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完了之後她的身子像條蛇一樣纏著另外一個男人男人顯然有些受寵若驚急急地想伸出手抱住她江奇雅嬌笑著推開了他男人有些失望江奇雅卻蹣跚著要離去走了幾步回過頭來嫣然一笑挑逗著說:「誰來扶一下。馬上有無數個男人搶著過去扶她最後被一個長得很彪悍的男人搶在前面他興奮地扶住江奇雅的手走出了夜色玫瑰到門口的時候江奇雅突然無比清醒地推開那個男人說:「滾開!」男人不樂意了先是哈著一張臉說:「怎麼了小妞怕我侍候不了你嗎?放心吧哥哥我的功夫好著呢。」
江奇雅嘻嘻一笑走近他的身邊手一把伸向他的下身手力一抓男人痛得大叫一聲江奇雅輕蔑一笑說:「太小了。」說完大搖大擺地轉身離開她一手太重了男人痛得滿臉是汗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在心裡狠狠地說:「臭娘們敢陰你大爺我看你怎麼死。」
江奇雅回到家裡連鞋都沒脫就上床了她受不了父母的管束一直一個人住。躺在床上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在夜色玫瑰裡楚浩與霍思晴恩愛離去的那一幕定格在她的腦袋裡怎麼也揮之不去我是不是太傻了已經逝去的人無論怎麼挽留都是徒勞。
她沒有開燈窗外的月色朦朦朧朧像一層薄紗披灑在她身上讓她的臉看上去蒼白無力電話響了是葉炎龍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生氣他說:「你剛才到哪裡去了為什麼電話一直打不通?」江奇雅對著話筒陰陽怪氣地吐出話來說:「我是你的誰呢?我的行蹤有必要向你匯報嗎?」
葉炎龍被噎得說不出話來江奇雅接著諷刺他說:「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是什麼樣子也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考慮你。」葉炎龍真是被她諷刺得無話可說難道對一個人癡心有錯嗎?
江奇雅不等他說話呯得一聲掛斷電話電話掛斷之後淚流得更歡了她不停地在心裡默念道:「楚浩楚浩…………」葉炎龍給江奇雅打電話的時候正開著車本來他是想回家的被江奇雅一說心情就非常不好車子一轉去了夜色玫瑰。
這一路上他都在想著自己是什麼時候對江奇雅開始著迷的其實他認識江奇雅比楚浩認識的還要早那時候他對她其實沒有太多的想法有錢人家的孩子除了感情還有很多有趣的事情等著他去做比如他就喜歡冒險。
真正愛上江奇雅可能還是在她被楚浩拋棄之後當然葉炎龍並不知道江奇雅是被楚浩拋棄只覺得她的風情與憂傷深深地吸引著他而那時候江奇雅正寂寞多一個對她的仰慕者於她而言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慢慢地玩得熟悉起來葉炎龍就動真感情了可是江奇雅卻只是玩玩雖然也上過床可她的心一直一直都在楚浩身上這也就是她為什麼不停地傷害霍思晴的原因女人通常都是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她無法報復到楚浩身上只好把滿腔的怒火全部爆在霍思晴身上。
葉炎龍愛江奇雅愛得卑微也很累他只是一味地付出從來沒有想過什麼回報非但沒有回報她還一次次傷他的心不接他的電話躲著不見他同時與不同的男人在不同的場合下買歡甚至有的時候當著葉炎龍的面她都敢這樣。
葉炎龍愛得越多就越絕望這一次她躲著自己一躲就是一個月從上一次到楚浩別墅區無意間碰到霍思晴之後她就出國了去法國玩了一個月當然不是一個人去的與她同去的是最的與她打得很火熱的男伴。
最讓葉炎龍受不了的是她與別的男人在一起的事情從來都不想過要瞞住他也就是說她不怕他知道甚至希望她知道這個拒絕還不夠明白嗎?為什麼我總是看不懂呢?葉炎龍不止一次地這樣問自己。今天晚上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想對江奇雅做最後的努力。
