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澀寶貝兒 卷一:因為五月不寂寞 第三章 may
    「您問你是不是在等人呀?」一稚嫩而怯生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廢話,不等人誰在這杵著幹嘛?你以為矗立在風中很酷呀。靠,那叫冷。」我沒好氣的摔給人家一句氣話,絲毫沒有注意到她那蹩腳的普通話。

    「你別理他,這傢伙就是一瘋狗,就是電線桿子礙著了他都會去咬兩口。」盟哥賊兮兮的痛罵我以博得人家的好感:「還真讓你給猜對了,我們確實是等一人。你有事呀?」

    聽見盟哥這話味不對我連忙扭過頭來,見身邊站著一0左右的小女孩,衣著算不上十分的新潮但是絕對得體,唯一的缺點就是太薄也不知道她冷不冷,一頭烏黑的長髮,無怪只能夠用精緻或者完美來形容。難怪我盟哥會露出剛才那種垂涎三尺的奴才模樣來。

    「你們是不是在等阿may?」由於我和盟哥的個頭都在1.75以上,所以她不得不仰起臉來怯生生的問道。

    「沒有聽說張惠妹在SJZ開演唱會呀?」我盟哥搔搔腦袋臉上滿是迷茫狀,隨後又惡狠狠的說道:「她要是敢來,小樣我讓她吃不了兜著走,***老頭不拿大啤酒瓶子岑(將東西摔碎)爆了她。台灣獨立的鳥都該紅燒了。」

    雖然我盟哥平時也少不了趁夜深無人時幹些損人不利己的惡作劇,但絕對算的上一熱血的愛國青年,尤其對於國家主權問題看的比某些當權者還重。從張惠妹的那些操蛋言論出來以後,我和盟哥就再沒有聽過她的鳥歌。用盟哥的話來說:抵制台獨,人人有責。並且還要我和他不時的痛罵那些禍國殃民的台獨份子,以表示大陸人民對他們的強烈譴責。

    而現在很顯然他會錯了意,也怪我出來的急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告訴她五月的網名。一把將他拽開,搶佔了他的位置,現上一個自以為無比燦爛的笑容,說道:「對呀,我是醫大懶蟲。是你嗎?」操,跟說夢話似的。

    「你好,我是阿道你們GD人都不時興(XJ方言,意:習慣,流行)起個中文名嘛,靠,阿may,煩!有時間等鼓動(XJ話裡有煽動做壞事的意思,gu讀四聲)她改個好記的名字。

    「很高興見到你,我是阿風,也就是網絡上的醫大懶蟲。歡迎你來到我們把腦袋裡的所有迎賓用語都挖了出來,說的我嘴巴差點抽筋。事後這成為我盟哥涮我的一大笑料,他說我當時的模樣宛如國家元首訪問時,那叫一傻比。我就反擊他把阿may當張惠妹的事,還警告他再嘲笑我就把他的糗事全寫到文章中,他才算消停下來。

    「我們帶你回SJZ找個賓館住下怎麼樣?」我和盟哥帶著她往外走,看著她身上單薄的衣服,我終於忍不住問道:「你冷嗎?」

    她忽然站定,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我。

    「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外面零下好幾度,你就穿這點兒,可別感冒了。」

    「對,我這哥們是個學醫的,有點職業病的傾向,總怕人家得病,你別搭理他。」我盟哥顯然也想到了什麼,連忙解釋。

    「和你聯繫好了以後我就急急忙忙的去坐飛機,沒有想到兩邊的溫差這麼大。」說著打了個寒戰。白皙的臉上閃過一絲青氣,想想也對,雖然SJZ每年冬天的溫度都在增長比起靠進國家南大門的GD也還是涼快了許多,她不冷才怪。

    「謝謝。」當我把自己的羽絨服裹到她身上的時候,她感激的說道,那眼神和先前一模一樣。

    「沒什麼,你大老遠的來我們SJZ玩,要是把你凍病了,廣大人民群眾可不答應。」我故做輕鬆的回答,其實真***冷呀,我這人喜冷怕熱卻不能冷也不能熱。身體素質槽糕的很,所以我總認為是《七龍珠》上孫悟空那樣的垃圾人。可惜我不能變幻成超級賽亞人。

    「裝什麼大頭蒜,你他媽不想活了。」盟哥把外邊的羽絨服塞給我,惡狠狠的罵了一句,但我的心頭卻一熱。兄弟呀,知冷知熱,雪中送炭而永不計回報。

    「師傅,你給我們開SJ們三個擠進一輛停泊在機場外的出租車,坐在司機身邊的盟哥大手一揮很豪邁的說出了目的地。

    「你怎麼會來的,家裡人不擔心你嗎?」我漫不經心的問道,我可不想被人冠上劫持幼童,敲詐勒索等等罪名。儘管我總說自己不是好人,那也是指我的人品或者為人處事的方式方法,而絕對和違法亂紀沒有任何關係。我知道法律的嚴肅,更明白自由的可貴,出格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做的。

    「不會的,因為我沒有父母的。」或許是車裡開了空調的緣故,五月白皙的臉上浮上一抹淡淡的潮紅,只是目光中卻閃過絲絲痛苦的神色,隨後看著我笑了笑道:「從我懂事起都是住在孤兒院裡的,反正那兒的孩子很多,我走開幾天他們是不會發現的。不用擔心,我保證不會給你帶來麻煩。」裹在寬大而溫暖的羽絨服中,她略帶傷感的笑容如同一朵靜靜綻放在皎潔月光下的花朵,瑰麗而迷離,讓人看著心就忍不住一痛。

