飆車贏了怎樣?
看後面的章節就知道了,蟲子謝謝各位的,謝謝了——
我懶得去理會盟哥所謂的報仇計劃,也不想知道他從秦寶那裡得來的到底是怎樣的消息,只是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滿屋子的汽車零件上,說起來我和盟哥還真的應該自豪一下,從初一到高三畢業將近七年的時光裡,我倆隔三岔五的從村南頭的拆車廠裡,順出了為數眾多的優質零件,而且在我精心保養之下,依然完好如初、光潔如新,拿在手裡感到格外的有成就感。
各種工具是現成的,但是想把這些被拆散的零件組合在一起並不容易,雖然等待這天來臨的日子裡,我已經把它們都分門別類的歸置的很好,但是擺放是一回事,裝配卻是另外一回事,別的不說,既然來自不同的車輛,規格上就有著相當大的差距,如果依照我的想法,弄一排量小油耗少的家用型小轎車,開著在村子大小街道上兜兜風也就算了,最遠到村外的地裡看看莊稼的長勢如何。
但是既然盟哥要拿它去跟人家飆車,按照我的想法顯然就不行了,舉個簡單的例子,再怎麼牛比的改裝高手,也不能把一輛奧拓改造的比法拉力還生猛,這兩者壓根就不是一檔次上的存在,既然盟哥要試,而這些零件也有他的一份,我當然也無權拒絕,權當是一次艱難而有趣的嘗試好了。
既然是颮車,除了技術要足夠好之外,更多的就是要發動機的馬力夠強勁,那排量自然就很重要,整整一上午我、盟哥和五月仨人就沒幹別的,在狹小的房間裡裡走外轉,尋找規格相符的零件。
我倆弄來的車架子並不多,畢竟是拆車廠,除了那些出了車禍而又找不著主的車輛可能會有些好玩意之外,大多數都是些夏立和桑塔納之類的劣貨,比較上檔次想都不別想,而我和盟哥當初還算是鴻運當頭,不但順了一奧拓的車架回來,而且還有一帕薩特的骨架,說起來,這玩意來得也很僥倖,當初我和盟哥聽說村南出了車禍,車主無一倖免的掛掉了,車輛更是撞的爛七八糟。
於是我倆就跟一隊黃鼠狼似的惦記上了,按照交通隊上的慣例,這些事故車輛會先放在拆車廠的空地上,等待事故鑒定和車主或者親人來認領,偏偏那開車的是一偷車賊,證件呀什麼的丟了個乾乾淨淨,據說之所以會出車禍,也是這孫子倒霉,從外地偷了車以後著急去消贓,沒成想就跟迎面而來的一輛麵包來了個親密接觸。
因此這輛當時還算是高檔次的車就被扔在了那裡,等待著某天被人徹底的遺忘,然後進入拆車廠的車間被大卸八塊。可是沒想到,我和盟哥惦記上了,在一個月高風黑,伸手不見六指的夜晚,趁在拆車廠裡看門老頭喝了點酒,睡的跟死豬似的空擋,捷足先登,將那車血洗了一通。
其實,想拆點小零件並不難,可是要弄走車架子卻不容易,可是人家拆車廠又不傻,怎麼會看著挺好的東西不加以利用呢,老早的就把外殼去了,裡面的發動機和車轱轆都去了個七七八八,我和盟哥痛罵這幫人下手太狠的同時,也就把剩餘的車家裡弄出了拆車廠,裝在農用三輪車裡運回了家。
反正丟的又不是發動機,拆車廠又佔了大大的便宜,也沒有過多的聲張,據說向交警大隊報了個案,生成是整車丟失了,交警大隊也不傻,自然知道怎麼回事,反正又沒有車主來認領,彼此心照不宣也就不了了之了。而我和盟哥則揀了個大便宜。後來我也著意的搜集過類似帕薩特和桑塔納上的零件,雖有收穫,畢竟不如這次爽。
有了架子,剩下的也不過就是組裝和一些小小的改動了,發動機是個一般貨色,桑塔納2000上淘汰下來的,是我和盟哥費盡了嘴皮子,用兩條八成新的車胎從舊發動機市場換回來的。
現在要做的除了安裝和調試之外,更需要對適當的進行改造。不管怎麼說,咱畢竟不是專業的改車高手,就算是,手頭上的工具也忒次了點,別的不說,想靠一比我還老的車床改造汽車上的精密零件,本身就是在癡心妄想,但是盟哥說的好,不苛求一步到位,像「急速狂飆」那遊戲裡那樣,先考慮普通比賽,贏錢練技術,完後再買更好的發動機,總有一天能跟陳克正面交鋒。
靠,聽了這話,我當時就想拿一扳子掄他,說了半天合轍他把報仇血恨的事當成了一遊戲,別末了沒玩了人家,當讓人家反玩你一把就行了。這些擔憂我沒說,因為看他一副躊躇滿志的模樣也未必聽的進去,我可不想沒事了拿著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忠言逆耳不是誰都能聽得進,也不是誰都能說得出口的,至少我不想沒事給自己添噁心。我的想法其實很簡單:「盟哥想折騰,我就陪著。」其他的暫時不考慮。
