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東西留下,你們可以走。」大寶打量了一下,對甘道夫說道,在中原修真的印象裡,一般都是歲數大的是頭,在出來這兩男一女中,就數甘道夫的頭髮鬍子夠白。
甘道夫看了一眼艾微兒,艾微兒才是此行的頭腦人物,看著人家一下子圍上來四十多號人物,甘道夫心裡也有些發毛。
「不,我們不會將東西交給你們的。」艾微兒搖了搖頭。
「這洋女人會說華語?」大寶一愣神,沒想到艾微兒竟然還會說華夏語,而且還說得那麼好,只是語音中帶著怪怪的腔調,聽起來怪好笑的。
「男人說話,你這個娘們插什麼嘴?」大寶手下的弟子喝罵了起來。
「她是我們的首領。」甘道夫聽這話不幹了,連忙說道,艾微兒這麼年輕就能成為一個大魔法師,這在西方世界,絕對是個奇跡,也值得人尊重,在西方,艾微兒出現的地方,受到的可都是女皇的待遇。
「我不會將東西交給你們的。」艾微兒搖了搖頭,不待別人說道,走出一步站在前列說道。
「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大寶說著臉一拉,手中的棒子舉了起來。
「我要與你進行騎士的對決。」艾微兒說著再跨兩步。
「艾微兒,不可,華夏修真厲害得很。」甘道夫連忙勸道。
「現在我們被包圍了,衝出去的把握不大,還不如讓我拼上一次,機會還要多一些。」艾微兒說道。
「讓我來。」哈里沙說著甩著大步,整個狗熊一樣的身體將艾微兒高挑的身材擋在了後面,艾微兒與哈里沙比起來,簡直就像是一個小娃娃一樣。
「接招。」大寶也懶得再聽這三人在那裡扯皮了,這邊招呼還沒等打完了,人已經撲上去了,手中的神木棍一揮,人還沒到,那棍子好像變大了幾百倍一樣,忽在向那哈里沙砸去。
哈里沙回手將身手一把巨大的板斧給摘了下來,大斧一掄便向那棒影砸去,一點技巧都沒有,那巨大斧頭穿過棒影,噹的一聲架在了神木棍上。
「還有兩下子啊?」大寶一棍便被哈里沙給架住了不由輕咦一聲,棍子一抽,那神木棍有個特性便是可軟可硬,還可以當成飛劍來使,猛地棍子脫說,在空中像是麵條一樣,再次向哈里射了過去。
哈里沙大喝一聲,震得四處泥塵激盪,巨大的斧頭帶著千鈞之力剁到了神木棍上。
剛剛還剛猛如斯的神木棍這會竟然變得虛不受力,一斧頭下去,像是砍在了麵條上,神木棍刷地打了個彎,棍頭砰的一聲敲在了哈里沙的肩頭上。
哈里沙痛吼一聲,這一棍下來,讓哈里沙的肩頭痛沏心扉,可是強悍的哈里還是將手中的斧頭遙遙的向大寶劈去,一道有如實質的斧影直向大寶飄身之處劈去。
噢,忘了說,這個哈里沙啊,雖然不是什麼魔法之流,不過卻是個武士,鬥氣這個東西,已經修到了大劍士的級別。
大寶突地怪叫一聲,他沒有想到這個哈里沙竟然還會這種東西,及時的閃開,那條斧影與他擦身而過,將衣服都撕裂了好長一道口子。
半聲慘叫,大寶身後一名弟子被這實質一樣的斧影一劈兩片,腸肚等灑了一地。
大寶一驚,怒吼一聲,手決一動,那神木棍變得靈活起來,挑砸刺,披頭蓋臉的向哈里沙砸去。
這回不光是大寶一個,各種各樣的法寶武器都向哈里沙砸去,狼宗的弟子一起出手,動起了人海戰術,不下於十件武器以飛劍之術向哈里沙撲去。
狼宗在吳老狼在的時候,那決對是個光明正大,比正道還要光明的一個門派,只是吳老狼現在不在了,狼宗現在實行的是大寶那一套,那就是,不管怎麼樣,只要能將對趴下,那就是好樣的,這裡面就包括,以多欺少。
