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真正的痛苦啊眼看著她錯認項立波為他還撲到他的懷裡這比拿針扎他更讓他難受可是為了她不受到傷害他一直忍著忍無可忍也只是拿項立波撒氣而不會把一絲一毫的怒火到霍思晴身上他用行動告訴她他真的想珍惜她一輩子珍惜!
霍思晴見他不出聲就再問了一句楚浩低下頭來吻了吻她的額頭說:「對於你來說有些事情忘記了更好。」霍思晴歪著頭看著他說:「我總覺得我和你之間一定經歷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楚浩沒有回答卻用他的吻告訴她答案。
霍思晴有些沮喪地說:「我想記起來可是腦袋裡什麼都沒有……」楚浩微微笑著說:「沒關係如果你願意我還可以與你營造出刻骨銘心的愛。」霍思晴翹起嘴巴說:「可是畢竟那一段回憶是沒有辦法複製的呀。」
楚浩愛憐地摸了摸她的頭答非所問地說:「無論怎樣我都希望你好。」電梯已經到了霍思晴離開他的懷抱倆人走出了電梯回到了家裡卻迎來了不之客劉玉香與章大軍站在楚浩的別墅外看到楚浩的車子來了倆人都點頭哈腰地衝著楚浩鞠躬。
外面的鐵門開了的時候劉玉香與章大軍也跟了進來楚浩下了車霍思晴也下了楚浩有些緊張起來他很怕霍思晴突然想起一些事情怕她傷心欲絕的表情不過她看起來很茫然只是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對楚浩說:「浩他們是誰?」
劉玉香顯然沒有料到她會這麼說剛想開口楚浩卻比她更快他說:「你不認識的是找我的你先上樓去過會來找你。」說完把她往裡推一天喊著:「於媽快帶夫人上樓。」於媽急忙走過來霍思晴看了看楚浩又看了看劉玉香和章大軍還是上去了。
看著霍思晴走上樓梯關上了房門楚浩鬆了口氣他的臉色冷冷的也沒讓劉玉香進大廳的意思只站在外面的院子裡說:「你們來幹什麼?」劉玉香訕訕地說:「我我只是想來看看看看她身體恢復了沒有。」
楚浩仍然一副冰冷的腔調說:「剛才不是看到了很好。」劉玉香又說:「那那我就放心了只是她幹嘛裝著不認識我們……」楚浩說:「不是裝是本來就不認識。」劉玉香並不知道霍思晴失去記憶一事從那次在這裡鬧過之後她就再也沒有進過楚浩家裡。
聽到楚浩這樣說以為是他故意諷刺他們越不好意思起來其實他們今天來還是鼓了很大的勇氣才敢走進這裡的畢竟從小到大都是他們對不起霍思晴而章紫雲的哭述更加讓他們覺得這樣對待一個小女孩是不是太殘忍。
章晴晴當年與霍東來結婚認識之後確實就撇清了她與章大軍之間的關係更沒有給過他們什麼幫助臨死的時候卻甩給他們一個大的包袱。可是孩子又有什麼錯這十多年來霍思晴在她家裡也算是受盡了委屈相信章晴晴在地下有知也會後悔自己臨終前的托付是多麼錯誤。
當然這其中也不排除因為現在霍思晴富貴了他們想討好她得到一些物質上的回報這也是人之常情劉玉香張了張口想再說些什麼被章大軍攔住了他拉住劉玉香的手往外走去。霍思晴站在二樓的陽台上看著他們離去。
楚浩上樓來的時候霍思晴已經不在臥室他嚇了一跳轉身去別的房間找霍思晴卻突然跳出來了她調皮地說:「老實交代剛才的人是誰?」楚浩笑著說:「你不認識的是以前我家的傭人今天過來這裡想到來看看我。」
霍思晴不相信地說:「真的嗎?我不信不過奇怪我總覺得應該認識他們的可是為什麼我的記憶裡又好像並沒有他們的影子。」一邊說著一邊陷入沉思。楚浩見她又這樣心裡更加擔心了因為很多跡象都在表明她很可能會想起以前的事情。
這真是個不好的兆頭萬一她真的想起來了再一次陷入悲觀的情緒裡那我應該怎麼辦?好不容易她的臉上陽光燦爛了怎麼忍心讓她再一次陷入風雨之中。他努力想裝出平談的樣子心裡其實已經慌了這個時候他想起了向饒教授求助。
先安撫好霍思晴的情緒把她送去了御園他媽媽那裡現在的霍思晴與鍾悠然的關係出人意料地好起來她們一起去外面逛街買東西一起去做美容…………很多不知內情的人還以為她們是一對姐妹花來著。
