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澀寶貝兒 卷五:是福不是禍 第九章 軍旅生活
    我的新書《混亂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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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sjz,用店裡的手機給盟哥打了一電話,得知他已經上了火車,正在路上,便道:「咱們火車站的提貨處見吧!」說著又把電話給掛掉了。我知道電話那頭的盟哥一定氣的三屍跳起、五佛生煙,但也沒有辦法,我並不是針對他,而是真的不想多說話,用句很時髦的話來形容我此時的心情,那就是鬱悶。

    簡單的收拾了一些平常穿的衣物,幸好現在是夏天,襪子什麼的我基本用不著,其他的既薄又輕,一個背包就解決了問題。隨後拿起了筆,想在紙上寫點什麼給五月,又覺得很是做作,雖然她才13歲,可心理年齡已然不小了,應該學著習慣生離死別了,權當是挫折教育的一種吧,所以我一個字也沒說,把張雪白的紙扔在了桌上,從某種意義上也是個暗示——本人對你們已經無話可說,至於他們能否體會我就不知道了。

    手機扣出電池以後,扔在了自己的臥室裡。我知道五月在電腦上有著非凡的造詣,可不想被她通過手機芯片上的定位裝置找到了,一句話,我這次是玩真的,雖然不是失蹤卻要混出個日子來才行。總這麼著被女人欺負,哪天是個頭呀,登陸了起點網站,在自己的作者名下發了個公告,向所有的讀者告了個假,隨即把手頭上的章節都放了出去,算是自己消失一段時間的補償吧,當一切作完,長出了口氣,環視一眼四周後拎起背包就走。

    火車站提貨處上,我和盟哥匯合到一起,憑單領貨,雖然很是煩瑣,倒也穩妥,想要聯繫李軍時才想起自己的電話已經扔家裡了,暗罵自己考慮不周全,毫不客氣的拿著盟哥的手機撥了過去,將位置說了一下,李軍笑道:「我的兵早就去了,你看看周圍吧!」

    好像是驗證他的話似的,原本就熱鬧的提貨處上冒出了兩輛軍用卡車和一輛吉普,有了前幾次的經驗,我和盟哥對卡車已然不怎麼陌生,但是卻沒怎麼見他們派來過吉普,盟哥有點暈,而我則知道多半是帶我去特種兵訓練營的。

    「盟哥,我得離開些日子!」此時我才把話說了出來。

    「幹嘛去?!」盟哥不解的問。

    「去軍營裡磨練磨練,覺得自己這身子骨太單薄,丟人!」我沒有把實話說出來,其實自己心裡也知道跟一女的較勁有點小題大做,可是我就是嚥不下這個惡氣,但表面上還得說的冠冕堂皇。

    「那五月怎麼辦?那還不得哭死呀!?」

    「反正又琥珀在,我才不用擔心這些,功課也已經結了,學校裡剩下的都是些爛七八糟的事,我倒不如趁著時間去練練,就算什麼也學不了,身強體壯了將來回家種地也有力氣不是!」

    「操,你隨便吧,從小到大你決定的事情問我也就是個形式,我權也沒用,你自求多福吧,別讓那幫兵們給鼓搗死就行!」

    「靠,你就不能盼我點好啊?!」我擂了他肩膀一拳頭,道:「不管怎樣,一兩個月以後我就回來了,放心吧,這事你一人知道就行了,五月他們問起來,你隨便說什麼都行,要是漏了嘴,等我回來有你好看的!」說到這,兵們已經過來,將大大的貨箱裝進了卡車,而吉普裡也鑽了一軍官模樣的出來,我看了一眼,見過,那次和蘇安大哥一起喝酒時就有他,好像是翠燕山軍區的一個長官,叫董剛來著

    「你好……」我伸過手去,和他粗糙的手握在一起,彼此寒暄了一番,他說明來意,說是李軍吩咐,專門來接我回去做客的,我笑了笑,坐上車去和盟哥揮手作別。

    「阿風呀,你怎麼突然想起來到軍隊裡接受訓練的!」董剛忽然問道。

    「我覺得自己身子板太單薄了點!」我這次倒沒有說瞎話,免得到時候人家給我的訓練偷工減料,道:「而且也是為了賭口氣,不怕你笑話,我兩三月之前被一女的暴打了一頓,人家是干保鏢的,現在又跑sjz來找我麻煩了,我不服氣,向掰回面子,所以才想到了軍隊。」這話是有真有假,相信他也不得不相信。

    「操,瞧你那點出息,跟一女的一般見識!」董剛粗著嗓子吼了我一嗓子,因為他和蘇安大哥都是戰友,雖然和我接觸少但也把我當兄弟,聽了我這話當然不爽,但隨後的話卻讓我高興了許多,他道:「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連一女的都打不過,也確實挺丟你蘇大哥和我們幾個的臉的,好歹我們也是特種兵尖刀排出來的,弄一小兄弟也不能太熊了不是?」

