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早啊!一大早過來有什麼事嗎?」我笑著問張飛。
「林小…大哥,我每天早上起來都習慣練上一兩個時辰然後再去賣酒。既然今天大哥在這裡,那我就來找大哥切磋兩招了。」張飛一臉興奮地叫道。
又打?也好,我總感覺來到這個世界後身體好像有點不對勁,還是多活動下的好。在和張飛來到已經被眾人填補好的園子中央後,我深深吸了口氣,擺定姿勢等著張飛的進攻。哼,小樣,昨天拿你沒太好辦法,今天可不一樣了,我已經想到了個辦法對付張飛這種勇猛之人。
可令我意外的是,張飛居然沒有立刻揮矛打過來,而是搖頭晃腦的不知在小聲嘀咕什麼。過了一會後,張飛突然說道:「大哥,我們是兄弟吧。」
「對啊,我們昨天結拜了,今生都是兄弟。」我納悶地點頭道。
「那大哥應該照顧小弟吧。」
「對,所謂長兄為父,當然要照顧弟弟。」我點頭說道。不過我總感覺心中有點不安,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
「那小弟的請求大哥都會答應嘍!」
「那是自然,只要不違背良心道德的事均無不應之理。」我心跳的越來越快,這小子該不會沒按什麼壞心眼吧。果然,我的擔憂是對的。
「那三弟希望待會和大哥對打時大哥不可以躲避。」張飛終於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看著他一臉壞壞的笑容,我徹底無語了。誰說張飛胸無計謀呢,這不拐著彎把我繞進去了嗎。看著他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我無奈的答應下來。
「不過只限一招。」我耍了個心眼。
「好,一招就一招。」張飛翻著牛眼大聲喝道。
「來吧!」我打起精神全神戒備著張飛。不戒備不行啊,他的攻擊力實在太猛了。
張飛深吸一長氣,然後大喝一聲:「著!」雙手持矛拚命砸將下來。我一看,都要暈了。說只一招,你就下這麼大工夫呀,雙手持矛砸下來呀!不過既然答應不躲避,我就只能硬著頭皮雙手舉劍架了上去。天啊,你千萬別讓這傢伙把我的軒轅劍給砸爛了,要那樣我可就真哭死了。
「光~~~~~~」一聲巨響刺破早上寧靜的天空。我頓時有如雷擊般氣血翻湧,難受至極。看著張飛大喝一聲又要砸來,我立刻大喝一聲「縮地!」閃了開來。看到張飛憑著氣感鎖定住我的身影,我心中一沉,厲害!不過同時也心中一喜,嘿嘿,幸好昨天跟他結拜了。看嘛呢,他是我三弟燕人張翼德!
從昨天張飛的攻擊來看,他應該受過名師指點,有一套專門對付像我這種以身法靈巧見長的對手的辦法。不過我也有一招對付你,那就是速度。絕對的速度帶來絕對的差距!嘿嘿,今天我睡好了吃飽了也休息好了,就讓我再好好比一比吧。
我立刻提起我最大的速度繞著張飛飄忽不定的穿插著。在我超卓的速度下,徹底打擾了張飛對我氣感的鎖定,也打斷了張飛的步伐。看著張飛在眼前不爽地怒吼連連,我得意地笑了。嘿嘿,小樣,剛才擺我一道,我現在鬱悶死你。
但所謂塞翁失馬,焉知禍福。我突然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從雙腳傳來,並瞬間順延而上,傳遍全身。怎麼回事?我以前從沒有遇見過這種事。隨著疼痛越來越劇烈,我知道我不能再繼續拖延時間下去了。我看準方位,輕輕一拔軒轅劍,頓時一道強光只刺張飛雙眼。張飛受不過這強光,立時閉上雙眼,同時憑著剛才的感覺一矛橫掃過來。
好!我暗叫一聲。我早等著你呢,我迅速彎下腰去,低頭避過了這雷霆萬鈞般的一矛,然後順手拔出了還在鞘中的軒轅劍。
「三弟,你輸了。」我微微笑道。
看著架在脖子旁的軒轅劍,張飛不滿地囔囔道:「大哥每次都不痛快,盡耍詐,沒意思。」
鬱悶,是我耍詐還是你耍詐啊。不過看他那一副氣鼓鼓的樣子我就好笑,他有時還真像個孩子。不過也難怪,畢竟才17歲嘛,能有多大呢。
「還是二哥爽快。二哥我們再來打快。」張飛這時繞開我看著高順囔道。
高順一聽連忙苦笑著搖搖頭,畢竟我跟張飛打了兩場,他可都在場,他自己昨天也跟張飛較量過,心理清楚張飛的實力,自己跟他打那還不是找罪受啊。
看著張飛意猶未盡的樣子,再看看高順我突然覺得很有必要提升一下高順的實力了。我開聲說道:「長風,你就跟翼德較量一下吧。」本來我想喊二弟、三弟的,但想想總覺得有點肉麻,就喊他們字算了。我是長者,喊他們字既表示親切也沒什麼不妥。
