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放兩章小說,收藏不高,但沒有關係,有喜歡的就好——
事情恰如盟哥所預料的,昏天黑地的考試終於告一段落時,意氣風發的盟哥也從北京返回了sjz,見了面免不了又得互相噁心對方一通,接風的飯更是不能少的,但我倆卻不約而同的選擇了在家裡,原因?為了省錢唄。
我的五萬元純屬於外債就不說了,老盟子從家裡拿的錢也得還呀,不同之處他的帳沒有什麼限期,不管怎樣勤儉持家都是應該的。於是我率領五月直奔菜市場,憑我的三寸不爛之舌和人見人愛的五月在旁幫忙,花了沒多少錢就已經是滿載而歸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歷練,雖然五月炒菜的技術依然不敢恭維,但擇菜洗菜卻已經相當見功底,當四菜一湯擺放在飯桌上時盟哥用詫異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我半晌,夾了一筷子菜填進嘴裡,邊咀嚼邊含糊地道:「味道不賴,有干佬的七分功力了!」隨後又奇道:「你以前在家時不是從來都不炒菜做飯嗎,現在轉性了?!」
「廢話,在家時有老媽子可以依靠,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當然沒有問題!」我解下圍裙來扔在沙發上,沒好氣地道:「現在獨立生活了總不能把老媽子叫來給我當專業火頭軍吧!」說著接過盟哥遞過來的一杯子啤酒,喝了一氣後感歎道:「人呀,是很容易變的,所不同的只是變好還是變壞!」
「幸運的是你沒變壞。」盟哥突然間惡狠狠地道:「要不我第一個滅了你!」
「嗯,得虧有你每天惦記著滅了我,嚇得我雖有學壞之心卻沒付諸實踐的膽量!」我慢慢地將酒杯倒滿,半開玩笑地道:「何況有你這種五毒具全的壞蛋在身邊,我會引以為戒的。」
「操,我讓你誇我來著!」盟哥笑罵了一聲。我倆也默契的碰了一下杯子,一飲而盡。
「臨去北京前你說回來後有事跟我說,現在能說了吧!」酒過三巡後我把心裡的疑問倒了出來。而一直都是埋頭吃菜和偶爾幫我們倒酒的五月也好奇的抬起頭來,看著盟哥等他的答案。
「瘋子,有幾句話我想問你,你得老老實實地回答,行不?」盟哥收起臉上的笑容,很嚴肅的問道。
「廢話!」我喝了一大口啤酒,道:「我什麼時候說瞎話了,難道你忘記我的人生格言了嗎——寧做真小人不做偽君子!」隨即不耐煩地催道:「操,有屁快放,憋久了小心氨中毒!」
「家裡沒有你開店,你是不是很怨恨我干佬和乾娘,所以這陣子回去的很少?!」
「這些日子我很少回家沒錯,既是因為忙著考試,又為了店舖開張四處跑,還得照顧五月,實在抽不出時間來,等過段時間閒了我一定帶著五月回趟家。」我眼皮都沒有抬,只是專心致志地吃菜,問道:「老媽跟你說的?」
即便我不在家,我盟哥每次回去都會拜望一下我爸媽,陪他們說會話,哄得他們喜笑顏開才走,所以我經常半開玩笑地說他這乾兒子比我這親兒子還要孝順。他的回答總是那麼一句:「廢話,那不是我的爹娘呀!」
「也是,也不是!」盟哥嬉皮笑臉的招呼五月給自己的酒杯倒滿酒,看著黃澄澄的泡沫逐漸破滅,幽幽地道:「乾娘只是為你最近在sjz過的怎樣,學習和生活是不是順心?!」
「我幾天前剛回去過!」我狡辯道。
「操,你那也叫回家?!」盟哥冷不防的朝我的肩膀擂了一拳頭,怒聲道:「回去一天,打一招呼吃了頓飯就顛了回來。你把家當什麼,旅館?」
「我那是忙著弄打火機,五月可以給我作證!」我揉了揉隱隱做疼的膀子,繼續為自己申辯。
「是呀,我們上次回去時蟲子哥哥確實在老房子那兒實驗那些鋼板的質量來著!」五月很誠實的為我辯解道:「盟哥,拜託你不要冤枉蟲子哥哥好不好?」
「看,我沒說謊吧!」我朝盟哥端了端酒杯,一口氣喝完後打個酒嗝道:「你和秦寶怎樣了?」通過我經驗證明,當和盟哥的交談陷入一個僵局而又實在不知道如何改變話題時,只要把秦寶拿出來說事,絕對是逢凶化吉、遇難成祥。不過這次好像不怎麼管用。
「操,我倆好著呢,就差見家長、定日子、結婚、入洞房了!」盟哥用最經濟的語言回答了我的問題,隨即虎起臉道:「被***轉移話題。」隨後瞥了正忽閃著大眼睛聽我們說話的五月一眼,道:「你讓五月給你作證,開什麼玩笑!」
「我作證怎麼了?」五月搶白道。「難道你以為我會撒謊欺騙你嗎?」
「你當然不會!」盟哥打了個哈哈,道:「不過在瘋子面前,我們的五月總是很盲目的。我估計就算瘋子到大街上喊地球是方的,你也會跟在他屁股後面吧?!」
「那當然了!」五月握著小拳頭,眼睛裡閃過一絲令人不安的狂熱道:「凡是蟲子哥哥說的話絕對是正確的,凡是蟲子哥哥的指示都要始終不渝的遵循,凡是……!」聽她說到這,我的腦袋就一陣陣缺氧,我這種扔人堆裡用放大鏡都找不到的小人物有那麼大美麗嗎?我暈!