    「你說的對,所以你就好好的錘煉我吧!」

    「那得呀!」董剛點了點頭,一副我辦事你放心的神色,眼睛裡寒光閃爍,道:「我就破例把你放到我直屬的特種兵連隊裡,要是不讓你在一個月之內脫胎換骨,你董大哥就算是浪得虛名!」此時我當然很是高興,但是真到了他所說的特種兵連隊,才明白了脫胎換骨的真正意義。

    「那就太好了!」

    「別高興的這麼早!」董剛開始給我潑涼水,道:「雖然你是我的小兄弟,但是別人不知道,為了不荀私情,我會一視同仁,開始幾天你的訓練量可能會稍微小些,但最多一周就得跟其他人趕齊了,你也別指望著我給你放水開後門,實話告訴你,從我連隊裡走出去的,除了合格的鋼鐵特種兵,就是死人,你最好作足充分的心理準備,只要進了軍營的門就由不得你不幹了!」

    「我會堅持下來的!」雖然有點心虛,但我還是死撐著答應。

    「那就好。」

    吉普轉了幾轉就和卡車分道揚鑣了,逐漸駛出了市區向太行山脈裡的翠燕山而去,路況也越來越差,開始顛簸起來,但董剛的司機卻也真有兩下子,將輛軍用吉普開的四平八穩,速度有增無減。見我盯著司機看,董剛笑道:「看出我這司機不同尋常來了吧,這小子那可是咱們翠燕山軍區首屈一指的飆車王,別的訓練那是稀鬆平常,玩車,嘿嘿,還真沒有幾個人是他的對手。」說著拍了拍前座,道:「小張,我這兄弟看上你的車技了,回頭閒了教他兩手,別給我藏私,既然要在軍營裡訓練,這開車也是一項少不了的項目!」

    「放心吧您那!」被稱做小張的人得意的笑了笑,回頭打量了我一眼,當時我就覺得眼神不善,那模樣似乎在說:「小樣兒,你落我手裡,就擎等著好日子來臨吧!嘿嘿。」

    不管怎麼著,進特種兵連隊接受訓練這事就算是成了,到了兵營,董剛找人給我安排了宿舍,領了衣帽和被褥,帶著我的人講解了一下如何疊被子,只聽得我是頭昏眼花的,沒辦法,一字——學。

    這人倒也厚道,領著我到處逛了逛,遇到有人問我的來歷,他的回答就是說:「沒什麼,一特招上來的新兵。」隨後又告訴我:「你最好別把自己的身份洩露出去,要不非把他們給折騰死不行!」這話我雖然不信,但還是得聽著。現在的兵在人們心中就已經跟痞子沒什麼兩樣了,那特種兵更得是痞子之王,人生地不熟的,還是多聽多看少說話的好。

    吃飯,睡覺,宿舍裡的兵們基本上無視我的存在,而我帶來的背包也被董剛拿走了,美其名曰與世隔絕,導致我想拿藏在裡面的打火機來賄賂同宿舍的兵也不行,鬱悶的無以復加,只好蒙頭就睡,沒想到,正睡的香甜,接著就聽見起床的號角響起,我迷糊了半晌才想起現在到了軍營,麻溜的穿衣戴帽,整理內務。

    等我跑出來時,操場上已經齊刷刷得站滿了人,而我很不幸的成為了最後一個,丟人的杵在那,董剛此時也是一身訓練服,鐵臉一板,道:「去跑圈吧!」說是跑圈,卻沒有個具體數字,於是我圍著八百米的跑道就跑歡了。按照平常人的標準,我這體質也還湊合,跑個兩三千米還是能撐下來,可沒完沒了的跑下去,我就扛不住了,腿上灌了鉛似的,別說跑,挪都費勁,於是我試圖將跑道分成n段,在心裡制定目標,想的不是跑完***,而是奔向下一個目標,這麼一來,感覺好了很多。

    ***整整跑了一上午,中午飯時累的我連筷子都拿不起來,但是為了下午的訓練我又不得不扛往肚子咽,心裡這個鬱悶呀,簡直就不是用語言能夠形容出來的,心道:「我整個就是一煞筆,沒事逗這氣幹嘛,這不是自找不痛快嗎!」想是這麼想,該干的也得干。

    我現在充分明白什麼叫做只有享不了的福,沒有吃不了的苦了,繁重的訓練科目令我痛苦不堪,但我都咬著牙扛了下來,出操,拔軍姿,跑圈那都是小菜,負重越野才真見功夫,背著跟自己體重差不多的裝備翻山越領,那滋味簡直就忍不住讓你罵娘,我可算是明白為什麼人家要把軍區建山溝裡面了,除了隱蔽性好,就是來這個越野方便,沒什麼可說的,堅持,堅持,再堅持,血和汗都得往肚子裡咽,不能給自己和董剛丟人,就是支撐著我扛下去的信念。

