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慢了!太慢了!!實在是他**的太慢了!!!
龍魂號為什麼每小時只能航行一百公里?它為什麼不能用噴氣式飛機的速度帶著我們在整個大海裡橫衝直撞?
龍魂號的艦首磁爆大炮不是擁有四千萬伏的超強功率嗎?為了使用這種超級武器,我專門用一個小型核電反應堆來為它提供能量,它為什麼只能打出四十點二五公里長的電弧?難道它就不能喊著「我的小宇宙爆發吧」,一下子射出四百公里長的超級閃電鏈,讓我一炮就砸進日本的東京?
我發現自己已經快他**的瘋了,我每天巡視龍魂號的時候,都會在核武器儲藏室的門前徘徊良久。明明眼前只是一個巴掌大的小島,就算是有日本居民也絕不會超過一百人,而且都是一些老實巴交的漁夫,我心中都會無法自抑的產生一種瘋狂的想法:「拿核彈炸他****一個雞飛狗跳!」
我現在心中有火,大大的有火!從早晨到晚上,我都雙眼血紅,雖然我已經在北極圈長達半年的特訓中,學會了謀定而後動,學會了忍耐和冷靜,但是誰看到現在的我,都會倒抽上一口冷氣,在心底「騰」得衝起一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可怕戰慄!
現在也只有結拜兄弟中,年紀比我大上幾歲的柳康南,還敢冒死向我進言,「大哥你最近的火氣實在是太大了。你知道不知道你身上地殺氣,足夠嚇死一頭西班牙公牛?現在只要有你存在的地方,兄弟們都會呼吸不暢無心工作!我看你還是趕快找個人解決一下算了!!!」
「解決?」我瞪著血紅的雙眼,問道:「解決什麼?」
「當然是解決一下老大你太過旺盛的肝火!」柳康南附在我耳邊低聲叫道:「無論是齊小霞還是卜善娜,或者是那個超級豐滿,堪稱肉彈與智慧並存型的Main,只要你老大開口。都會輕而易舉的讓你拐到床上吧?是男人就不要太委屈自己,你這樣成天帶著幾乎可以燒穿整個龍魂號的三昧真火。遲早會把大家一起點著燒完地!不如……嘿嘿,這樣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好你媽個頭啊!
這個當著人家老爸兼教官的面,還敢趁著酒意繼續做活塞運動地不良軍師,果然一個毀人不倦的惡劣角色!
我指著幾海里外懸掛著日本國旗的小島,嘶聲叫道:「我們明明知道上面有小日本,可是他們卻在上面玩起了地道戰!這些烏龜兒子王八蛋,就像是一群地老鼠似的。我們來了他們就鑽到地底當縮頭烏龜,我們走了,他們就繼續過著自己舒舒服服的小資生活!這些傻*們倒真是把中國兵法中敵進我退,敵退我進的戰略學得通通透透!」
柳康南在我身邊也是一臉苦笑,現在別看我們殺氣騰騰的在日本諸島之間橫衝直撞,四處扮演殺人放火地強盜角色,可是效果卻越來越差,一幫土匪流氓惡棍地痦拎著AK和M16衝上小島。往往是咩咩亂叫的小白羊沒有殺到,漂亮豐滿的女人沒有玩到,財物沒有搶到,自己卻拖著幾個傷員或者死屍,狼狽不堪的跑了回來。
在我們的身後,日本海上自衛隊窮追不捨。美國艦隊的航母群雖然在關島遭到致命性打擊,但是他們的主力仍然存在,只要他們玩上一招陰的和日本混合艦隊來上個前後夾擊,就足夠我們全部完蛋!
照這個樣子下去,我們在大海上燒殺搶掠一輩子,也無法把日本人趕回自己地本州四島,照這樣下去哪怕是在海上我們拚死作戰一千年,他們這個擁有一億兩千多萬人口的國家,也只會越來越興旺。
我必須承認,我他**的低估了日本人被惹急打痛了後的執著。我更必須承認。隨著我的不斷血腥殺戳,這個民族已經塵封幾十年的武士道又有了抬頭地可能。而且……我以一艘戰艦三千名職業軍人和幾十名死刑犯就想掐死一個國家的經濟命脈。就想讓他們的政治、經濟體系徹底崩潰,實在是太困難了一些。
是哪一位偉人說過,有壓迫就有反抗?
