著一條斷手,「人體在殭屍化之後,新陳代謝變得緩慢,身體無法再製造熱量,也就不能在冰水中保持體溫,這也引了它們體內的飢渴,會本能的掠奪生人的血肉。」
「教授,這種病有救嗎?」
「有沒有救不知道,但病毒看起來很有趣,我也許可以把它加強一下,製造出真正的生化戰士。」
「麻煩您不要把事情引向更危險的方向。」
聽到有人反對自己的研究,盤尼西林教授不悅的轉身要走,但就在這個時候,小護士艾滋突然跑上樓梯,向著教授的胯間一記撩踢。
盤尼西林教授躲避不及,捂著小腹跪倒在了牆頭。
「羅傑,你放心,人命關天,我會耐心勸服教授的。」小護士一邊向羅傑笑嘻嘻的說著,一邊用高跟鞋連踢教授的小腹。
羅傑嘴角一陣抽搐,說:「呃!人命關天,你可別把教授『勸』死。」
※※※※
克莉絲匆匆忙忙的趕了回來,身後還跟著桃瑞絲和拉斐爾,三人的面色都有點難看,估計又是「三角戀」引起的風波。
羅傑裝作沒看見,開門見山的說:「殭屍士兵大部分來自法西米部隊,桃瑞絲你有什麼說法?」
桃瑞絲的俏臉上露出了驚訝,說:「我將兵權交給了拉爾夫親王,他是行軍佈陣的行家,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啊!」
「拉爾夫,你是說下面的那位嗎?」
順著羅傑的手指看去,遠處揚起一道煙塵,無數的殭屍被拋起摔碎,一隻身材壯似巨熊,週身佈滿肌肉疙瘩,手臂變得異常粗壯的殭屍,如炮彈似的飛衝了過來。
「父親,父親……」拉斐爾認出了那張變形的臉,可下方的拉爾夫卻沒有一絲反應。
遠方傳來了陰厲的魔法波動,拉爾夫頓時瘋狂了起來,猛的向前一竄,跨過幾十米寬的護城河,一隻手深插進了牆石中,另一隻手如鐵剪似的絞斷了鐵鏈,吊橋轟然落了下來,將河對面的一群殭屍拍成了骨渣。
拉爾夫落回了吊橋之上,用厚實的肩膀撞擊向了城門。背面抵門的衛兵紛紛震飛,門栓上出現了可怖的裂痕,鐵門中間的縫隙逐漸的被拉大。
「聖劍城的大門,不能這樣被攻破。」羅傑把手握向了肩後的寶劍,但一隻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肩頭。
拉斐爾淚流滿面,痛苦的說:「羅傑,他是我的父親,我的父親啊!」
羅傑放鬆了握劍的手,無言的看著拉斐爾。
拉斐爾咬緊了牙關,血水順著嘴角流下,慢慢的拔出了雷光劍,說:「他是我的父親,讓我來了結他吧!」
羅傑退後了一步,拍了拍拉斐爾的肩膀。
拉斐爾猛的躍下了城去,劍刃劃著一道閃電劈下,「對不起了,爸爸!」
羅傑哀歎了一聲,看著下方的激戰,說:「克莉絲,拉斐爾變了好多。」
克莉絲不屑的撅了撅,說:「哼!那又怎麼樣?」
「我的意思是說,除了一點小毛病外,他這個人還算不錯。」
「你到底想說什麼?」
克莉絲不悅的扭過頭來,剛想施加一頓大刑,突然,琳達如風似的飛至,伏在羅傑耳邊說了幾句。
羅傑將雙指**嘴中,打了一個嘹亮的口哨。聖劍城內城一陣震動,三眼龍王撞塌了幾座高塔,如颱風似的飛撲了過來。
羅傑和琳達翻身跳上龍背,消失在茫茫的夜空中。
桃瑞絲走到妹妹身邊,看著龍王消失的方向,陷入了無限的疑惑之中。
※※※※
法西米防區旁的小樹林中,美杜莎正望著天空出神,突然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
「事成了嗎?」美杜莎問。
「成了!毒劑加入法西米部隊的酒中,現在聖劍城裡正在鬧殭屍呢!」丹尼爾慢慢的走出,一臉幸災樂禍的笑容。
美杜莎長歎一口氣,說:「身為一名人類,你為什麼要投靠魔王?」
「這個不方便說明。」
「這些殭屍病毒是我和漢克合作研製的,傳染性和破壞力都十分可怕,很可能會毀滅掉整個人類種族。」
「不會的!不符合利益的事情,我是不會允許生的,如果人類都死光了,那我還怎麼當王啊?」
「為了追求權力,才做這種事情的嗎?」美杜莎長歎了一口氣,說:「你還真是無聊啊!」
丹尼爾向前走了幾步,看著美杜莎窈窕的腰身,說:「美杜莎,我們該回去了。」
「你回去吧!我已經自由了。」
「什麼?」
「很早以前,我就累了,在研製殭屍病毒之前,我向魔王陛下請願,他答應完工之後,就給我自由。」
「呵呵!開玩笑吧!你身為魔族,還想要自由?如果被人類現,你可就死定了。」
「死就死吧!反正我已經活得夠久了。」
丹尼爾露出一絲奸笑,慢慢的靠向了美杜莎,說:「魔王陛下也吩咐了我一件事,如果你真的想背叛,就讓我就地處決掉你。」
「什麼?」
美杜莎察覺到不妙,剛想閃身躲開,突然後背被什麼東西抵住,全身像被電殛一般的僵硬了。
丹尼爾出嘿嘿的怪笑,手握教廷的十字短劍,抵在了美杜莎柔軟的腰眼上,「美杜莎,你都活那麼久了,竟然還有這種天真的幻想。」
「哼!隨便你吧。人生最後一刻,能為自由而死,這也許是我做過的唯一一件正確的事了。」美杜莎無畏的說。
「嘿嘿!想死,沒那麼容易。」丹尼爾出奸邪的笑聲,嗅著美杜莎的香,說:「大美人,聽說你有過不少孩子,但卻還是處*女之身,這是真的嗎?」
美杜莎猛吸了一口氣,俏臉上滿是羞憤之情,但這更激了丹尼爾的獸慾,一隻髒手肆無忌憚的伸向了下腹。
最近這一段時間,丹尼爾攀上了權貴,過著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日子,以至於他似乎忘記了命中有一個剋星,每每有好事的總會出來破壞。
正當丹尼爾要得手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嘯響,雖然看不清有什麼飛來,但卻見到前方的草莖齊斷。
丹尼爾驚恐的向後撤身,雖然避過了身上的要害,但非禮美杜莎的那隻手卻切了下來。
那件暗器如迴旋鏢一般,繞著美杜莎的身子旋了兩圈,又飛回了烏雲滿佈的夜空之中,下一秒鐘,雲層被巨翼拍碎,露出了騎在龍背上的羅傑。
原來在城內時候,琳達看到殭屍多是法西米的士兵,便立刻來尋自己的線人。
從線人的口中得知,在病毒作之前,有人向拉爾夫獻酒,琳達四處探尋了一會兒,終於現了丹尼爾的行蹤,因此馬上將羅傑帶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