可是他的努力還沒有說出口就被江奇雅擋了回去來到夜色玫瑰項立波正左擁右抱見葉炎龍失魂落魄的樣子推開身邊的女人說:「葉少這是怎麼了怎麼最近很少看到你?」葉炎龍這注意到項立波微微一笑說:「是啊最近有點忙。」
項立波嘻嘻一笑說:「忙著找女人吧。」葉炎龍笑著說:「是啊只是找不到。」項立波突然壓地聲音說:「聽說你最近與江奇雅走得比較近別怪做兄弟的沒勸你這種女人你最好玩玩不能當真。」葉炎龍說:「何以見得呢?」
項立波喝了一口酒說:「也沒什麼只不過無數次聽這裡的經理說她經常在這裡與不同的男人歡笑如果愛上她可有你受的。」葉炎龍沒有馬上說話而是把桌上的一杯酒一飲而盡然後把杯子重重地放下說:「我是不是太傻了。」
項立波點點頭說:「是傻不過我相信你會就聰明的。」葉炎龍沒有再說話而是不停地灌自己的酒早在來的路上他就已經想過我葉炎龍不是沒女人為什麼在一份愛裡變得如此卑微如此不屑不這不是我的作風。
如果今晚他打電話給江奇雅時哪怕她不說話那也是給了他堅持下去的勇氣可是她沒有她不但說話了而且說得很難聽簡直是對一個男人底線至少對他來說女人能說出這種話來就算你馬上死在她的面前她也照樣對你不屑一顧。
葉炎龍不是傻瓜也不是聖人對一份無論怎麼努力都不可能有收穫的愛情他是不會堅持的所以今晚他想大醉一聲然後告訴江奇雅你***有什麼了不起老子現在不稀罕你行了吧。他想她會後悔的因為葉炎龍自認為他還算得上是一個好男人。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將近中午江奇雅昨晚哭了大半宿才睡下加上喝了不少酒所以才睡到中午睜開眼睛她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真好新的一天又開始了多麼糜爛的生活啊就讓我永遠這樣過下去直到死亡。
到衛生間洗漱好之後以一個很精緻的妝開始了她一天的糜爛生活不過今天碰到一點麻煩那就是出門之後她像往常一樣走向自己的車庫迎面走來幾個看上去不怎麼討好的男人他們色瞇瞇地看著她江奇雅冷哼一聲轉過頭。
他們卻向她走來了走得很快江奇雅立刻意識到了危險撒腿就跑可是她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跑得過那群男人還沒跑出幾步遠就被他們抓住江奇雅拚命地掙扎著想大聲呼救嘴巴很很被其中一個男人掩住。很快眼睛也被黑布蒙住。
那群男人把她塞進了一輛本田雅閣載著江奇雅的驚恐車子緩緩地起動著向目的地駛去。這是一幢很大的別墅地處郊外風景很不錯不過江奇雅什麼都看不到她除了不停地抖什麼都忘記了。終於車子停了下來。
她被人推下車黑布被扯開江奇雅不適應的瞇著眼睛看到一個很大的院子院子裡除了一些大型的植物還有很多黑衣男人這些黑衣人一看他們的樣子就不像好人有人從後面推了江奇雅一把江奇雅對他們怒目而視。
男人無動於衷繼續推著終於把她推到了客廳江奇雅還不來得及打量一下客廳的陳設就被沙上幾個很妖嬈的女人吸引她們正買力地在一個男人身上又摸又噌而那個男人正是昨天晚上被江奇雅蔑視為下身太小的那個。
她身後的那些男人見到這個被女人包圍的男人之後叫了聲鄭哥轉身就下去了鄭哥看了江奇雅一眼推開他身邊的女人起身說:「小美人我們又見面了。」江奇雅戒備十足地說:「你想幹什麼?」鄭哥淫笑數聲後說:「你說呢?」
江奇雅並不慌她走了幾步大刺刺地坐在沙上說:「你就沒有先調查一下我的背景嗎?就敢抓我?」鄭哥故意裝著很害怕的樣子說:「是嗎原來你有背景啊?是什麼背景?快告訴我我好怕呀……「江奇雅被他諷刺得臉上紅一塊白一塊。
她正色地說:「實話告訴你如果你敢對我怎麼樣我保證你一定會後悔。「她這話說得不假以江家的實力確實可以說這種話只不過她卻並不知道鄭哥的身份他是這個地方最大的黑社會老大專門做些殺人放火唯利是圖的事情。
昨晚他一個人出門一開始並沒看到江奇雅如果不是江奇雅自己賣弄風騷他也不會現她問題是她賣弄完風騷之後竟然敢對他那樣鄭哥本來也是個練家子而且心狠手辣昨晚因為喝多了點又對她完全沒有防範之心所以才上當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