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吧!
燒吧!
玩吧!
炸他**的一個天昏地暗,玩他**的一個日月無光!
現在中午兩點,本來應該是艷陽高照,天氣預報上更說今天的關島,是萬里無雲,但是你抬起頭,你絕對看不到天上的太陽!
天上飄的是濃密得不能再濃的黑雲,下的是一層層金屬粉末,一團團不斷爆起的紅光,是為這場人工豪雨拌奏的怒雷。
將近一千艘戰艦對著關島上空狂砸出幾萬枚飛彈,幾千門火神炮,在三十分鐘時間內,傾洩了四億三千二百萬發火神炮炮彈!
幾萬枚飛彈可不是他**的幾萬發炮彈!炮彈才有多大?炮彈才有多少彈片?才能飛起多高?才能炸得多響?一枚飛彈可就是他**的有幾米長,幾十公分粗啊!
換句話來說,只是過了三十分鐘,在修羅軍團和美國混合艦隊、日本混合艦隊聯手之下,大家至少往關島的上空,狂砸了五十萬發重磅炮彈!至於那四億三千二百萬發火神炮的炮彈嘛,你就當天上下了一場刀子雨算了!
整個關島,都他**的變成了一個用金屬粉和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堆積起來的垃圾山!所有人的耳朵都快聾了,所有人的眼睛都要瞎了,所有人的神經都要木了!還有一些不知道天生是不是有什麼狂犬病、小兒多動症的傢伙,站在甲板上。把寫著「必勝」字樣地布巾往頭上一扎,就自以為是的成了神風敢死隊,他們蹦著跳著叫著,把身體內多餘的精力全部都放了出來,他們就像跳大神的格格兀一樣,聲嘶力竭的高喊:「快!快!!快!!!炸死他們,炸死他們!!!」
在這種瘋狂的氣氛下。在這種瘋狂的火力傾洩中,就連那些雷達員、通訊員也丟下了手中地工作。一起跑到了甲板上。大家吃了大敗仗,如果再不努力一點,再不勤奮一點,怎麼能顯示出「不是兄弟不努力,而且他**的傲皇太狡猾」這一真理?!
而且就算是還呆在指揮室裡,又有他**地什麼用?現在天空到處都是濃煙,到處都是金屬粉末。什麼狗屁雷達,什麼狗屁通訊設備,管你***是日本出產的尖端產品,還是美國出產的高級貨色,面對這種強干擾,早他**的宣佈罷工了。
能見度……零!
雷達偵察能力……零!
聲納探測……還探你媽個頭啊!
打開你的聲納探測,你的顯示屏上就像是中了蠕蟲病毒一樣,到處都是亂竄亂蹦亂跳亂轉地紋路。這些紋路重重疊疊,曲曲折折,你***能從裡面看出來點什麼東西,那你絕對是智商超過愛因斯坦的超天才,呆在海軍部隊裡實在是太屈才了!
紅外線探測……汗!
勸你還是最好不要打開這種東西!幾萬發飛彈在外面亂飛,幾千萬發火神炮炮彈嗖嗖亂竄。看著這麼多目標,就算系統處理器不當場燒掉,那一直發瘋般嗚嗚狂叫的警報器,也會把你搞得神經衰弱!
在這種群魔亂舞的環境中,在這種歇斯底里的氣氛下,要是還不知道混水摸魚,趁火打劫,我他**的就不是傅吟雪!
我凝視著指揮室裡每一個人,放聲狂吼道:「兄弟們,給我突圍!!!」
龍魂號六套四聯裝魚雷發射管一起彈射出二十四枚「利箭」魚雷。這些魚雷在空中劃出二十四道漂亮的弧線落到水中。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一個彈射動作,就狠狠撞到船塢地防護牆上。
「轟!」
「轟!!」
「轟!!!」
早已經被我們打得破爛不堪的船塢被二十四顆雷魚撞得轟然倒崩。在飛沙走石中,大塊大塊的混凝土牆壁摔進海水中,濺起一波又一波巨大的水花。柳康南盯著屏幕大聲報告道:「第一作戰任務完成,我們已經打開一條足夠龍魂號穿越的水面通道!」
「好!」我獰笑著叫道:「我們從水面上突圍!」
沒有敢想像龍魂號竟然放棄了水下高速突進的優勢,而是大搖大擺地直接從正面衝到了海面上。
不是我非要搞怪,非要讓別人出其不意,非要讓那些自以為是的軍事專家們目瞪口呆。只是……我用腳趾頭也能猜出來,一旦我們真的潛到水裡鑽出港口,只怕還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就會被二三十條潛水艇發射出的魚雷死死罩住。人家都設好了死局,我要還閉著眼睛往裡跳,我他**的也太笨點了吧?
