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 正文 第十四章 山中獵戶
    “阿彌陀佛,施主還是與貧僧回少林吧,青燈古佛或許還能磨去施主一身的淫扉之氣。”空見大師微微一欠身說道。

    “和尚,你不用說了,讓我跟你去少林也可以,但是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你把我打死帶去。”胡媚娘大叫道,身子猛地一震,身上所有的衣衫盡去,露出一副完美無暇的胴體。

    淫穢的呻吟聲響起,比胡媚娘先前施的每一次都要強烈得多,都要勾人得多,胡媚娘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要勾出人類內心裡原始的欲望,看胡媚娘全身通紅的樣子,可以很清楚的知道,這是一記絕招,壓箱底的功夫,也到了胡媚娘的極限,能撐上多久就不得而知了。

    幻世劍盤旋在胡媚娘的身體周圍,散出星星點點的迷光,更是將胡媚娘襯得更加的淫蕩,更加的迷人。

    空見老和尚是一位得道的高僧,七情六欲百年前就早已屏棄,早不知欲望是什麼東西,如果這一次不是少林寺數十位高僧前去請他出山的話,這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老和尚指不定還在哪個洞裡研究佛法呢。

    雖說空見老和尚早已屏棄了七情與六欲,可是猛的一見胡媚娘這超級媚術,還是不由的呆上一呆,一直都瞇起的兩只老眼也瞪得溜圓。

    “阿彌陀佛,好美的一具紅粉骷髏。”老和尚下意識的雙手合十在胸前念道,本是下意識的一句佛號,就將空見老和尚體內的佛性激了起來,神智立刻清明了起來,雖只是短短的幾息之間,卻讓空見老和尚出了一身的冷汗。

    胡媚娘還在扭動著身體,奮力的呻吟著,光著屁股在空中抱著胸翻滾著,兩條雪白的大腿交錯並攏著,欲迎還羞的樣子可不是一般的勾人。

    “阿彌陀佛,施主不要再浪費力氣了,貧僧已克制了心魔,施主施此種媚術也無功,在貧僧眼中,施主不過是一具會走會動的紅粉骷髏罷了。”老和尚始終都跟在胡媚娘身邊三尺之處,若是不知情人見到,還以為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和尚要強暴美婦人呢。

    噗,一口血自胡媚娘的櫻口中噴了出來,強行使用超出自己承受極限的功法,使得胡媚娘被功法反噬,受了不輕的內傷。

    “阿彌陀佛,施主這又是何苦呢。”空見大師雙手合十說道。

    “何苦?嘿嘿,我可不想成為一個待宰的羔羊。”胡媚娘說著在嘴邊抹了一把,將殘留的血跡抹去,“大和尚,動手吧,能死在你這樣一個高手的手上,最重要的是能死在你這樣一個知明事理的高手的手上,我胡媚娘值了。”胡媚娘說著脖子一仰,做出一副引脖待刎的樣子。

    試問一下,無論是誰見到這樣的一個美女對著自己仰起了脖子,能下手的人,決不是個男人。

    也不知那空見和尚是怎麼樣的,並沒有動手,只是雙手合十,光頭微低,雙目微閉,嘴裡不知是在念著哪部經文,一副專心的樣子。

    “和尚,動手吧,不用替我胡媚娘念往生咒了,胡媚娘自知此生造孽太多,就算是大師你的往生咒念得再多,我胡媚娘也不可能榮登極樂,還是要去地獄的。”胡媚娘說道。

    “阿彌陀佛,出家人怎可殺傷生命,只要施主隨貧僧回少林既可。”大和尚說道。

    “大師,難道你真的不肯動手成全於我?”胡媚娘聲色俱厲的喝道。

    “阿彌陀佛,貧僧難以動手。”空見和尚說著,眼觀鼻鼻觀心,一副得道成佛的樣子。

    “那就恕小女子無禮了。”胡媚娘突地大喝一聲,那一直都處於她身後的幻世劍如迅雷一般向空見和尚的胸前插去,迷光也跟著大盛,像是一輪小太陽一般。

    一陣不知是哪國的語言所念出的佛經傳出,空見的身上金光大盛,整個人如金鑄的一般,幻世劍這柄絕世好劍刺到了空見的身上,發出一陣陣的叮叮聲,連精鋼可都可切削如泥的幻世劍,竟然不能將空見大師如何。

