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傾城萱王妃 再續前緣 夫為天,男子為尊
    天花尚未退卻,當務之急是要先解決牛痘種植問題,待宮內眾人都對天花免疫後,才能為太子舉辦葬禮,否則疫病一旦外洩,不止京中百姓不能倖免,恐怕整個月晨國都會危在旦夕,因為牛痘漿液有限,勉強能夠滿足宮內眾人需求,再多就沒辦法了。

    種植的方法並不複雜,我將程序跟太醫院的太醫們解說了一番,就親自示範了幾例,他們便將技術掌握了,事情進展的很快,加上避暑山莊那邊,只三天時間便全部完成。

    幾天沒合眼,膳食也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種痘之事一了,我整個人彷彿被掏空了一般,長長的睡了一覺,醒來後頭暈發燒眼花,招太醫過來一瞧,說是勞累過度又加風寒入體,得安心靜養。

    風寒現代不算什麼,吃幾片藥就能好,但是在古代卻是了不得了的大病,不少人曾被其奪去性命,但我顧不上這些,一堆的善後工作等著我處理,太子的葬禮也要參加,吃過湯藥後便再也躺不住,掙扎著坐起身喊宮女進來幫我更衣,喊了半晌,宮女沒看到一個,倒是將側殿的慕容清風引了過來。

    見我僅著寢衣坐在床上,他連忙走過來將我按回床上,掖嚴實被角,柔聲道:「剛吃了藥,躺下睡會吧。」

    我在被子裡拱了拱身子,搖頭道:「不了,心裡裝著事兒,根本躺不住,我還是起來吧。」說著便掙扎著要起來。

    「不行。」慕容清風再次將我按回床上,霸道的說道:「你自個都病成這樣了,還惦記著那麼多有的沒的做什麼?給我好好躺著,徹底康復前,哪裡也不許去。」

    「好凶呀。」這世的他向來風度翩翩,從前不待見我的時候,也只是冷著臉,如此時這般強硬的時候是沒有過的,我佯裝害怕的吐了吐舌頭,轉變策略,委屈的嘟囔道:「我這是為了誰呀,還不是為了我們能在一起嘛,不然我何必強出頭呢?」

    慕容清風將我攬進懷裡,垂眼歎氣道:「都怪我沒用,之前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害你受了那麼些委屈,對於賜婚之事只能瞪眼乾著急卻想不出一點法子來,逼得你不惜以身犯險,而我對此一竅不通,除了陪在你身邊外,半點忙都不上……」

    終究是男尊統治下的封建社會,女子強力些也沒什麼,但如果強力到大大超過男子,那便會奪走男子的主導地位,心裡原本是有過這方面的考量的,無奈事出突然,與沈南風的婚禮也沒剩下多少時日,我急於擺脫賜婚而劍走偏鋒,卻沒想到忽略了最關鍵那人的感受,不等他說完,我便伸手摀住了他的嘴巴,緩緩偎進他懷裡,呢喃道:「不,你不是一點忙都沒有幫,你幫了我很大的忙,因為只有你在我身邊,我才有堅持下去的勇氣,我們本是一體的,誰多出些力又有什麼關係呢?除非,你不想娶我?」

    慕容清風被說急了,連忙辯解:「想娶,日想夜想連做夢都想……」

    話音已經有些迷糊不清,因為我吻上了他的唇,傷感的原因,身上溫度比平時要高好些,於是他的唇瓣嘗起來冰涼爽口,我舌尖在上面勾掃舔弄,又調皮從兩片唇瓣中間鑽進去,敲開他緊閉的牙關鑽入他的口腔裡,尋到他那不知所措的舌,糾纏到一起。

    慕容清風自小便聰慧,於此道上學起來亦是極快,又最初的茫然無措到漸漸青澀回應,很快便掌握了原理並且能夠舉一反三,一手托著我的後腦勺貪婪的啃咬著我的櫻唇,另一隻手自肩部滑下,輕柔的撫弄著我的脊背,壓在我身上的某處漸漸堅硬起來。

    我並非懵懂無知的小女孩,身體也足夠成熟到能夠承受,看著他在脊背上的手緩緩繞到前面來,並且從我寢衣下擺伸進來,顫抖著罩上了我胸前一側的柔軟,我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半點力氣,嬌弱的嚶嚀道:「別,我纏不過來氣了。」

    他似是被驚醒,被慾望染滿的眸子瞬間恢復清明,一下抽回自己的手,紅霞從雙頰瀰漫至耳畔,雙眼在背面上游移就是不敢抬頭瞧我,像極了做錯事的小孩子,惹的我噴笑出聲,隨即引來一串驚心動魄的咳嗽,他連忙伸手替我拍打背部,我笑倒在床,咳的眼淚鼻涕都出來了,慕容清風經不住這番逗弄,丟下我便逃也似的飛奔出去。

    我趴在枕頭上又兀自笑了一會,這才扯過帕子將自己收拾乾淨,過了這麼會功夫,湯藥的催眠功效終是顯現出來,上下兩個眼皮開始打架,我便準備睡會,誰料剛要閉眼,宮女就進來稟報:「郡主,三皇子妃來看您了。」

    三皇子妃?我用幾乎停止運轉的腦袋思索了下,才弄明白這三皇子妃指的是沈婉瑤,基於跟沈南風的賜婚還未取消,她便是我未來的小姑子,小姑子來探望未來的嫂子,說起來十分合情合理,任誰也挑不出半點毛病,但我腦袋雖然迷糊,心裡卻是亮堂的很,她的來意可不是探病這麼簡單。

    我艱難的撐著身子坐起來,打了個呵欠,吩咐道:「快請。」

    環珮叮咚作響,沈婉瑤帶著六個宮女四個太監浩浩蕩蕩的進門來,梳著婦人的髮髻,只簡單插了幾支銀簪,身上是粗布麻衣的孝服,難怪人常說「女要俏,一身孝。」,她本就生的柔弱,如今越發的楚楚動人,只是能否收服的了那遊戲花叢的三皇子?

    我在床上微微點了點頭,餘光瞅見一個宮女端了托盤走進來,沖的是自己素日裡愛喝的大紅袍,便低斥道:「三皇子妃只愛喝花茶,其他的都沾不得唇,還不去換?」轉頭瞧向她,嘴裡恭維道:「槿月有病在身,不能給皇嫂行禮,還望皇嫂莫見怪。」

    沈婉瑤拿帕子擋了嘴,吃吃的笑了一會,嗔道:「快別叫我嫂子了,過不了多少時日,卻是我要喊你嫂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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