「兄弟們,跟著我衝出一條血路!」
隨著我一聲暴吼,整個龍魂號徹底沸騰了,所有的渦輪推進系統都開到了最極限,龍魂就像是一個即將面對敵人發動衝鋒的騎士,低聲咆嘯著顫動著,將身上最凌厲的武器全部惡狠狠的暴露在敵人面前。
只要我一聲令下,所有的密集陣火神炮,所有地艦炮、所有地艦對艦飛彈,就會對敵人發動狂風驟雨般的猛烈進攻。就算我們身陷重圍,我也有絕對地把握,可以讓我們在被*翻前,拉上至少一艘敵艦陪我們一起完蛋!
隨著小型核反應堆將大量電能源源不斷的注入能量槽,裝在龍魂號艦首的超級磁爆大炮炮管上不斷聚集起一縷縷讓人看了頭皮發麻的藍光。裡約金就像是一個瘋子似的,圍著這麼危險的戰爭利器來回亂轉,在裡約金的身後,一批悍不畏死的俄羅斯軍工科研專家,就像是看待一隻籠子裡的實驗小白鼠似地。對著這門磁爆大炮指指點點。
我們的面前到處都是硝煙,到處都是騰起的一層層黑霧,到處都是飛濺而起的火光,在這種能見度幾乎等於零的情況下,我們要的就是……唯勇者不懼戰!!!
我指著指揮室外那一層層濃煙,放聲狂吼道:「兄弟們,大家看清楚了!這就是我們必須要衝過的血路、死路、絕路!衝過去了。在我們面前就是一片嶄新地藍天,我們將會在整個太平洋中任意馳騁!!衝不過去。大家就隨著我拉上所有敵人一起完蛋,為我們偉大的祖國,再盡一分力,再盡一回忠吧!!!」
「白瑞奇、柳康南、嚴峻、程遠夏、古烈姆聽令!」
我惡狠狠地盯著聽到我的喝令,踏前一步的戰鬥夥伴,森然道:「如果在突擊戰中我陣亡了,白瑞奇接受我的崗位。她就是你們最新的指揮官!如果白瑞奇也陣亡了,柳就南接受這個崗位,如果連柳康南也陣亡了……那說明我們已經沒有能力再衝出敵人的包圍,古烈姆、嚴峻、程遠夏你們三個人只要有一個活的,就要把核彈給我引爆!!!我交給你們地使命,能不能做到?!!!」
迎著我的目光,這五個人一起點頭,堅定的叫道:「能!」
「好!」我放聲狂笑。一把拉住齊小霞的手,昂然道:「那就讓我們來個背水一戰,看看我們這批喪盡天良殺人無數的修羅屠夫,是否能戰勝一回天理,鄙視一回公義,再次創造一個讓所有人目瞪口呆的軍事傳說吧!開動所有馬力。給我……全力衝鋒!!!」
所有的動力系統,都推到了極限!
六台電動輪機一起瘋狂轉中,在整艘潛水航空母艦微微顫動中,龍魂號狂嘯著怒吼著,穿過我們用魚雷炸出的通道,狠狠插向日本與美國混合艦隊中央地真空地帶。
「我們時速已經達到三十節!三十五節!四十節!四十五節……」
隨著作戰參謀略帶顫抖的聲音在指揮室內迴響,龍魂號的時速表在不斷向上狂飆,四十五節的海面最大航速,換句話來說,我們是以將近每小時九十公里的速度在海面上狂飆。
雖然已經做了充份的預演。雖然由徐霽軒這位天才親自設計了我們地衝刺路線。但是在這片混亂到極點的海域中,什麼都可能發生。在這片群魔亂舞的戰場上,沒有絕對的安全與保障。
只要我們撞上一艘哪怕是最小最輕的登陸艦,我們唯一的結局就是船毀人亡!如果敵人突然發現了我們的行蹤,哪怕他們只是五秒鐘的短暫通訊,我們就會慘遭近千艘戰艦圍攻!幾千門火神炮,幾千枚飛彈一起砸過來,我們會在瞬間灰飛煙滅!
「小霞,」我凝視著身邊的女孩,緊緊拉著她的手,輕聲道:「請你陪我生死與共!」
說我自私也罷,說我霸道也罷,不管是什麼原因,不管是什麼理由,在這一刻我賴定她了!
一個軍人,只有在兩種情況下可以不講道理,可以使盡手段!第一是在硝煙瀰漫地戰場上,第二,就是在追尋心愛女人地情場上!!!