現在日本人已經開始和我玩命了!
「我們的國家,我們的民族,我們無辜的人民正在慘受恐怖主義暴行的襲擊,他們進攻沒有任何保護力量的島嶼,他們殺人放火,他們奸yin擄掠,他們已經將全人類的尊嚴和道德踐踏在腳下!但是我們日本的人民,絕對不會因此向殘暴低頭,我們無論是士兵還是平民,無論是男人還是女,無論是老人還是兒童,我們都會面對傲皇這個冷血屠夫,抓起自己手中地武器保衛自己地家園!」
「正義何在,公理何在?!」
「一個帶著核武器的戰爭狂人,就在大海中橫衝直撞,難道我們就這樣放任他們拎著可以毀滅全人類地利劍,在我們的身邊肆意妄為?」
在一聲聲痛哭與嘶喊中,日本電視台,面向全世界,開始了自二戰時代英國丘吉爾首相就曾經使用過的「血淚政策」。
打開電話吧,你可以看到受到龍魂號攻擊的日本島嶼,正在飄著滾滾濃煙,一些房舍正在火中飛昇,在島嶼附近的淺海中,一些木製帆船的碎片隨波蕩漾,一些屍體載沉載伏的混合在這些碎片中間。看著他們被泡得發白的皮膚,看看他們瞪得足有乒乓球大,死不瞑目的雙眼,就足夠讓一些心理承受能力欠佳的觀眾三月不知肉味,三年不想再看日本人的**。
親眼目睹老爸被亂槍打成蜂窩,老媽被十幾個男人先姦後殺地小女孩。瞪著一雙無神的大眼睛,大顆大顆的眼睛順著她已經失去表情變換能力的臉龐上滑下來。看著她的孤苦伶仃,看著她的楚楚可憐,看著她那發自內心的恐懼與悲傷,足夠讓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有同情心,有正義感地人拍案而起,發出一聲憤怒的暴吼:「傲皇。你他**地做得太過分了!」
小女孩對著話筒,喃喃訴說在幾小時前發生的慘劇。沒有太多的修飾,沒有華麗的詞藻,在她稚幼的心靈中,甚至還不知道十幾個男人把她老媽按在地上,究竟是在做什麼。她只是不停的在用相同的詞語來形容那一刻慘絕人寰:「爸爸全身都是血,他躺在地上不停地呻吟,媽媽被十幾人按在地上。她也在不停的呻吟,就連那些壓在媽媽身上的強盜也在呻吟,所有人都在這樣的呻吟……啊,噢,噢,啊,喔,發克油。啊……」
實況轉播拍到這裡,被人粗暴的掐斷了……
一位全身是血的日本漁民對著攝相機放聲大哭:「沒了,全都沒了!我辛辛苦苦一輩子,沒有作奸犯科,沒有小偷小摸,甚至連和別人臉紅脖子粗的吵架都沒有過。我在這裡工作了幾十年。打了幾十年魚,才終於有了屬於自己的船,有了自己地老婆和女兒,可是那個該死的傲皇他一來,我就什麼都沒有了!我的船被他們炸毀了,我的房子被他們燒了,我的老婆和女兒被他們殺了!為什麼他們就獨獨剩下了一個已經大半隻腳踩進棺才裡的我?!」
瞪大眼睛看看這片被傲皇肆意踐踏地土地,仔細傾聽這些被恐怖份子襲擊的無辜者的痛哭與無奈,感受他們那種發自內心的悲傷吧!
設身處地的想一想,如果你面臨這種暴行。如果你的親人被他們屠殺。被他們搶劫,被他們**。你們還能這樣處之泰然嗎?你們還能這樣形若無事嗎?
一張張相片通過互聯網甩到了世界人民面前,被**至死的少女,用刺刀狠狠捅了四五十刀才終於斷氣的漁夫,被關進倉庫裡潑上汽油燒成焦炭的殘骸……
面對這種暴行,你能不為之動容嗎?
面對這種暴行,世界上還有正義和公理的人們,你還能保持沉默嗎?
