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申一下,蟲子不準備在本書裡說明點什麼,只是想講一個平常人尷尬而無奈的生活而已,那些試圖在本書中看到什麼閃光點的哥們,你可能要失望了.
大家以為呢?——
「廢話!」倆人一起吼道:「我們都念到了初中。」隨即猛地醒過味來,道:「你***問這個幹嘛,敢耍我們,你想死呀!」說話間,另外一人也摸了把匕首出來。
「被誤會,我沒別的意思!」我擺了擺手,道:「既然你們上過初中,總該有點法律常識吧,你們倆不拿出刀子,最多也就是打架鬥毆或者加點偷盜,嘿嘿,知道現在要是被警察逮住是什麼罪名嗎?」
「什麼罪名?」他倆問道。這種在道上混的人自然有著隨時進監獄的覺悟,但是卻沒有人想在監獄裡待一輩子,我說這話,沒別的意思,只是想瓦解他的心理防線,讓他不戰而降,最次也得讓他把刀子扔了,待會打的時候還輕鬆一些。
「持刀搶劫,外帶挾持人質,損壞私人財物,我猜著少著也得在西窯裡關個十幾二十年吧,小鐵窗大通鋪,那個感覺,舒坦!」我邊說邊用目光瞥倆人。當我說到西窯時,倆人都有點犯蔫。所謂西窯是xj市的監獄,遠近聞名,這些人多半比我熟悉,我有指著秦寶道:「知道她是幹什麼的不?警察,你自己想想吧,說不定還得加上一蓄意報復的罪名,又得加個四五年吧!」
「你究竟想怎樣?」
「不想怎樣!」我冷冷地道:「我倒是想知道,你倆想怎樣?」
「……」倆人沒有說話。
於是我道:「給你們指條明路吧,收起刀子來把人給我放了。」看見他倆在看遠處正跟盟哥打在一起的陳克,知道他們忌憚道上的規矩,於是我又道:「你們要是覺得對太子沒法交代,我可以跟你們打一架,單打獨鬥也行,你倆一起上也行,我輸了,無話可說,你們愛怎樣怎樣,我要是贏了,到時候太子問起來,你們也有話說,怎樣?」為了讓倆人放下屠刀,我真是大費唇舌呀。
「好吧!」倆人倒也沒讓我失望,互視一眼後,乖乖地收起了刀子,並放開了抓著秦寶的手。得以脫身的秦寶馬上跑到了我的身邊,關切地道:「阿風,你一個人怎麼打得過他倆呀!?」也不知道她跟誰學的,總叫我阿風,弄的我總是聯想到港台電視劇。
「誰說我一個人跟他們打呀!?」我反駁了一句,拉開櫃檯,從裡面摸了一把「魚嘴」出來。店舖未開張之前,盟哥就擔心過有人來鬧事怎麼辦,於是從xj的一家五金店裡買了倆把「魚嘴」來,這刀呈弧形,頭端形如魚嘴。不但鋒利無比,杯子口粗的樹一刀就斷,而且握把作過防滑處理,就算是沾了鮮血也不擔心打滑,真可謂居家防身,出外砍人之必備。
這倆流氓也是行家,一見我手裡這傢伙當然嚇的面如土色,先前跟我搭話那人,道:「你不是說不用刀子嗎?」
「那是你不能用!」我揮了揮手中的「魚嘴」,道:「可我沒關係,我這可是正當防衛,就算砍了你,最多也就是一防衛過當,過失殺人,找找後門,花點銀子,三五天的工夫就出來了。聰明點了,就把刀子扔地上,抱著頭給我蹲地上,要不,今兒就讓我的魚嘴喝點人血!」說這話時,我端出了當初殺狼時的威勢,那種濃重的血腥氣絕對是貨真價實的,聽的倆人打了個冷戰,麻溜地把刀子扔在了地上,乖乖地靠牆蹲下,還別說,姿勢很標準,看來沒少進看守所。
「你真行!」秦寶朝我舉起大拇指,道:「就你這兩下子當醫生真有點屈才了,真該轉業到警察局裡當談判專家?!」
「你就別拿我開涮了,就我這模樣的還談判專家!」我撇了撇嘴對她的話不屑一顧。
「阿風,我問你,他倆要是不扔了刀子,你真會過去砍人嗎?」沉默了片刻後,秦寶問道。
「這不廢話嗎?」我用手指彈了一下「魚嘴」光潔而珵亮的刀面,道:「要不我買這刀幹嘛呀!」說著呲起牙來,盯著地上蹲著的倆人,道:「算他們識趣,要不今兒我真就砍了他們,反正有王哥罩著,多大點事呀!」
「那可是個人呀,你不怕嗎?」秦寶怯生生地問道。
