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一把拉開我的手,眼神忽閃閃的看著我,看得我的小心肝七上八下的,這傢伙,突然笑了,他笑得好迷人啊,笑得傾城,迷死人不償命啊。
我有些戒備,手,居然還被他握著,是緊緊的握著,我根本就抽不出來,我看著他,說:「你幹嘛,笑得那麼賤」
他的額上落下三條黑線,連眼眸也黑了,顯然就要飆:「丫頭你存心的是不是?」
我哪有啊?
我對著他猛翻了一個白眼,沒有的事嘛。
「我怎麼了呀?」
「你」
他似乎對我沒有了辦法,歎了口氣,又坐回到了座位上。
我也輕輕的坐了下來,我的**還沒有坐穩了,他就又對著我沒好氣的說道:「我問你,昨天的功課有沒有不會的,沒有的話,本少爺要睡覺了。」
「嗯?」
「嗯什麼,有沒有。」某人顯然已經很不耐了。
「有沒有」
「劉雅靜,你存心的是不是?有還是沒有啊?」
「沒有有」我想起來了,好像是有一道題不會做耶。
「你」他已經咬牙切齒:「到底有沒有?」
「沒有。」
我很乾脆的說,搞什麼,我腦子進水了不成,這個時候,他老人家能心平氣和的為人民服務嘛,搞不好,我的下場很慘,我還是乖乖的等會兒聽老師在課上講好了。
他冷哼了一聲,似乎被我氣到了,嘿嘿。
「」
下午最後一堂課,我的手機有短信的提示音,打開一看,是明澤學長。
「靜兒,晚上帶你去個地方,想了想,還是我在你學校大門口等你一下好了。你幾點下課?」
我回:「這樣啊,學長,那好吧。」我說的時間比正常放學的時候晚了十五分鐘,我可不想在放學高峰期出現。
真不敢想像,我要是那樣和學長光明正大的走掉,會是一個怎麼樣轟動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