面對上千名記者,面對全球上百個電視台地實況轉播,日本首相小泉蠢一狼當眾泣不成聲,在連續使用了十七八塊紙巾,浪費了全世界十幾億觀眾十五分鐘後,他才終於捶胸頓足地號淘大哭道:「日本人民,我對不起你們啊!!!」
日本天皇在這種情況下,也被擎上了舞台,他一臉沉靜的跪在靖國神社地那群牛頭面馬面前,似乎在禱告,又似乎在為自己的無能與失職而懺悔。當他帶著一臉淚痕,卻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帶出一種只屬於皇家貴族的灑脫時,他輕聲道:「是我辜負了日本人民,是我沒有保護好我們日本的領土,我慚愧啊!」
日本天皇對著攝相機,低下了自己驕傲的頭顱,在那一刻,全世界至少有一千萬還在做著自己是白雪公主,遲早有一天會有一個白馬王子用吻來帶著她一起飛翔美夢的花季少女,為這位優雅而高貴的日本天皇,流下了同情的淚水。
「現在我們不但成為世界的公敵,更成為人人恨之入骨的冷血屠夫!」柳康南皺著眉頭叫道:「大哥你不要成天想著如何殺光那些小島上的日本居民,也要正眼看一看我們在國際舞台上已經黑得不能再黑的形象了!再這樣下去,就算其它國家迫於我們的核武器威懾不會直接派遣部隊圍剿龍魂號,但是全世界的正義使者和國際援助組織,都會在日本雲集,我們必然要面對全世界被日本號召,形成的天羅地網!」
「到了那一刻,我們將會陷入到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中,就算我們擁有龍魂號這種跨時代的先進武器,可是我們無論到了哪裡,都會有仇恨的雙眼,無論我們有什麼動作,都會在第一時間被傳送到日本作戰指揮部!我們得不到武器彈藥和必要的給養,我們傷亡地士兵得不到補充。如果不能改變這種現狀,我們遲早會被日本混合艦隊一點點磨光的!
柳康南說得是沒有錯,同情,在有些時候,也是一種凌厲的武器!
但是,在我的手中,有另外一件克制它的超級殺手鑭!
在這個世界上並不是人人都是正義的使者。天使的化身,就算日本人哭瞎了眼睛。喊啞了喉嚨,也無法掩蓋他們這個民族地本性。在二戰時期的歷史,對日本恨之入骨地人數不勝數。甘願沉浸在黑暗中,成為恐怖使者的傢伙,也是大有人在!
黑暗與光明本來就是一個對立的存在體,他們誰也無法完全消滅對方!
「在二戰時期,英國丘吉爾首相那個老頭子。不也使用過種政策和手段嗎?」
我伸出手指輕輕彈著龍魂號甲板上的欄杆,隨著我的手指越彈越快,我的思維也像脫韁的烈馬一樣,越奔越快,看到柳康南張口想說什麼,我伸手用近乎粗暴地方法打斷了他的進言,摀住自己的腦袋低聲叫道:「你什麼也不要說!給我一點時間,也許我已經找到了同時解決問題的方法!!給我一點點時間。一點點就好!!!」
戰爭!屠殺!哀求!死亡!正義!公理!邪惡!宣傳!血與淚的控訴!赤luo裸的暴行……各種名詞在我的大腦中不斷飛轉,丘吉爾的「血淚政策」,希特勒地「海狼戰術」,為了把德國這個鋼鐵洪流,轉向蘇聯,明明盟友波蘭被攻擊。英美法等軍事強國仍然保持了沉默,波蘭因此僅僅支撐了兩周時間,就被德國用閃電戰徹底佔領……
這些事件中間似乎都有一條看不見的繩索,只要我能把它們串連在一起,就可能找到解決我們面前窘境的鑰匙!
如果白瑞奇還在我的身邊,而不是去幫我重新開僻新的基地和國度,她應該已經幫我找到了解決的方法吧?
她會怎麼做呢?
把日本大和傭兵團在龍魂島上地惡行公諸於眾,在世界舞台上和日本針鋒相對的,一起大唱「血與淚」的鎮魂歌?
把日本在二戰時期的惡行與罪證再次挖出來,把所有人的注意力轉移到現在日本還不肯承認的法西斯暴行上。引起東亞國家的同仇敵愷。分化和孤立日本這個小小的島國?
或者她會建議我直接放棄這種沒有任何實質意義,只會讓我們成為眾矢之的堅壁清野軍事行動?
無論選擇哪一種可能。手法都太秀氣,太有女人的脂粉氣息,一旦在國際舞台上和日本地「血淚宣傳政策」針鋒相對,只怕我們地戰爭就會演變成令人啼笑皆非的口水戰,這樣地戰爭,實在不適合我這種大開大合型的軍人使用。
那麼,假如是笑面飛狐趙永剛站在我的面前,幫助我一起解決這道難題呢?