    我們的訓練科目基本上是這樣的,清晨,5:30開始,背著35公斤的裝備,跑步10公里,1分內50個伏地挺身,1分鐘內50個仰臥起坐。7時開飯,飯後進行實彈練習,這是我第一次正式摸到真槍,以前最多也就是玩過一段時間的氣槍,結果成績慘到了極點,誰讓咱是一近視眼呢。

    中午12時午飯;13時,器械和徒手格鬥練習,17時,收操,武器入庫;18時為晚餐時間;18時30分,進行思想教育,左右不過就是毛概鄧論和三個代表。20時,自由活動時間,21時為熄燈。

    早晚還有負重100公斤20公里跑,負重1000個伏地挺身,1000次深蹲,1000個仰臥起坐,200個引體向上(注),總之一句話,簡直就是把我們當牲口來折騰,不過還別說,只要能挺過剛開始的那一段,這種緊繃繃的日子還真能讓人過上癮了,這使我都覺得自己天生賤骨頭。

    習慣了訓練,也和周圍的兵哥們混熟了,雖然也有爭執,但基本上還算和氣,而且我來的蹊蹺,倒沒有誰明目張膽的欺負我,後來我也練出來了,雖然未必是他們這些老兵的對手,至少跑是沒有問題。

    而司機小張也執行了董剛臨來時交給的任務,教我駕駛和汽車維修,這些我已經很是熟悉了,倒不怎麼吃力,接著就是練車了,真坐到他的車上,我才明白什麼叫做急速狂飆,而且是玩命的那種,翠燕山的盤山公路上,他也可以開到一百邁之上,《頭文字d》裡見識到的發卡關他也沒有少過,我從最初的恐懼,到習以為常,再到上車操作乃至開車董剛專用的軍用吉普滿山遍野的狂飆,也不過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

    而人卻已經變了許多,神經更加大條,但是膽子卻更小了,嘿嘿,這話說的不好,該說是更加謹慎了,一般情況下連睡覺都處於高戒備狀態,有個風吹草動什麼的,馬上就能夠醒來,半夜起床號響的事仍有發生,但絕對不是我最後一個到達操場,咱的內務也是四稜八角整整齊齊。用董剛的話來說,咱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那素質就是跟一般的兵不一樣。

    我的臉格外黑了,身子也瘦了,但是滿身的肌肉卻鼓了起來,摸上去跟鐵塊似的,因為我視力的緣故,射擊水平一般,但徒手格鬥在大比武裡得了不低的分數,而一手刀子玩得更是神出鬼沒,董剛看著高興,特別命令軍械科的一幫痞子們給我磨了一把上好的軍刀,送給我當紀念品,刀把做了防滑處理,很符合我的手形,同時呢,刀身經過了特殊處理,即便在月夜也不會反光,鋒利的刀鋒閃著森森的寒光,刀背做成了鋸齒狀,不但好看,而且實用性強,軍隊出品果然不一般。

    而我在一次午夜狂飆之後,也算是結束了為期倆月的訓練,認識了一群朋友,學了點本事,臨走前,董剛給我選在了夜晚,說這是我最後的一次考驗,我無話可說,想想以前遇到的狼,竟然沒什麼感覺了,許多的戰友出來送我,我也把背包裡的打火機贈給他們,並許諾,以後大家去我那,打火機隨便選。一幫人歡呼成一片,沒辦法,兵嗎,除了刀槍那也就是打火機了。

    一幫人也紛紛拿東西送我,軍刀,子彈,衣服,徽章等等,把一個軍用背包撐的鼓鼓囊囊,我笑著道:「這麼下去,不等山裡的狼來找我,也把我累死了。」玩笑開完,轉身走人,爺們嗎,那就得拿得起放得下,但我的淚水卻忍不住流了下來。

    當我走出訓練基地時,背後槍聲響成一片,我知道他們在為我送行,更是為了驚嚇山裡的狼。路上倒也算是平安,徒步走了一夜,終於到了公路上,攔了輛出租車回返sjz,但心裡不知道怎麼得,反倒不想跟琥珀較這個真了,我想是因為自己能力增長了的緣故吧。

    註:我找不到特種兵的訓練資料,只好從刺血大大的《狼群》裡借鑒了一些資料出來,大家有能搞到這些內容的,可以發到書評裡,或者留言,我可以修改一下。

    作者:稍具味道而已,這裡不能詳細的寫了,大家若是喜歡我寫的軍文,以後專門寫一個給大家看,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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