本來說好的,是騎士對決的,哈里沙萬萬沒有想到這些華夏人竟然會用這麼多人來打他一個,一個不查,噗噗,幾柄先行飛至的黑色飛劍插到了他的身上,雖有鬥氣,可是飛劍好像是天生剋制鬥氣一樣,只是阻了那麼一阻而已,兩尺長的尺劍,有一尺都沒入了他的身體裡。
奇怪的音節從艾微兒的嘴裡像是流水一般的淌出,綠色的光華閃動,一個光球將哈里沙裹住,餘下的那些飛劍法寶什麼的都打在那光球之上,砰砰的彈了回來。
微兒大喝一聲,拖著哈里沙退回了客棧。
「以為做縮頭烏龜我就沒辦法了嗎?上,給我拆了這個客棧。」大寶大吼道,今天,他是志在必得。
「艾微兒,你們快點用隱身魔法走,這裡,我們來擋。」身著銀甲,手持著一把細細的,長長的怪劍一樣的金髮帥哥對艾微兒說道。
「我們一起走。」艾微兒看了一眼這三十多個倖存者說道,千人出來,可是回去的,卻只有幾十個人,艾微兒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親愛的艾微兒,請允許我這麼稱呼你,為了你,我可以將自己的熱血灑在這片異鄉的土地上,相信其它的隊友也會是這麼想的。」帥氣的男子說著,左膝點了地上,伸手抄起了艾微兒雪白的玉手,親了下去。
「艾微兒小姐,我們願意為您做任何事。」或高或矮或胖或瘦的漢子半跪了下去。
「帕斯伯,你們……你們……」艾微兒語聲顫抖著。
啪,一根黑乎乎木棍穿過牆壁鑽了進來,將跪在最後的一個外國大漢的腦袋撞成了碎塊。
「艾微兒小姐,快走。」那個金髮帥小伙站了起來,「艾微兒,希望你永遠都會記得,有一個叫帕斯伯的男人,為你而戰。」手中細長的劍一抖,鏘的一聲將那根大棍子擋開,再刷的一劍,鬥氣射出,穿過牆壁向外射去。
「艾微兒,我們走吧。」甘道夫拉了拉艾微兒說道。
「你們小心,如果能活著出來,你們就自行回去。」艾微兒一咬牙說道,手裡掌握的東西,那是可以讓西方振興的寶物啊。
「以上帝的名義祝福你們。」艾微兒手在胸前划動著,似是有無窮的力量籠罩了那些嗷嗷叫的老外一般。
吟唱聲從甘道夫的嘴裡傳了出來,十多個人隨著甘道夫的吟唱聲消失,一串好聽的聲音從艾微兒的嘴裡流淌出來,連同哈里沙和七八個人消失,場中,只剩下那帕斯伯和十幾個人站在原地,行著騎士的禮節。
客棧,經不住大寶等人的摧殘,轟的一聲倒塌了下去,銀光閃動,一柄細細的長劍如毒蛇一般向大寶射來,噹的一聲,長棍砸在那長劍上,雙方同時後退。
「主,與我們同在。」帕斯伯還有那十幾個壯漢同聲怒吼一聲,可惜,大寶他們聽不懂。
「分出幾個人來,把剩餘的那些人給我找出來。」眼光在場中一掃,只有十幾個人,這與情報不附,大寶連聲喝道,自有弟子脫離戰場,四下搜尋起來,而此時,艾微兒等人已經帶著悲傷的心情,向遠方遁去。
現場在混亂了,沙地上憑空出現的那些腳印,並沒有引起狼宗人的注意來。
「這些西洋鬼子,還真是有點本事。」大寶只覺得肺都要氣炸了,十幾個死硬的老外被他們砸成了肉醬,可是大寶身上也出現了十幾道劃痕,鮮血已經凝結,像是在血水裡泡了多久後再被撈上一樣。
最讓大寶生氣的並不是這些,他也自知本領低微,受了點傷那是再正常不過的,可是手下那四十多號弟子,竟然被那十幾個發了狂的洋鬼子給幹掉了近一半,而且,他還連個毛都沒有撈到。