而五月此時表現出來的能力,再次讓我和盟哥好好的驚詫了一把,不約而同地讚歎天才兒童果然於眾不同,更忍不住恨自己大把的年紀全都活到了豬狗的身上,也怪不得我倆心理不平衡,原本我們以為五月最多也就是一絕頂黑客,就算是懂點汽車知識那也有限,沒想到,真等我們幹起了活,人家雖然沒有爬上爬下的擰螺絲、搬輪胎,但是每每不等我吩咐,就把我最需要的零件遞了過來,而且她時不時會提出幾個零件選配方面的意見,不但令我和盟哥受益非淺,更是提升了汽車的性能,彌補了我們考慮上的不足。
由此觀之,五月在汽車上的造詣決不壓於我倆,或者有過之而無不及。當我道出心中疑惑時,她的回答更是驗證了我的想法,她說:「以前在gd時經常見琥珀姐姐改車,見的多了也就懂了,再說了,我可是天才,這些死零件比編寫程序可簡單多了!」一句話說的我和盟哥更覺得自卑。
「你的意思是說,琥珀也經常改車!」我聽出了她的言下之意,於是別有用心的試探道。
「那當然了!」五月很誠實地點了點頭,道:「而且還經常出去跟人飆呢,本來我也想學的,但是她說我的年紀還小,答應等我長到十六歲時再交我!」說著眨了眨眼睛,不無得意地道:「再告訴你一個秘密,上次你去gd時,琥珀姐姐開的那輛法拉利就是她親手改裝過的,難道你感覺不出來,很帥,很酷,很強嗎?」
她的小嘴一上一下的狂暴猛料,我和盟哥的臉色也跟變色龍似的,短短時間變了好幾個色(讀shai),面面相覷,暗歎:「不一樣就是不一樣!咱還拿著零件組裝車呢,人家已經把百十萬的法拉利小跑改著玩了,做人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慨歎歸慨歎,但手裡的活也沒有停下,但是我卻從盟哥的眼睛裡看到光芒一閃,多年的朋友不只是讓我們擁有著一份行動上的默契,在某些時候也有著雙胞胎似的心電感應。
「我說,你該不會是想要……」我的話沒有說出來,但是看他臉上越來越諂媚的笑容也就知道了自己猜的沒錯,而盟哥似乎是為了驗證我的想法一般,看向五月道:「五月妹妹,你說要是我邀請琥珀來sjz教我們飆車她會答應嗎?」
「你邀請琥珀姐姐未必答應!」五月將胳膊抱在胸前搖了搖頭,想了想之後又道:「但是蟲子哥哥邀請的話,多半琥珀姐姐會很樂意過來的!」
「為什麼?」盟哥很是詫異地道:「難道我的面子不夠大嗎?」這話說的,他的面子怎麼能不比我大,本來他的體形就超標,特別是秦寶去了sjz,整天好吃好喝地伺候著他,把他養地肥面大耳、油光滿面、大腹便便的,單論臉面我是自愧不如。
「當然不是!」五月又搖了搖頭,咯咯一笑,仍然很不給他面子地道:「因為琥珀姐姐不喜歡你呀!」也許是覺得這麼說有點太傷害盟哥的自尊,忙又解釋道:「其實琥珀姐姐是很喜歡蟲子哥哥的,她還經常在電話裡問我蟲子哥哥的事情!」一聽這話,我大腦一陣缺癢,手一鬆,板子滑了下來,正砸在腳面上,疼地我本能的直起身來卻忘記了還貓在車下面,光的一聲,結結實實地撞在了底盤上,當時就起了一包。
「我說瘋子,就算是聽見琥珀看上你了也不用這麼激動吧?!」盟哥見我疼的齜牙咧嘴,仍然不讓了打趣我一番。
「蟲子哥哥,你沒事吧?」還是五月有良心,慌忙把我拽了出來,撫摩著我腦袋上的包,邊吹涼氣邊問道:「疼不疼呀!?」
「那還用說,我的腦袋又不是木頭!」我沒好氣的搶白了她一句,又道:「五月,你就饒了我吧。告訴我什麼不好,偏偏說琥珀喜歡上了我,上帝呀,那是女人嗎,除了身體之外,活脫脫一母老虎,別說你蟲子哥哥不發愁婚姻問題,就是注定了要孤獨終老,也不敢跟她結為連理呀,倘若平時有了爭執,還不把哥哥我給打殘廢了呀!」說著洩氣的坐在了地上。
話是這麼說,其實我的心裡對琥珀也不是全無好感,我想任何一個男人,除非是那些假模式樣的封建衛道士或者身體上某個部位出了故障,看到琥珀那傲人的魔鬼身材和冷艷容貌時,都會怦然而心動的,我很正常,說不喜歡那都是假的,但對她火暴的性格也著實有些吃不消。何況跟五月之間的感情也是亂七八糟,所以我還是虛偽一番吧,免得再惹了這位姑奶奶。
果然,五月綻放出了燦爛而甜美的笑容,道:「那也不用這麼大驚小怪的吧。」
作者:關於組裝汽車的合理性問題,因為本人不是學車輛設計的,雖然也會開車,但是常識性的東西也稀鬆平常,所以奉勸大家把這些內容當個玩笑來看就好了。但凡有什麼不符合現實的地方,你就告訴自己,這是yy就可以了。
還有琥珀將再次出場,一來是讀者的要求,二來也是情節上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