順聽到我的話一臉平靜的提著鋼刀走到場中央來。看著躍躍欲試的張飛我又說道:「翼德,你要想跟你二哥較量需允我一件事。」
「什麼事?只要能痛快打一場我什麼都答應。」張飛大聲囔道。
「那好,那你不許進攻,只准防守。你可應否?」我壞壞地笑著說道。
「啊?」張飛愕然道。不過馬上又囔道:「沒問題,有打的就行。來,來,二哥,你儘管進攻,我絕不還擊就是。」
看著場上打的好不熱鬧的兩人,我滿意的笑了。有張飛這種猛將做陪練,我相信高順的武功會提升的非常快,雖然不一定能成為一流武將,但成為一個准一流的武將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這對他以後的軍事生涯極有好處。
但我的身體剛才是怎麼回事呢?以前從沒有過這種事發生,而且到現在都還在隱隱作痛。就在我滿臉苦惱的沉思時,一個聲音在心中炸香:「小子,別想了,是你身體出毛病了。」
「誰?你是蚩尤!」我嚇了一跳,但立刻聽出聲音的主人來,驚訝地問道。
「不錯,我正通過崑崙鏡在和你通話呢。」蚩尤大咧咧的聲音又在心裡響起。
「怎麼回事?我的身體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我問道。
「哦,沒什麼,你在崑崙鏡裡是不是遇見軒轅小兒了。」蚩尤問道。
「對。是他幫我驅散了天雷。」
「那就對了。他不但驅散了天雷也把我在你體內留下來的魔力驅散了。沒有了我的魔力,你的身體自然就恢復正常了,頂多也就比正常人強那麼一點,自然不能使用你以往那種超越人體極限的速度了。」蚩尤恨聲說道。
「哦,難怪。」我有點遺憾地說道。不過轉念就釋然了,他把軒轅劍送我了也算抵消了他取走我極限速度給我帶來的不便的影響吧。再說了,以我現在的對手,我要想走,只怕還沒人能留下我來。又有什麼可遺憾的。隨著我的釋然,我和蚩尤的聯繫也告中斷了。但我卻不知道,正因為如此,蚩尤以後再也不能影響到我了,我算徹底自由了。
「軒轅小兒,你有壞我好事。我amp;%¥*#amp;¥」在修羅界裡,蚩尤沖天狂罵著。也難怪,由於軒轅黃帝將我體內蚩尤的魔力震散,蚩尤便再也不能通過崑崙鏡觀察我的一舉一動,甚至控制我了,也難怪他如此憤恨了。
這時場中也停了下來。看著一臉若有所悟的高順和意猶未甘的張飛,我笑著迎了上去:「怎麼樣,長風,可有收穫?」
高順堅定的點點頭。
「大哥,您和二哥、四妹稍坐,我先去賣酒去。賣完酒再來和哥哥吃酒。」張飛擦著汗說道。
「等等,翼德。」看著就要往外走的張飛我連忙攔阻道:「我有件事要與你說。」
「哥哥有話只管講,弟聽著便是,幹嘛婆婆媽媽學小女人狀。」見我有點猶豫的神色,張飛直刺刺地說道。
聽了張飛的話,我滿臉鬱悶,那好,可是你要我說的,那我就說了:「翼德,為兄因有事要去洛陽,但剛與弟結拜,不甚捨得故剛才有點猶豫。」
「這有何難,我跟哥哥一起上路就是。」張飛興奮地叫道。
「可翼德的酒莊怎辦?」我滿臉大汗道。
「這更簡單,賣了就是。權當給哥哥做盤纏。」張飛大咧咧的一說完,就跑了開去催促著眾人不知做什麼去了。
汗,他不會真的去賣酒莊去了吧!我本來只想找張飛借點盤纏,只是不好開口罷了。這下可好,害的他連酒莊都賣了。這以後我要是不能帶著他飛黃騰達,那我可對不起他了。不過想到他為我如此輕易地就將祖先傳下來的酒莊賣掉,我實在非常感動。翼德,你放心,以後我一定還你百個、千個酒莊。
糟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冷汗狂冒。我這兒將張飛拐走了,又將他酒莊哄騙賣了,這明年黃巾起義時,我們的劉皇叔可如何起事才好呀!不會以後歷史上就沒有此人了吧!汗,汗,狂汗!算了,現在我有餓沒辦法了。希望他吉人自有天相吧!阿門!劉皇叔,以後到地府可別怪我,我也很無辜啊!
不一會兒,張飛拿著他那丈八蛇矛和一個包裹就跑了過來。「哥哥,這是賣酒莊的錢,你拿著。」
「翼德,為兄對不住你,害你連祖傳酒莊都賣了…」我感激地握著張飛的雙手說道。
「哥哥說這鳥話作甚,做兄弟的何必如此見外。」張飛不滿地嘀咕道。
「那好,那我們上路吧,目標——洛陽!」我豪氣萬千地說道。
「哈哈,天下英雄,我燕人張翼德來也!」張飛興奮地揮舞著蛇矛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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