他教給我的戰爭謀略其實非常非常的少,但是僅僅是「碎膽」與「破軍」這種謀略,就讓我受益非淺。
「你是那種在戰場上崛起的實力派英雄,你更擁有常人無法想像的狂妄與張揚。所以你根本不需要太多的花言巧語,更不需要惺惺作態的表演,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把你心裡想的全部淋漓盡致的發揮出來,表演出來,你自然而然會讓你的敵人膽碎、心寒!你自然而然,可以做到不戰而屈人之兵!!!」
趙永剛的話仍然在我耳邊迴響,我喃喃自語的道:「做好我自己,把我心裡想的,全部淋漓盡致的發揮出來,表演出來!那麼我現在究竟在想什麼呢?」
反正已經是壞蛋了,就他**的壞到家吧,不能流芳百世,也要他**的混上一個遺自萬年!這句話就是我最認同的座佑銘了。
「小日本他們幹嘛不死絕死光?我們乾脆砸上幾百顆核彈,讓他們陸沉算了!反正他們也是一群烏龜兒子王八蛋,與其等一群惡狼對我們動手,我們不如來個先發制人!」
這是我十六歲和老爸討論日本與中國的國際關係時,衝口而出地稚嫩宣言。「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我就不相信他們日本人全是神風敢死隊,我就不相信他們個個都心裡有武士道不成功則成仁地必殺必勝勇氣!我們學的自然課中,不是提過達爾文地生物進化論嗎,生物本來就會自然而然的選擇躲避危險,讓自己的種族生存下去。殺光他們的英雄,殺光他們的勇氣。殺光他們的希望,當我們把日本打成原始獸性回歸的時候,他們還不是一群膽小如鼠地懦夫?!」
我記得當時老爸聽完我的戰鬥宣言後,愣了足足五分鐘,才歎息了一聲,摸著我的頭道:「呵呵,兒子如果你真的能做到這一點。你就征服這個民族!因為他們是一個野蠻的民族,而你卻能成為一個鐵血的屠夫!」
「殺一人為罪,殺百人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
這一段話是我經常用來教導第五特殊部隊兄弟們的話,掰著指頭算一算,我早就是他**的一個「雄」了,但是據離雄中雄。似乎還有一段不短地距離!像人家希特勒,又是毒氣室又是焚化爐,又是集中營,幹得比我更絕,做得比我更狠吧,可是為什麼二戰前期卻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或組織敢向他叫板?
因為他老人家手段夠狠。實力夠強,作風夠悍,至於殺人嘛,早他**的到了雄中雄的境界了!
柳康南用充滿希望的眼神望著我,期待我能化腐朽為神奇的拿出一個好的戰略方法,過了足足半個小時,他才聽到我喃喃地自語:「不行,殺得太少了,還得再殺!」
殺得……太少了?!
柳康南瞪大了雙眼,在他面前的這位結拜大哥。把歷次戰爭的成績綜合。僅他自己就親手至少幹掉了五百名士兵,在他的鐵血屠殺令下陣亡的敵人和普通平民。更直線向十萬這個大關狂飆,如果這還叫殺得太少了,那麼他老人家究竟要達到什麼程度,才能算是殺得夠了,多了?!
三十分鐘之後,龍魂號通過強行登陸,搶佔了至少一百家電視台的衛星轉播權。
我帶著無害而灑脫的微笑,對著攝相機點頭為禮,看看我這種無懈可擊的風度,看看我身上無處不在的王者氣質,應該可以比日本天皇那個充滿書生氣的傢伙更有外在魅力,比小犬蠢一狼那個二椅子,更有男人地強悍風骨吧?
而我開口地第一句話,更讓全世界觀看這一百多家電視台節目的將近十億名觀眾,集體停止呼吸十五秒鐘!真地,我敢向大哥撒旦發誓,我沒有說任何恐嚇的話,我更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我只是對他們說了四個罷了。
「我是傲皇!」
本.拉登是他**的曾經混得不錯,和美國玩拉鋸戰似的整整對抗了十年,但是他最多也只是小打小鬧的劫上幾架飛機,撞上幾幢大樓罷了,被人家打進老窩,他還不是得乖乖的做一個縮頭烏龜?