    “金身?”胡媚娘驚呼一聲,聲音裡透著絕望,凡是修佛之人能修出金身來,幾站已經是達到了修真的頂點,要不了多久就能飛升了。

    “阿……彌……陀……佛……”空見大師的佛號像是一只大號的鍾在胡媚娘的耳邊猛敲一般,震得胡媚娘兩眼發黑,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一頭栽向地面。

    空見和尚破爛的大袖一卷,將胡媚娘嬌小的身軀卷入了袖中,對著在洞口像是一尊石像一樣的洛天施了一禮,踏步向遠方行去。

    空見大師是凌空踏步的,每一步都會踏出百丈之遠,一波波如蓮花一樣的紋理向四周散去,神秘而又美麗。

    “大……”洛天舉起手,那個師字還沒有喊出口,空見老和尚已經帶著胡媚娘不知去了哪裡,連個影子也看不到了,只能遠遠的望到似有蓮花般的浮雲遠遠飄來。

    洛天一屁股從到了地上,在這深山老林的,自己的功力都全部失去了,如何能走得出這芒芒的原林啊,更何況,自己是真的捨不得那個女子。

    洛天在洞口站了一整天,也不見胡媚娘從那和尚手下脫困出來,眼見大色已暗,遠處傳來不知是什麼野獸的呼嚎聲,曾在大古山見過那些怪獸的洛天深知這深山老林多精怪的事,不得不退回洞裡,點上火燭等物。

    沒有了胡媚娘,自是不能行那夫妻之事,數月之間早已習慣了那種吃了就干,干完就睡的生活,突然身邊沒了女人可干,洛天不由打心裡有些失落,下身更是覺得好不舒服,不經意之間用自己的手刺激了一下,感覺還算是不錯,洛天便用自己的手解決了一下,這才算是稍稍的舒服了些。

    洛天這才倒出功夫來看了看胡媚娘留給自己的乾坤袋,雖然那一直都是自己的,翻看了一番,竟然多了好多的東西,十幾瓶子靈藥,還有些長得稀奇古怪的連根青草或是小花,洛天知道,那些都不可能是些什麼尋常的靈物。

    再向下翻,找到了一張紙,不大的一小張紙上反正兩面密密麻麻的記著些蠅頭小楷,細看之下,竟是胡媚娘留給自己的字條。

    “與君相識一場,卻吸盡了你的真元,令君真元全失,今日大難臨頭,不能再與君在一起,君無防身之力切不可出此群山,世間人心險惡,免得受了欺負,為了彌補妾身所做下的錯事,特留下些靈藥為君恢復真元,紙張的背方記著靈藥的用法與用量,細細斟酌。胡氏媚娘留”

    “胡媚娘啊。”洛天低低的念著。

    洛天此時的身體比起那些普通人來都略有不如,倒像是一個長期重病的人剛剛恢復一樣,弱不禁風。

    重新拿起青陽真人留給他的玄空真解,再次細細的看了幾遍,後面的看不太懂,功力未至,可是前面的卻是輕車熟路,再配合胡媚娘留下的靈藥,洛天僅僅是用了數十天便恢復了原來的修為,而且還有所精進,洛天從前的修為就極為扎實,在玄空派年青一輩弟子當中當屬,可是現在,洛天的修為比起從前來更加扎實,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無意中翻動著青陽真人留下的那本小冊子,卻見在最後一頁上,一句“破而後立”下面,被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何解?青陽真人的筆跡留下這兩個字。

    “破而後立?難道是像我這樣?師父怎麼沒有對我說過?啊,是了,肯這理沒有那麼多像是胡媚娘那樣的女子,所以玄空派不可能每個弟子都可以破而後立。”洛天自語著,幸好這話青陽真人沒有聽到,否則的話,非氣得不用火龍內丹也能醒過來了。

