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前途遠大的侯府世子,一個是手握兵權的定北將軍,這場婚禮注定奢華宏大,京裡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攜妻帶子來參加,外放出去的京官也紛紛遣人送來賀禮,北靜候府張燈結彩,人山人海好不熱鬧。
作為蒙了蓋頭的新娘子,倒是相對顯得輕松些,進出花轎都由慕容清風來背,其他時候喜娘會在側攙扶,只需要稍作配合便是,進行完了復雜繁瑣的拜堂儀式,我便被送入洞房,而慕容清風則繼續留在前廳陪客人喝酒。
幸虧容姨想的周到,提前讓人准備了吃的,臨上花轎前填飽了肚子,現在半點也不覺得餓。只是折騰了這大半天,身/子難免有些疲乏,陪嫁的幾個丫鬟又聽了容姨的吩咐,生怕給程家丟臉,如何都不肯開口同我閒聊,我自個在喜床上枯坐半晌,無聊的竟然睡了過去。
迷糊間覺得有人在給自己卸妝,我以為是春竹或者秋菊,便沒有睜眼,任由她們給我摘頭冠擦洗臉蛋,等到胸前一涼嫁衣被脫下的時候,我腦子裡猛然記起春竹秋菊已經被放出府並未陪嫁過來,頓時睡意全無的睜開了眼。
慕容清風正背對我在床頭櫃上掛衣裳,回轉過身發現我醒了,泛著酒意的臉上湧出抹笑意,捏捏我的臉蛋,柔聲道:“讓娘子久等了,我們這便安置吧。”
說著便欺身壓下來,我用一個指頭戳住他,指著桌上的酒杯,嗤笑道:“你急什麼,合巹酒還沒喝呢。”
“為夫急什麼,娘子能不明白?”慕容清風動作未停,眨眼間人已伏在我耳畔,灼熱的唇含住我的耳珠,力道適中的啃咬著,弄的我的一股麻癢從腳底直躥向頭頂。
在我要動用內力拍開時,他卻突然抬起了頭,嘴臉掛著得逞的壞笑,端起一杯酒,送到自己嘴邊抿了一口,然後又俯身下來,一下吻住我的唇,舌尖挑開我的牙關鑽進來,頓時一股清涼的液/體倒入了我的口裡,這酒卻不似一般果酒般清淡,綿長的後勁頓時讓我手腳有些酸軟。
我意識到有些不對勁,沖他呲牙:“你給我喝的什麼?”
“是母親派人准備的,我哪裡知道……”他話音到一半,突然止住,大概也發現有些不對勁,端起酒壺來仔細端詳了一番,凝眉略一思索,搖頭苦笑道:“母親可真是的……”
邊說著邊又含了一口酒,朝我走過來,心想北靜候夫人明白娶我對她家來說是最好的選擇,但她一直以來就對我有意見,又不能干當眾給我下不來台的事情,少不得暗地裡給我點下馬威嘗嘗,我可不能輕易如了她的願,這酒自然不能再喝,我陰著臉說道:“好了,別鬧了,不早了,早些安置吧,明兒還要入宮謝恩呢。”
慕容清風很輕易的就捏住我的下巴,果子酒再次滑落進肚裡,先是清涼舒爽,之後便如火燒般,由肚腹蔓延至全身……該死的北靜候夫人,我原以為給我喝的是軟筋散之類控制力氣的,讓我新婚之夜被慕容清風徹底制服,這樣他兒子以後就不會變成妻管嚴,結果丫夠狠,竟然直接上春/藥!
真是讓我有些哭笑不得,難道不用這個我就不會跟慕容清風滾床單?上了年紀的人,實在搞不懂他們心裡在想什麼……
這麼一分心的功夫,竟然又被灌了幾口下去,我全身變的滾燙,渴望從內心深處漸漸滋生出來,我使出吃奶的力氣拾起一個枕頭丟到慕容清風身上,無奈的歎氣道:“你母親安排的事情你都順從,還真是夠孝順的。”
“我母親還不讓娶你呢,我可沒有聽從。”慕容清風漱了口,故意慢條斯理的脫著衣服,不時扭頭觀察我的情形,整個人惡劣的仿佛尹之川附身,虧我先前還覺得他這世溫文爾雅,是個個性極斯文的人,沒想到這剛一成婚呢就整個來了個大逆轉,我無語望天,往後的人生注定不會寂寞了。
“娘子有些不專心呢,這倒是為夫的錯了。”不時何時,他已經將自己剝/光,擁著我鑽進了被窩裡,手指挑開寢衣的帶子,壓在我胸口一側聳立上揉/捏著那凸/起的紅/櫻桃。
那手指放佛帶了魔力,每一下都能將我體內的火引燃幾分,我被燒的口干舌燥,難耐的添了添唇,卻惹來他一聲別有含義的低笑,然後湊上來將我干渴的唇/瓣含入了嘴巴裡,舌尖帶著強烈的男性氣息,靈巧的攪弄翻轉抽縮。
就在我將要窒息的時候,他卻突然抽身,我輕輕的舒了一口氣,下一秒只覺胸前一陣微涼,低頭一看,原來他將紅櫻桃含了進去,大力的吮/吸著,我舒服的“啊”的一聲吟/哦出聲,隨著他的力度,整個脊背都弓了起來。
與此同時,他的手也不安分的下移,來到了我最為神秘的幽/谷,盡情的蹂躪了谷口的嫩/芽之後,又來到了那條從未有人涉足過的小/徑,小/徑早已泥濘不堪,他試探的前進了幾分,我立刻將雙腿收攏,奈何在藥力作用下,力氣終抵不過他,被他輕易的用分開雙腿,細長的手指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慢慢的深探進去。
先是一根,接著兩根,三根,揉捏擴張著,我前世雖有這方面的經驗,奈何這個身體是初次,即便他前序工作很細致周到,可是當那他那異常尺寸的凶/器戳進來的時候,我還是痛的尖叫出聲,眼淚也跟著湧了出來。
慕容清風手忙腳亂的替我擦掉眼淚,溫柔的親吻著我的眼角,安慰道:“乖,不哭,忍耐下,聽說一會就不疼了。”
他停下前進的動作,又細致的進行了一遍前序,直到我慢慢適應了,這才重新起航,雙手握住我的腰肢,有節奏的律動起來,漸漸的疼痛被快/感所取代,先前喝下的酒水作用也漸漸提現出來,身體青澀的我竟然在嘗到了一次甜頭後,不知羞澀的纏著他要了一次又一次。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慕容清風揉著酸疼的腰肢,無奈的抱怨道:“母親這是愛我呢,還是害我呢?”
我躲在被子裡,羞澀的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