而這位後來者居上的傲皇,可是帶領三千名修羅軍團士兵,打下美國一級軍事基地關島,並在那裡和日本、美國混合艦隊整整打了十四天血戰的鐵血人物!他玩的不是游擊戰,而是以堅攻堅的陣地戰,殲滅戰!僅憑這一點,他就要比本拉登這位前世界第一恐怖份子要高出至少七八個檔次!
就算那些道德家,社會家,政治家們再把傲皇罵得體無完膚,再把傲皇說得不是個東西,但是到了今時今天,有誰敢否認,傲皇是一個英雄,是一個已經可以說是世界最強最悍最勇的超級戰爭英雄?!
看多了他的相片,看多了他的事跡他的點評,可是當他的真人再沒有任何遮掩的昂然挺立在攝相機面前,對著全世界敞開自己的面容與微笑時,將他的驕傲與威嚴毫無保留的釋放時,全世界正在收看這些欄目的觀眾才突然明白,平凡的人和真正的強者,原來相差的距離竟然可以這麼遠!
傲皇只是往那裡一站,就用自己的氣勢,自己那縷若有若無的微笑,和他身上那再也無法壓抑的血紅色殺氣警告了所有人:「不要試圖和我為敵,一個國家不行,你們這些平平凡凡的普通人,僅憑一腔熱血,更是不行!!!」
呆呆的望著如神魔一般傲然不可一世的傲皇,所有人心中都湧起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他們和傲皇相比,已經不是人類強與弱的劃分,而上升到了一種生物等級上的差異!
我一臉淡然微笑的望著攝影機,但是在我的大腦中我卻在拚命的想著那顆面對狂風不斷戰鬥的柳樹,想著那塊沉穩得無懈可擊,將激流生生分成兩半的岩石,回想著我跪在齊小霞面前的那一刻,回想著晚盈成為我的新娘,在我懷裡小聲悲泣的那種無可化解的悲楚,回想著當我成為懦夫眼睜睜的看著卜善娜為了我,走向戰場的絕望……
各種極端的情緒不斷的衝擊著我,刺激著我,在我刻意的放縱中,我全身的鮮血都在慢慢沸騰燃燒,將我的殺氣,我的痛苦,我的歇斯底里,我的柔情刻骨,我的叛經離道,一點點的釋放,一點點的昇華。
我在面對全球十幾億人,展現自己最強大到不可抗拒的統率力,我在面對全球十幾億人,展現自己最具影響力,可以深深鐫刻到每一個人內心深處,直至宇宙永恆的壓迫力!
擁有比好萊塢明星更完美的臉龐,擁有強悍得只能用戰爭機器來形容的身軀,擁有如我主撒旦般的誘惑,擁有一縷可以讓這個世界上任何夢之少女為之瘋狂的灑脫微笑。
柳康南躲在攝相機的後面,不斷向我豎起大拇指,而齊小霞、卜善娜和Main,更是雙目異彩漣漣的望著我。
在外在形象上,只是一個回合的交鋒,日本首相小犬蠢一狼和日本天皇就輸得徹徹底底,就輸得體無完膚!
剩下的,就是口技與演講實力的對撞!
我真的不精通這種東西,我每次在戰前總動員中,最喜歡說也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大家和我一起去死吧!」
如果我對著攝相機突然喊出這麼一句話,以我今時的地位和聲望,以我動不動就狂砸核彈的瘋狂和囂張,那不立刻嚇得整個世界雞飛狗跳鬼哭神號?如果我真的喊出這麼一句話,十幾億電視機前的觀眾,那些有心臟病的傢伙,只怕嚇不死一萬,也得嚇死八千吧?
他**的,我該如何拉開自己的演講呢?
對著攝影機,我帶著一臉令人莫測高深的微笑,擺出一個酷酷的POSS,吸引得十幾億人目不轉睛耳朵高豎得等待了足足五分鐘,才嘴角微微一掀,昂然道:「招聘!」
整個世界一片沉寂!
看到就連臨時攝影室的其他兄弟也一個個不知所謂的張大了嘴巴,我趕緊擠出一絲「天下莫不在我掌握之中」的詭異笑容,沉聲補充道:「招聘,由於業務擴大,人員緊缺,修羅軍團現在誠心面向全世界,招聘恐怖份子英才!」
整個世界……再次一片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