    洛天盤坐在床上,努力的靜下心去,只是嘗過肉味的洛天哪裡還能像是從前童子之身那般心靜如水,足足用了比從前多了十幾倍的時間才算是入定,雖然入定難了些,可是效果卻出奇的好,當洛天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以後了。

    細查之下,洛天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自己竟然修到了第四階段真青級了,洛天高興得歡呼了起來。

    高興過後,洛天收了行裝,跳上那支從始至終,一直都跟在自己身邊的那柄黑乎乎的長劍,向東破空而去。

    迎著風,好久沒有飛起來的洛天舒服得呻吟了起來,只是這般一呻吟,又讓洛天想起了與胡媚娘在那張大床之上的銷魂時刻,一張俊臉也火辣辣的。

    兩天之後,遠遠的已經可以看到裊裊升起了的炊煙,這片無際的大叢林終於飛了出來,怪不得這裡從來都不見人跡。

    “老四,你真的要去魔林?”一壯碩的漢子對另一個比他還要壯的漢子說道。

    “二哥,現在這年頭實在是太難過了,我尋思著,進了魔林裡去打上兩只大蟲(老虎)回來賣掉,咱們村裡今年的賦稅就可以交上去了,老少爺們也不用再那受那麼多的苦了。”那老四一臉的絡腮胡子,一雙大眼睛更是透著一股子銳氣。

    “老四啊,這世道咱們窮人生活難啊,二哥沒本事,打獵也比不上,不如我看就我跟你一起進去吧,那樣的話危險也能小上不少。”老二說道,“你等下我,我回家去取弓箭去。”老二說著轉身就要向村中走去。

    “二哥,不必了。”老四將老二叫住了,“二哥,咱們村裡就咱們兩個打獵還算是把好手,剩下的那些壯勞力都被官家抓去打仗了,現在村裡都是些老弱,我這一進山,沒有十天半個月只怕還不見得能回來,如果咱們兩個都去了,那村裡的老弱不是要餓死?”

    “老四,可是,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一人去涉險啊。”老二唉了一聲,蹲了下去,一雙粗手揪著地上的青草,像是那些小草惹到了他一般。

    “哪裡是我一個人啊,這不是還有它嘛。”老四說著拍了拍拿在手裡的那把烏黑油亮的長弓,那長弓不知用了多少個年頭才被磨成這般的油亮色。

    “老四啊,是哥哥沒用,當年要不是哥哥膽小怕事的話,老大也不會替我去充軍役,要不然以大哥那一身的本事,哪裡會輪到要你去魔林深處打大蟲啊。”老二說著,四十多歲的漢子竟然哭了起來。

    “二哥,你這是做甚?村中的老少,你四弟我可是從來都沒有說過你什麼,大哥如果不替村中人出頭的話,咱村只怕就要被屠盡了,好了二哥,放心吧,這一次我心裡有數的。”老四勸道。

    “老四,二哥也能看得出來,你要入魔林的心意已決,做哥哥的也就不攔你了,路上小心點。”老二收起眼淚,滿是老繭的大手拍了拍老四的肩頭,轉身向身後的村中行去,一路上頭也不回,越走越快,如果走得稍慢一點的話,老二怕自己真的要跟老四到魔林當中去,那可是一個禁地啊,凡是誤入那片叢林的人,從來都沒有一個能出來的,要不然的話也不會給它起名叫魔林啊。

    “二哥,你可要保重啊,兄弟這一去,能不能生還還是未知之數,村裡那近百口人可都要靠你了,待過個三四年,牙子們長大了,你也就不用那麼辛苦了。”老四望著二哥那雖然壯碩,可是卻被勞累壓得微駝的背影喃喃的說著。