「怕?!」我嗤笑道:「從我進大學校門那天,就沒少見死人屍體,還有不老少是被槍斃了的流氓和囚犯,看的多了也就麻木了!」說著我朝她笑笑,道:「再說了,我連狼都殺過,不就是一人嘛,有什麼了不起的!」說著又揮了揮手裡的刀,突然間覺得有些無聊,看了看盟哥那邊,盟哥雖沒有佔上風,至少也不是輸的很慘,看的出來,陳克這人練過,幸虧我和盟哥從小到大架沒少打,而且專門跟琥珀切磋過,所以也盡能招架的住。
我想過去幫忙,但是看看地上那倆人,只得放棄,對著秦寶又實在無話可說,乾脆低頭看著刀鋒出神。
過了沒多久,遠處有警笛響了起來,聽聲音是奔這邊來的,而我的手機也奏起了國歌,我看了一下來電顯是王志願的,於是大聲喊道:「盟哥,你一定要頂住,是王哥的電話,人民和黨都在等著你勝利歸來的消息!」玩笑開完,我按了接聽。
「邊風嗎,你現在怎麼樣了,損失大嗎?」王志願火暴的嗓音傳來。蘇安大哥的戰友裡,王志願對我算是最好的一個,雙熊能有現在的成績,有他一半的功勞,可是後來我提出給他10%的干股時,他竟然拒絕了,開玩笑得說是不想被我賄賂,這樣的警察讓我由衷的敬佩。
「我很好,店子被砸了個稀吧爛,回頭修一下就行了,有幾個人我抓住了,正好交給你,等我盟哥把架打完了,中午我們請你吃飯!」我笑著道。反正盟哥剛才說了要請客,這種慷他人之慨的事我還是可以做的。
「那就好!我剛從會上下來,不過我已經知會了長安區的分局長,我猜他們該快到了吧。」他冷哼一聲,道:「我倒要看看,什麼人有膽量欺負到了你的頭上,還反了天了!」我和他又聊了兩句,就把電話掛了。
而盟哥和陳克倆人的打鬥卻出現了巨變,也許是聽到了警笛聲,陳克有點慌神,不管他多麼強橫畢竟還是流氓,況且現在又沒在自己的地頭上,真被抓進了sjz的警察局裡得結結實實的關些日子,何況又聽說我和警察局長很熟,那更是惹不了,否則他當然也不會要籠絡我了。心驚膽戰之下,難免手腳發潮,一個躲閃不及被盟哥一拳打到了肚子上,向後一倒,在地上一個翻滾就向反方向逃去。
我和盟哥也懶得去追,任他攔了一輛出租車狼狽逃走,用盟哥的話來說,趕盡殺絕不適合咱們,狗急了還能跳牆呢,何況是這種亡命之徒,這也是擔心惹毛了他會殃及家人。
接下來的事就簡單了許多,警察一來把倒在地上的三個和蹲著的倆帶回了警察局,我們自然也得去做詢問筆錄,因為有王志願在,這也就是走個形勢,警察們並沒怎麼難為我,倒是我又發揮了一下編故事的才能,將這事說的是精彩紛呈,過錯當然都推給了陳克等人。
筆錄做完,我和盟哥力邀王志願去吃飯,結果他笑著拒絕了,說是還有正事,如此以來,我和盟哥也就放棄了。聊了兩句,就告辭回家。
下午我也沒去上課,給五月打了一電話,讓她自己隨便買點什麼吃,然後跟盟哥和秦寶一起,將亂七八糟的店舖打掃了一片,又聯繫了出售櫃檯的商店,讓他們來人量一下尺寸,盡快給我們修好,然後就是盤點一下貨物的損失情況,交給警察局,以便索賠什麼的。
還沒等這一切弄完,五月竟然回來了,問起發生的事竟然扼腕歎息,一勁的責備我沒有叫他回來,欣賞我和他們搏鬥的英勇身姿,聽了這話,我除了無語望蒼天還能幹什麼呀,喟然長歎道:「都是跟琥珀那女人在一起待久了,神經才會這麼大條,這是一13歲的小丫頭嗎?!」我懷疑。然後我禁不住想起琥珀來了,她老早就說要來,卻始終沒見有什麼動作,天知道她在想什麼呀!
不過這種思念,很快就被忙碌打斷,好不容易把一切弄好,我又帶著五月敲詐了盟哥一頓,當然了,秦寶來sjz的緣由也是我最想知道的,所以吃喝的差不多後,我輕聲咳嗽一聲,道:「盟哥,我問你一事……!」
「別問了,我自己說!」盟哥道。
作者:今上午寫了三章,感覺蠻好,下午決定寫新書,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嘿嘿,大家多吧,蟲子爭取盡快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