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傾城萱王妃 再續前緣 上元節,初吻
    年關降至,各個親戚之間的走動頻繁起來,容姨帶著在庫房裡忙碌了好幾天,才將過年所需的糧食布帛錢財准備好,由林曦執筆寫了帖子挨個送出去。

    三殿下同沈琬謠的婚禮,年前已是來不及,便定在了正月十六,沈府自然歡喜非常,三殿下則很平淡的接了旨意,面上瞧不出任何情緒變化,而慕容清風自打那日跟我比武後,便沒有再瞧見過蹤影。

    正月裡的日子,被走親戚串門這般無聊的事情所充斥,好在程家人丁單薄,左右不過三兩戶親友,而且關系又隔了幾層,隨便款待一下便作罷,其他時候,我便坐在躺椅裡曬太陽,咯吱咯吱的搖晃著那把竹椅,頗有種老太爺的感覺。

    上元節不知不覺便來到面前,按照我憊懶的性子,本不想出門跟擠,但似乎除了我外,其他人都是一副情緒激動的狀態,包括容姨在內都不例外,於是我只得改口,那日早早的吃罷晚飯,晚上一件雪白的男裝,又叫春竹梳了個男子的利落發式,帶著春竹、秋菊兩大丫鬟,阮青陳可等十多個侍衛,以及容姨錢叔等年老家僕,浩浩蕩蕩的乘馬車奔西城區的渡口。

    有前世的經驗,我才不願意去人山人海的花街折騰,便叫人提前備了艘畫舫,我們闔府坐在船上,吃吃酒聽聽曲,欣賞下河岸兩側的燈光,便是最美不過的風景,容姨本擔心她這把年紀擠不過年輕人,見我如此安排便頓時放下心來,連稱我英明。

    郡主府前一日便掛起了琉璃燈,現在所在的畫舫裡,船艙四周都各自配了一盞制作精致的藍色琉璃燈,影影綽綽的藍光,將岸上那些庸脂俗粉襯得俗不可耐,我便沒有了購買的欲望,只從路過一個小販手裡買了盞袖珍的荷花燈。

    將荷花燈隨水放去,我雙眼緊閉,雙手合十,默默為二十一世紀的父母祈福,又超度了一番已經故去的好友們,這個年代沒有放燈許願的習俗,容姨見我如此大為驚詫,我抿了嘴不願解釋,她也沒有多問,只有樣學樣的也買了一盞燈,放到了水裡。

    碰了杯酒,坐在船艙裡,邊飲邊對著波光粼粼的江水發呆,突然間秋菊進來稟報:“郡主,慕容世子求見,船家不知該放不放他上船來。”

    我怔了一下,忙到:“快請。”

    過了片刻,秋菊便領著慕容清風走進來,他一身淺藍錦袍,外罩一件雪白狐裘,將其襯得面如冠玉清俊無雙,我艱難的眨了眨眼,朝他舉了舉杯:“世子來了?上元節快樂。”

    他眉毛皺了皺,轉頭看向秋菊,責備的說道:“怎地又讓郡主喝酒了?”

    秋菊苦笑道:“我們這個主子雖然和善,卻是極有威嚴的,她要是想喝,就連容管家都攔不住,好在四處都是自己人,醉了倒下就睡便是,沒什麼打緊的。”

    我倪了他一眼,好笑道:“連我爹娘都不肯約束我的,世子管的未免太多了些。”

    春竹總算比秋菊機靈許多,很快便送了一份碗筷進來,並給慕容清風添了個杯子,慕容清風遲疑了一下,便坐在了我對面,端起酒壺來,替我倒了杯子,又自己斟了一杯,舉起來遞到我眼前,笑道:“一個人喝難免有些寂寞,今個在下便捨命陪郡主大醉一回。”

    “傻子,喝醉有何好處?除了翌日一早醒來渾身難受外,一切都是於事無補,我才不會喝醉呢,凡事六七分便好,太少則太淡,太多則滿溢,我心裡亮堂的很,人活一輩子,太清醒了不好,難得糊塗才是最高的境界。”我跟著舉杯,同他的杯子碰了一下,仰頭一飲而盡,搖晃著站起身,拍拍他肩膀,便往艙外走去。

    慕容清風似是不放心,連忙跟上,我腦中雖清醒,腳下卻有些虛浮,眼睛也比往日模糊許多,上樓梯時一個沒踩穩,便徑直的往一旁摔去,慕容清風連忙一把將我抄在懷裡,速度以及角度剛剛好,我胸前兩團柔軟緊緊撞到他的胸膛上,溫熱的唇貼在了他的脖頸,印下了深深的一個唇印,他頓時渾身一僵。

    既然都到這地步了,我也沒有必要再矜持下去,往前一步,將他逼壓到倉壁上。雙手換上環上她的脖子,腦袋一歪便貼在了他的唇上,兩片唇瓣溫暖而又柔軟,我渾身舒服的打了個顫,呼吸頓時便紊亂起來,同時一只手緊緊捏住了他的鄙夷。

    對著他的唇瓣反復的啃咬吮吸,慕容清風起先還反抗,後來便漸漸的力不從心,最後索性兩支鐵臂環住我,因為鼻腔呼吸被堵,只能下意識的張嘴喘息,我捉到機會立刻舌尖侵襲進去,與他的舌尖糾纏到一起,兩人越纏越緊,直到彼此都快要憋死,我才依依不捨的退出來,掙脫出他的懷抱,靠在樓梯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靜默了半晌,他才小聲說道:“請恕在下魯莽,唐突了郡主,在下願意負責,明日便進宮奏請皇上,請他賜婚。”

    既然都到這地步了,我也沒有必要再矜持下去,往前一步,將他逼壓到倉壁上。雙手換上環上她的脖子,腦袋一歪便貼在了他的唇上,兩片唇瓣溫暖而又柔軟,我渾身舒服的打了個顫,呼吸頓時便紊亂起來,同時一只手緊緊捏住了他的鄙夷。

    對著他的唇瓣反復的啃咬吮吸,慕容清風起先還反抗,後來便漸漸的力不從心,最後索性兩支鐵臂環住我,因為鼻腔呼吸被堵,只能下意識的張嘴喘息,我捉到機會立刻舌尖侵襲進去,與他的舌尖糾纏到一起,兩人越纏越緊,直到彼此都快要憋死,我才依依不捨的退出來,掙脫出他的懷抱,靠在樓梯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靜默了半晌,他才小聲說道:“請恕在下魯莽,唐突了郡主,在下願意負責,明日便進宮奏請皇上,請他賜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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