趁著霍思晴與鍾悠然在院子裡閒聊地時候他進了他父親的書房他父親不在家裡去外面參加什麼活動去了這間書房平時只有楚林生一個人進來其他的人包括鍾悠然都不能隨便進當然鍾悠然也不稀罕進。
他躲進書房給饒教授打電話把他的擔心與疑惑全部告訴了她饒教授語氣很平和說:「如果事情不可避免地生了還是順其自然的好因為就算阻攔也阻攔不了你說呢?」楚浩說:「這個道理我當然清楚可是我只怕她再一次陷入傷感之中。」
饒教授沉默了一下說:「一開始想起來心理肯定不會好受不過我相信她一定能走出這個難關而你要做的就是盡心盡力地陪著她慢慢地她就會現生活是向前的過去的只能當成生活的回憶而已。」
楚浩也沉默了因為他實在沒什麼話可說了既然饒教授已經這樣說了他們也只有接受的份本來世事就是無常由不得人選擇的。如果可以選擇當初他們的感情就不會經歷這麼多挫折而思晴也不會受如此多的苦難。
從書房走出來後楚浩第一次感受到人力在命運面前的無奈有些事情它原本就是注定好的就算你多有錢多有勢照樣無法改變站在大門口看著不遠處聊得正歡得他生命之中最重要的倆人女人楚浩在心裡說:「來吧我不怕什麼都不怕。」
他微笑地走向霍思晴問她們:「你們聊什麼這麼開心。」鍾悠然笑著說:「再聊你小時候的事情呢。」霍思情笑著自著楚浩說:「我真想不到你這樣冷靜的人小時候也會調皮嗎?我還以為你小時候也這樣呢。」鍾悠然說:「這可不對他小時候太皮了我都管不了。」
霍思晴嘻嘻笑著朝自己的臉上指了指說:「沒羞的竟然扯人家女同學的褲子。」一句話說得鍾悠然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指著楚浩說:「這算什麼啊他還拿著玩具蛇啊塞女生書包裡呢把那女生嚇得啊……」
楚浩被這倆個女人調笑得臉紅了霍思晴與鍾悠然笑過之後霍思晴說:「那項少呢?想必小時候更加頑皮吧。」鍾悠然說:「不他不他不時候很自閉想不到吧。」霍思晴不相信地說:「這怎麼可能你看現在項少的樣子。」
鍾悠然說:「是真的你不信可以問立波他小時候真的很自閉直到他奶奶來了之後他的性格才慢慢地開朗起來。」霍思晴這下相信了同時也沉默了看來人不可貌相這句話還真是對的誰能夠想到這麼開朗直率的項立波小時候竟然自閉?
他們是在那裡吃過晚飯才回來的在車上楚浩說:「其實你知道嗎?如果可以選擇我情願生在一般的普通人家父慈母愛家小卻溫馨而不是生在豪門除了錢什麼都沒有連婚姻都無法自己做主。」霍思晴點點頭說:「是啊伯母說項少小時候自閉我真不相信原來他……」
霍思晴有些說不下去了楚浩安慰似的輕拍她的手到了家裡他們的心情沉重起來坐在沙上倆人都沒說話最後還是楚浩開了口他說:「我不希望以後我們的孩子過著與我一樣的生活。」霍思晴還沒有從項少的事情中清醒過來隨口附和道:「是啊。」
話一說完反應過來說:「你剛才說什麼?孩子?誰的孩子?」楚浩嘻嘻一笑看著她說:「我們的呀我們的孩子。」霍思晴害羞地躲過他的眼神說:「誰跟你生孩子啊。」楚浩卻扳住她的肩讓她與自己的目光對視他說:「你只有你才可能成為我們孩子的媽媽。」
霍思晴還是有些掙扎可是楚浩接下來的話讓她徹底放下了武裝楚浩動情地說:「思晴從決定與你在一起那一刻起我就不停地告訴自己今生我一定要給你幸福這種幸福不但來自戀愛的甜蜜還有以後生活的瑣碎包括傷痛疾病甚至死亡這一切我都想與你分享。」
「我也一直在努力給你我所能給你的一切雖然也給你帶來了不少傷痛可是這不是我的本意我是愛你的從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可是現在我突然有些彷徨因此想問問你你願意與我分享嗎?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