「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挖地三尺也要把他們給我找出來。」大寶舞著手中的棍子瘋狂的吼叫著。
殘餘的弟子們都已經殺紅了眼,嗷嗷叫著四散而去,尋找著那些消失的洋鬼子。
「艾微兒,我們必須要回去,這麼走進沙漠,我們不可能完全走出去的。」沙漠邊緣,甘道夫擔心的對艾微兒說道。
艾微兒看著身後跟著的那十個人,每個人的眼中都充滿了悲傷與擔憂,能參加此次行動的,沒有怕死的,但是他們卻擔心不能將手上的東西送回去。
艾微兒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沙漠裡熾熱的風吹過,艾微兒那金色的長髮隨風而去,像在女神一般,這一瞬間,所有的人,包括那老頭甘道夫,都望著艾微兒愣住了,沒有一絲邪念的看著艾微兒出神。
「為了主,為了我們心中的信念,我決定,將所有的東西分開,我們每人身上帶一份,大家分散開。」艾微兒終於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一樣,伸手將腳邊的箱子打開,那代表著華夏神奇的道典露了出來。
「甘道夫,哈里沙,咱們三個一組,其餘的人,自行組隊,每隊不要超過三個人,這樣的目標比較小,相信,我們總是會一隊能回到故鄉的。」艾微兒說著將箱子裡的東西分發下去。
兩行清淚,在艾微兒看似不經意的動作掩示之下,落到了黃沙之中。
所有的人都知道,艾微兒是忍痛下的這個命令,華夏修真那神奇的力量,是他們最大的敵人,所有分散出去的人,只不過是分散他們的注意力罷了,真正的一隊,就是艾微兒,甘道夫還有哈里沙三人組成的隊,沒見到那些重要的東西都在他們的身邊嗎。
四伙人,拿著比較不太重要的道典四散而去,有的,是直接就闖進了沙漠裡,有的,則是反回了飲馬鎮,準備些東西好渡過沙漠。
「艾微兒,我們是不是應該走了。」狗熊一樣的哈里沙緊了緊身後的大斧子,又將一部分道典向懷裡揣了下,收得好好的。
「我們走吧。」直到那些人走得都不見了影子,艾微兒那海藍色的大眼睛才閃了一閃,似有水光,顯得更加的迷人。
艾微兒和甘道夫都會魔法,那種飄浮術用起來也決對沒有問題,哈里鬥氣強悍,在西方世界裡也算是高手人物,可是他們都沒有飛的習慣,西方在這方面的研究還不是很成熟,要不然的話他們也不會不遠萬里跑到東方這個神秘的國度來偷盜修真道典了。
艾微兒他們很顯然,還是低估了中土修真的速度與對此事的看中程度,中土三大門派齊動,不止是三位大弟子整合了那些小門小弟,連門中一些久不出世的長老級別的人物都出動了不少。
海明潮,李洵,還有靈波寺的少為和尚,帶著門下弟子還有大部分加入進來,想要分點好處的其它中小門派向西開來,是那種不分白天黑夜的猛趕。
海明潮,並不受歡迎,其實以海明潮這種能說會道又會看眼色,而且對待那些中小門派的弟子也十分熱情的性格,本不該受到如此的待遇,只是,一切都壞在青靈兒的身上。
早在沒有出來的時候,青靈兒得到這次消息,便出手將不敢還手,受盡了委屈的柳如打成重傷,斷了十幾根骨頭,天知道她怎麼下得去那麼狠的手。
青靈兒糾纏之下,海明潮只得帶著她出來了,只是這一路上,青靈兒那張臭嘴得罪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一天下來,竟然能得罪上百人,一共修真者才多少啊。