    老四說罷,轉過身,在朝陽當中大踏步的向那片吃人都不吐骨頭的神秘叢林行去,若是能抓回幾只稀罕玩意回來,省著點,足夠村裡人吃上一年半載的了。

    剛剛踏入那叢林,老四突然就地一個翻滾,靈巧之極,當老四半跪而起的時候,那鳥黑油亮的長弓已經搭箭上弦了。

    “爹,小心,是我啊。”一個略顯稚嫩的聲音響起,一個腦袋上頂著自制的草帽,身上插滿了草支的孩子遠遠的站了起來,這種偽裝之術當真是高明之極,若不是不小心踏斷了一根枯枝的話,只怕老四一時半會還發現不了。

    “狗蛋,你怎麼來了?快點回去。”老四一邊收起箭支一邊喝道。

    “嘿嘿,爹,我聽二大爺說你要進魔林,我不放心你,就跟來了。”狗蛋嘿嘿一笑說道,透著一股機靈勁。

    老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孩子,打獵是把好手,追蹤的本事方圓百裡之內更是出了名的,可惜就是年紀小了些,才十四歲,要不然的話把他帶進山裡去倒也是多了個幫手。

    “不行,裡面太危險了,你馬上給我回去,聽到沒有?”老四怒喝到,本來老四長得就是一臉的大胡子,一臉的凶相,這一喝起來,更是如猛張飛在世,嚇人之極,就算是鬼出現都會被他這個惡相給嚇跑。

    老四雖然做出一副惡相,可是狗蛋卻對老爹這種表情視而不見,笑嘻嘻的靠了過來,“爹,你就帶著我吧,你看,我把我所有的東西都帶來了,總不能就讓我這麼回去吧。”狗蛋說著一舉手上那支兩尺多長的硬木弓說道。

    “不行。”老四斬釘截鐵的說道。

    “爹,你要是不帶著我,我就悄悄的跟著你,反正你兒子我的追蹤本事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要是想跟的話,五六天之內,你別想發現我,等你再發現我的時候,咱們已經常入魔林,倒時候你就是想趕也趕不走了,就算是我跟不上你,萬一走散了,我遇到了什麼猛獸可應付不來,你就少了一個給你哭喪送終的兒子了。”狗蛋一點也不怕老四的凶相,自顧自的說道,貼到了老四的跟前。

    “你……你這個臭小子,你是不是想氣死我啊。”老四被狗蛋氣得半天說不上話來,一巴掌打到了狗蛋的腦袋上,將他頭上的草帽打了下去,露出一只光溜溜的腦袋。

    狗蛋摸著腦袋嘿嘿的笑了起來,俯身撿起被打落的草帽扣到腦袋上,狗蛋知道,自己贏了,每當自己提出什麼過份的要求的時候,老爹如果只是喝罵自己的話,那就別想實現了,反之,如果敲打了自己,那就應許了。

    雖然山中多猛獸,可是真的刻意去尋找的話,只怕還有些困難,它就是不出來,終於在第三天的時候,狗蛋發現了一只猛虎的新鮮足跡,從那足跡上算來,這只老虎足有五百多斤重,這麼大的一只老虎如果打回去的話,那可真的就值錢了。

    狗蛋來勁了,將自己的本事都使了出來,尋著那虎跡追了上去,老四可不像是兒子那般的冒失,手中緊緊的握著長弓,三尺長的自制利箭也搭上了弦,緊緊的跟在兒子的身後,眼睛也四下的張望著,免得被山中惡狼包了餃子。

    遠遠的一聲虎嘯,猛虎那王者一般的嘯聲當真是了不得,讓狗蛋這個幾代獵戶的兒子嚇得全身一抖,腦袋上新做出來的草帽都抖了下去,褲襠裡更是一熱,一股尿沒有夾住,尿在了褲子裡。

    老四雖然是最優秀的獵手,可是卻從來都沒有打過猛虎,被那虎嘯聲嚇得也是一抖,馬上打起了精神,之所以會深入了魔林,還不是為了尋這種猛獸嗎。

    “狗蛋,你留在這裡等著爹,爹打過老虎後再與你相會。”老四說著一矮身,悄無聲息的向虎嘯聲的方向奔去。

    剛剛路了幾步一回頭,卻見狗蛋手裡捏著那支硬木弓搭著羽箭跟了上來,臉上嘻皮笑臉的神色不見了,而是抿著一張小嘴,一臉嚴肅的樣子。

    “狗蛋,聽話,回去。”老四柔聲說道,孩子剛生下來就沒了娘,老四又做爹又做媽好不容易才將這娃子養大,可以說,狗蛋這個小子是老四一生的希望,總會讓狗蛋去涉險,帶他入魔林,已經快要讓老四把腸子悔青了。