「得,得,五月,你歇歇吧,政府有規定:不准搞個人崇拜!」盟哥不等她把三個凡是說完,就硬生生地打斷了。先不管五月心情如何,至少我算長出了一口氣,被一小美人瘋狂的崇拜著對我來說還真是一種美麗的負擔呀!
「我樂意,你管我!」除了我之外,五月素來是任何人的帳都不買,很不客氣的朝盟哥翻了一白眼,剛要操起唇槍舌劍噁心盟哥,卻被我道:「五月,幫哥哥倒杯酒!」
看著樂呵呵地幫我倒酒的五月,盟哥偷偷的出了一口氣,上次他不自量力的和五月鬥嘴,結果被挖苦地除了翻白眼之外無言以對,想來現在由有餘悸。也不敢再追究我的舊帳,喝了杯啤酒定了定神,道:「我的問題你還沒有答完呢?」
「什麼?」我明知故問。
「別跟我裝傻!」盟哥粗著嗓子地道:「我干佬和乾娘沒有出前你開店,你是不是記恨他們?」
「恨談不上!」我沉吟了片刻之後,淡淡地道:「但是怨總是難免的!」說著把弄著手裡的酒杯,道:「倘若他們肯拿出點錢來我,我又何必彎下腰去借琥珀的錢?」。
也許是酒精的緣故,也許是觸及了我心裡的痛楚,我的情緒有點激動,大聲道:「以前我想寫小說,他們說那沒有什麼前途根本就不能養家餬口,不肯我,無奈之下我只好放棄,結果呢,當時跟我同榜的許多寫手現在在起點都是呼風喚雨的牛比大神,我呢,靠,還是***一小白。怪誰?」
「好吧,怪我做了一白日夢,怪我的文筆不行,怪我沒有抓住讀者的心,沒關係,我不專業寫作,圖一開心總行吧!」我將杯中的啤酒灌進了喉嚨,喊道:「可現在呢,人家蘇大哥原本跟我素不相識都真心的幫我,還有王志願,為我跑前跑後,人家圖什麼呀?」
「還不是看我落魄,好心地想拉我一把!」我拍著桌子道:「可我老爸老媽幹什麼去了?從頭到尾他們幫過我什麼嗎,沒有!」我又倒了一杯子酒一口喝光,苦笑道:「當我把這想法告訴他們時,他們卻說你的事情你自己決定,成功或者失敗跟我們都沒有關係!」
「聽聽,聽聽,這就是我的爸媽,除了推卸責任還是推卸責任,你讓我說什麼,我又能說什麼?我也曾渴望得到他們的,即便一毛錢也不給,叮囑我兩句難道不是口邊的話嗎?」我吼道:「可他們說了嗎?」我用力一拍桌面,道:「沒有!在我需要他們時,他們卻走開了。」
「瘋子,你聽我說,事實根本不像你想的那樣!」盟哥試圖為我爸媽辯解,卻被我粗暴地打斷了,道:「那時候我就下定決心,不混個樣子來我決不跟他們談論我的將來!而在此之前,我不想回家,煩!」
「靠,你個煞筆……」盟哥怒吼道。
作者:前天通過了三江閣推薦的申請,本書都市部分還有32章就要告一段落了,嘿嘿,感覺上怪怪地。這兩天考慮著開什麼新書,手頭上有倆計劃,但寫個開頭就不知道怎樣繼續下去了,有點懷疑是不是青澀寫的久了,已經習慣了這種腔調,唉,不說了,昨天耽誤了兩章,今天盡快補上。
另外,文中「我」和父母的狀況也算是我現在的一縮影,呵呵,混的不如意,真的沒臉回去呀,借來的銀子也不多了,每每坐在小院裡休息時就忍不住仰天長歎,說實話我怨他們,希望我能夠通過自己的努力證明他們的錯誤。
我盼望天下的父母們可以的子女做他們喜歡幹的事,也許那真的是一條出路呀!
還有我以前在醫院上班時的知己好友——蘇蘇快要參加護士資格考試了,真心的祝願她能夠順利通過。嘿嘿,當然了,我最親愛的准老婆大人——小魚也一樣要去考試,同樣的祝願給她
推薦:大明正德皇帝朱厚照,一個荒唐,風流的皇帝,如果一個現代人轉世在他身上,又將會發生什麼樣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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