「師兄,好累啊,別跟那幫傻子一樣,趕這麼快的路了。」青靈兒用那故做嬌柔,實則難聽無比的聲音說道。
得,這一句話下來,把隨行這百多號人全得罪人了,修真者的耳目本就是聰穎,再加上青靈兒那聲音好像故意放得很大,再加上難聽無比,想不被人聽見都行。
海明潮背著青靈兒的時候,那張俊臉上顏色飛快的變換著,若是細看的話,會發現,他的全身都在微微的顫抖著,骨節也發出微微的辟叭聲。
當海明潮轉過身來的時候,臉上儘是那些如陽光般的微笑,看著就讓人心底發暖,不得不讓人歎其這變臉的功夫火候到位。
「師妹,再忍忍吧,我們很快就要到了。」海明潮微微了降了點速度與青靈兒並肩前行著。
「我不嘛。」青靈兒在飛劍上扭著上下一樣粗的身子撒起嬌來。
忽忽,風聲響起,數十名修真者身子不穩,直直的向地上扎去,幸好他們飛行的高度比較高,半途便穩住了身形,再度飛了回來,只是,青靈兒身周百丈之內,空空一片,再無人敢接近青靈兒,哪怕是玄空派的弟子,也都遠遠的躲開了。
海明潮的眼中微現難堪之色,不過那種神色也只是一閃而過罷了,一心向海明潮撒嬌的青靈兒哪裡會注意得到。
那些修真同道們看著海明潮那臉上的微笑,就連李洵這個心比天高,心理變態之輩,都不得不在心底暗向他伸出一根大姆指來。
少為和尚雖然修為深厚,幾乎已經達到了古井不波之境,可是看到海明潮的樣子,臉上也現傾佩之色。
他們都見識過青靈兒那奇臭無比的口氣,還有那一言一行之間所帶的,幾乎要讓人無法容忍的作做,至少他們心裡清楚,自己可是受不了,哪怕是出了家的和尚。
「師妹,那想怎麼樣啊。」海明潮臉色不變的笑問道,一臉都是那種溺愛的表情,若是不知情者,真的會以為海明潮多麼多麼在意青靈兒,而海明潮,在意的不過是青靈兒身後的老爹罷了。
「師兄,你背我。」青靈兒紅著臉,咬著手指頭說道,人也在空中停了下來。
海明潮幾乎要昏過去了,在門派內,自己可以忍著,任由這女人掛在自己的身上,反正晚上會在她的老娘身上找回來,盡力的在那種事上折磨著她老娘。
可是現在地點不同啊,周圍那麼多的同道,如果真的要讓青靈兒騎到自己的身上,怕是以後就沒臉見人了。
那些修真同道不約而同的放慢了速度,用一種看笑話的眼神在看著海明潮。
海明潮已經將拳頭握得咯咯直響了,眼中也閃過一道精光,如果現在沒有這麼多的人,海明潮只怕真的會出手將這個女人大御八塊,然後拋屍荒野。
「師兄,倒底行不行嘛。」青靈兒扭著身子嬌聲說道,就算是這一次,那些同道們早有準備,可是還是被青靈兒這作做的表情給刺激得全身發抖,連那少為和尚都不例處。
海明潮嘴裡發出輕輕的咯聲,隨後手似是不經意的在嘴前抹了一下,半塊牙齒碎屑落入了他的手中,悄悄的捲進了袖子裡。
「好好,上來吧。」說著,海明潮背過了身,將修長而又寬厚的後背送給了青靈兒。
幾乎所有的修真在心中暗比了一下,都流出了冷汗,這要有多大的胸懷才能容得下這青靈兒向背上一趴啊。
李洵和少為更是心中倒吸一口冷氣,他們同為三大門派的掌門大弟子,將來,接掌門派的可能性極高,而海明潮的心機與忍讓度,更是他們所不具備的,海明潮的心機之深,若是以後同掌門派,怕是要在他的手上吃虧的。
青靈兒打一上了海明潮的後背,嘰嘰嘎嘎的就說個不停,一股股臭氣自她的嘴裡噴出,繞過脖子,死死的向海明潮的鼻子裡鑽,閉氣之下,那些臭氣好像順著全身的毛孔都能鑽進體內一樣。