    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有點哀其不幸來,現在我倒真盼望著她是我的女兒了。

    「盟,別他……抽煙。」嗅到一絲熟悉的煙味,我馬上就知道是我盟哥的煙癮又來了。假如只是我們兩個我絕對不會在乎他幹什麼。但是多了一個小女孩,就不得不限制他的惡習了。

    「好,我熄了不行嘛。跟你待一塊真***費勁。」邊說邊狠狠的嘬了一口後將我給他的綠石掐滅,並小心翼翼的把剩下的大半截放回煙盒裡。看著他那副樣子我就想樂,也懶的理會他的髒話。

    「你打算在SJZ玩多少天?」我再次發問。既然要招待她,總要有個計劃吧。

    「今天可是寒假的第一天。」可能在出租車裡坐久了有點熱,她把羽絨服扯開了點,看著我時本有點憂鬱的臉上浮現出開心的笑容,不以為然的回答道:「一直到明年開學一共有兩個多月呢。」

    「瞧你這意思,還準備跟我這待兩個月呀?!」

    「怎麼了,不行嗎?」她擺出一副你很少見多怪的模樣來反問我。

    聽了這話我當時就有點大腦缺氧,回家的這段時間我還想多寫點小說弄網上去積攢人氣呢,哪有那麼多的閒工夫陪著她東遊西逛的。況且待個三天五天的還可以向別人解釋為同學著急出門旅遊,暫時把侄女寄放在我這裡養兩天。如果一口氣住倆月,真就成***私生女了。這要是說出去我就是跳太平洋裡也洗不乾淨了。

    「當然行了。」盟哥回過頭來一臉的幸災樂禍的給我添膩味(噁心,不舒服):「如果瘋子不收留你,就跟著伯……我住在SJZ好了

    「盟,你***別上色(XJ方言即放肆,猖狂),等回了家咱倆再算帳,爺們我不拆了你,媽的。」我湊過嘴去咬牙切齒的在他耳邊用新普(新壘頭普通話的簡稱,即村裡的土話)恐嚇道。我估計五月是聽不懂我們說話內容的,因為據說SJZ地區所有的方言裡最屬XJ的土話令人索解,不但語速超快,而且夾雜著許多特有的詞語,外人聽起來絕對得直接暈菜。

    「放心吧,而且我出來是帶著足夠的錢,生活費不會花你一個鋼蹦的。」顯然五月見我臉色不甚好看,還以為我是擔心花消的問題,趕緊做了解釋。

    「你這麼說可就有點冤枉這小子了,別看他手頭常年的不富裕,出門吃飯從來不會讓女人掏錢。」我盟哥在旁邊為我叫屈,末了還整了句四川話:「臭脾氣硬是要的。」但我怎麼聽怎麼不像是在誇我。

    「沒你什麼事就閉上鳥嘴。」我低聲的恐嚇了他一聲,然後轉過頭來用普通話對五月說道:「那些並不是問題的關鍵,你知道我上學呢平時得看書,而且我是一網絡寫手,經常得寫點小說呀什麼的,況且你又是一女的?這恐怕不太方便吧」

    「那怎麼了?」她不以為然的反問道:「你忘記了我今年才十三歲,撐死也就是一未成年人,你別那麼封建好不好?」她很是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後將目光投向窗外淡淡的道:「你不願意我就去找別的網友好了。」

    聽了這話我都覺得冤,當初在網上也是他哭著喊著說自己不是小孩,現在一轉眼的工夫又成未成年人了,要不人家說女人翻臉比翻書看。從她這我算是明白了,這都是小時候就練出來了。

    「別……你可別,好,好一口氣說了仨好字後道:「我同意收留你在我們這兒玩倆月總成了吧,只有你願意隨時可以走,這總行了吧。」看著她決絕的神情,我絕對不會懷疑她出了我這兒會跑去另找其他的網友。真要是是那樣的話倒不如跟著我,雖然我已經算不上是什麼好人了,卻擔心其他的人更壞。

    儘管的個頭不比一些成年女性矮,那只說明她的營養狀況好,實際上她只是一不諧世事艱難、人心鬼蜮的13歲孩童。讓她去別人那裡冒險,我於心不忍。於是她以自己的安全相要挾使我委曲求全的答應了她的不合理要求,說心裡話這種被人強迫的感覺還真不很爽。我算是體會到意志被強姦是怎樣一種莫名的痛苦,為了求得內心的平衡習慣舞文弄墨的我用了收留這個詞。

    作者:重新修改小說的過程其實也算是二次創作,或許老的讀者已經發現現在的五月已經沒有了過去閃亮的光環,這也就意味著儘管其中的某些章節和故事與以前有些相似,但大部分的框架是注定要變化了。以後的故事將比老版的更加真實而生活化。

    另外我終於在現實生活中找到了五月的原型,從此文中的人物基本上都可以找到現實中對應的人物了,哈哈。什麼時候我把現在五月原型的QQ號公佈一下。大家找她聊天去吧。哈哈

    另外別嫌我修改的慢,我還在一破醫院裡上班,月工資三百卻很忙碌,間緊迫,但盡力保證一天一章。希望大家多捧場。0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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