    “爹,我已經是大人了,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去的,爹,你就依我一回吧。”狗蛋幾乎是用哀求的口氣說道,雖然狗蛋心中也怕那猛虎,可是身為獵人之後,如果面對一個獵物還不能克服心中的恐懼,那他就不配稱為獵人了。

    “是啊,你長大了。”老四看著已經到了自己肩頭的兒子被一句長大了所打動,這時,遠方傳來獸類打斗的聲音。

    “跟著我,不許隨意出手聽到了沒有?”老四終於被狗蛋那清沏而又堅決的眼神所打動,輕聲說道。

    “我知道的爹。”狗蛋點頭說道。

    狗蛋與老四邁著貓步,小心的接近了虎嘯的方位,遠遠的便見一黃一黑兩條影子纏在一起,老四和狗蛋趴到了地上,慢慢的爬了過去,卻見一只個頭極大的猛虎正與一頭碩大的野豬咬在一起。

    山中群豬可以隨意的打,沒有太大的危險,可是如果遇到了那種孤豬,不要說是獵人,就算是山中最為厲害的猛虎也要繞路而行,孤豬那種孤注一擲的氣勢實在是太可怕了,發起怒來根本就是不要命的主,可是眼前這頭猛虎卻與一頭孤豬掐在一起,有些說不過去了。

    現在老四與狗蛋根本就沒功夫去考慮這種說不通的事,只是專心致至的看著眼前這場劇斗,如果運氣夠好,能撿個大便宜也是說不定呢。

    那花斑猛虎咬著那大野豬的一只獠牙,野豬連甩頭帶刨土,勁頭甚大,把那老虎甩得立足不穩,一個勁的摔著跟頭,砰砰有聲,地面被砸得碎草橫飛,細一點的小樹都被撞得斷裂開來,慘烈無比。

    啪一聲,那只花斑老虎如鐵棒一般的尾巴甩到了那只野豬的後腿上,將那野豬打得一個趔趄,花斑老虎趁機一掀,那幾百斤重的大野豬竟然被那只花斑老虎給掀起老高,砰的一聲摔到地上。

    那老虎不等大野豬起身,那老虎四腳一蹬,帶著風聲撲了上去,一口就叨在了那頭大野豬的咽喉之上,那頭大野豬的喉間射出的血迸出丈許之遠,染紅了一大片的草地,大野豬臨死的掙扎十分的強烈,四蹄猛刨,尖利的蹄甲將那老虎的身上劃出道道傷痕,最嚴重的傷痕甚至將老虎那堅韌皮劃出老深的深痕,腸子都流出來一小截,但是那老虎還是死死的咬著野豬咽喉,直到那野豬倒在地上動也不動才算是松了口,也不知道這虎與那野豬這輩子有什麼深仇大恨。

    在這短短一會,老虎的三絕招,一撲一掀一尾使了遍,那頭大野豬也喪命在這頭猛虎的口下。

    老虎終於松開了嘴,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一只爪子按著自己的傷口,疲憊的坐到了地上,喘著粗氣。

    “機會來了。”狗蛋與老四同時的想道,兩人幾乎是同時搭上了箭,一長一短兩只利箭射了出去。

    就在二人弓弦一拉的時候,那只猛虎就警覺了起來,身子猛地一扭,老四射出的那只長箭從猛虎那張大的嘴間射了過去險之又險,便是狗蛋的那支短箭噗的一聲插到了那猛虎的屁股上。

    狗蛋所用的弓雖是硬木弓,可是比起那種長弓來說,還是要弱了好多,殺傷力有限,那支箭又射到了老虎肌肉最為堅實的屁股上,只不過是入肉三寸,只能讓那老虎在行動之時有些不便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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