海明潮真恨不得封閉五識,可是他沒有,不但沒有那麼做,反而臉上始終都帶著一絲沒變的微笑,似是專注的傾聽著青靈兒的話一樣。
「我們可能來晚了。」洛風看著小鎮上那殘破的來福客棧對二女說道。
「我去打聽一下。」宮如玉說道。
「我也去。」雪霜兒說著,二女一左一右的向遠處行去,各拉住一男性問了起來。
洛風不由搖頭苦笑,這一路上,二女似乎已經意識到了美色的好處,只要一出面,沒有問出來的事,只是洛風這心裡,難免有些怪怪的感覺,就算是十幾罈子老醋打翻了一樣。
宮如玉和雪霜兒同時回來了,可是被她們拉住的那位男士,還在那裡喋喋不休的跟著二女走來,熱情的將他們所知的,道聽途說來的消息向二女的耳朵裡灌著,努力的展示著自己的口才,有意無意的將自己身上的黃白之物再露出一點,傻子都知道他們打的是什麼主意。
直到那兩個被塞外風沙折磨得跟磨刀石一樣的漢子險些撞到洛風的時候,這才發現,二女同時依偎在這個帥氣順眼的小伙懷裡。
兩個漢子都頗具有塞外特點,皮粗肉厚,身子板結實得很,而且,臉上儘是那些沒有剃淨的大鬍子,看起來跟親哥倆似的,只不過一個高些,一個矮了些。
洛風天生就長得順眼相,那一對酒窩更是人見人愛,更是男女通殺,可是此時的洛風在那兩個長年在塞外行走,見了內地母豬都覺得皮膚超白超好的漢子卻覺得洛風無比的討厭,有什麼能比一個男人在自己的面前霸著兩位絕世美女更加讓人生氣的呢。
雖然這兩個漢子都有那種將這個小伙子幹掉,然後將他身邊的美女奪走,找個地方好好的爽快一番的衝動,可是他們還是沒有動。
他們都是那種常年在外行商之人,識人的眼力還是有的,洛風身上的那種氣質,決不是一個普通人應該有的。
洛風身後那不知用什麼東西製成的刀鞘裡,插著一把菜刀,配著洛風的氣質,決對有些搞笑,可是二人誰都不敢笑,這樣的人,帶的菜刀,可能是普通的刀嗎?說不定下一刻,那菜刀就變成了殺人的利器,而目標,就是他們兩個。
兩個大漢向洛風不自然的笑了一下,連句話都沒敢說,轉身就跑,那個矮些的漢子一路上更是摔著跟頭,可是卻連頭都不敢回。
二女咯咯的笑了起來,帶著這麼兩個搗亂精,也虧得一路上相安無事,洛風真不知道自己不是應該燒一柱高香,感謝祖師爺保佑了。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不要笑了。」洛風說道,語中儘是酸味,二女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笑得更加厲害,那股子酸味,她們聽起來反而起分的舒服。
「二位姑奶奶,我求你們了,快點說正事吧。」被二女笑得實在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洛風原來嚴肅的臉一下就垮了下來,向二女苦求了起來。
從前的洛風,決不會做出這種事來,什麼事都是正正經經的,一板一眼,死性得很,哪怕是與宮如玉外出東海之時也是如此,可是現在與二女相處的時間長了,再加上師父得救,與師父詳談後,洛風放下了大半的心結,整個人也開朗了好多。
「看把洛風哥急的,我先說吧。」宮如玉笑著拍了拍洛風的臉蛋,摸了一把小酒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