齊小霞瞪了我一眼,拽著我走到卜善娜身邊。
「我不知道我們究竟有多少機率活著衝出去,所以,就請你不要再掩飾對卜善娜的關心了好嗎?」齊小霞抓起卜善娜地手,把她按到我的手中,微笑道:「我不知道你這位九流演員還能堅持多久,但是如果上天真的裁定我們這批血腥屠夫不能逃離關島,那麼我們就不要再掩飾自己的感情,免得結伴踏上黃泉之路時,還是各懷心事的樣子!」
凝望著卜善娜的臉,這是我在向齊小霞表白後,七個月時間以來第一次這麼近,這麼仔細的看著這個一直默默關心我愛護我的女人。只是七個月時間,她看起來就瘦了好多,更憔悴了很多,她掙扎著抽出自己的手,發現我只是一動不動,呆呆的望著她,一抹不能掩飾的失望與悲傷,從她的眼睛中不由自主的輕輕逸出來。
這種失望與悲傷……我為什麼會這麼熟悉?為什麼會熟悉得讓我心臟象被人狠狠刺了一刀一樣,痛得幾乎我不能自己?
當我和古烈姆一戰被打得體無完膚。失去所有鬥志和自信地時候,她一直默默的陪伴我,在看著我的時候,也曾經流露出這種表情這種眼神。但是至少,在她的眼睛裡,還擁有著一個女人最溫柔的容忍與包容。就是她的這份溫柔的容忍與包容,陪伴我重新找回了自我。就是她地這份溫柔的容忍與包容,深深鐫刻進了我地內心深處。
但是……現在她眼睛中的那種溫柔消失了!
她眼睛中留下的只是悲傷與絕望。這樣的卜善娜,我不喜歡!!!
我大手一伸,在女孩的驚呼聲中,猛然將齊小霞和卜善娜一起攬進自己的懷裡,感受著她們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和略略地掙扎與抗拒,輕嗅著她們頭髮上的清香。我放聲叫道:「他**的,老子不管了,不抱緊點,怎麼能對抗核彈的超級大爆炸?!要死就一起死吧!!!」
「還有我呢!」
Main在這種情況下,居然能厚著臉皮試圖鑽進我的懷抱,她瞪著我叫道:「我為了你拋棄了一切,不遠萬里的找到你,又跑到這個鬼地方和自己的國家作戰。你怎麼也該為我亂感動了一把吧?我知道你跟本沒有把我當成可以交往的女人,最多是把我看作可以一起並肩戰半地夥伴,但是誰能保證我們一起上路後,你不會突然改變主意呢?!」
我愕然望著Main,她竟然**的在我懷裡扭著身體,用我們四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低語道:「喂,即是傲皇又是傅吟雪還曾經是人妖紛舞妖姬的傢伙,你發現了我的優點沒有,從身材上來說,我比她們兩個要有料得多!」
「哼!」齊小霞用一種很不屑的目光望著Main,挑著眉毛道:「看你地樣子也不過是C罩的罷了,如果用一根布帶幫你綁緊,只怕你還不如我們呢!再說了,你的海拔這麼高,小心一會爆炸的時候。濺起的彈片先幫你做了一場切胸手術!喂。傅吟雪你不會喜歡一個胸部被彈片完全削掉的女人吧?」
「嘿嘿……」
我心中狂氣大發,反手將Main也一把抱進懷裡。高聲叫道:「那就一起完蛋吧!有人曾經說過三個女人一台戲,帶著你們三個一起上路,我天天有戲看,不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嗎?哈哈哈……」
三個女人在這個時候,竟然暫時拋掉成見,異口同聲的叫道:「呸,美得你!」
「大哥,你***見色忘友!」
在不滿的指責中,一雙大手抓住了我的手臂,柳康南高聲叫道:「我們九兄弟早就對天發誓,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現在就讓我們一起來驗證這個誓言吧!」
在柳康南地身後,楊清、程遠夏、趙君、謝平、古烈姆……我所有地兄弟都用灼熱的眼神望著我。在他們地雙眼中,我看到了此生無悔的飄逸,和對友情堅定的執著,更看到了對我發自內心的最狂烈崇拜與尊敬。
「我們要是都死了,就跟著大哥一起衝進地獄,我就是想他**的搶過判官那本生死簿!」趙君舔著舌頭叫道:「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把小犬蠢一狼的陽壽,改成他**的零點零碎一秒鐘,然後我會帶上一根粗粗的木棍,站在奈何橋上等著那只蠢一狼自投羅網!」
「好!那就他**的一起死吧!!!」我放聲狂笑道:「閻王敢他**的要我傅吟雪的命,我就敢帶著兄弟們衝進他的老窩,把他揍成一個滾地葫蘆!還有那些被供在靖國神社裡的牛頭馬面,老子早他**的看他們不順眼了,真要是掛了,兄弟們就陪我一起,把那些戰犯打得魂飛魄散,這才是人生一大快事,這才不枉我們做了一回中國軍人!」
說到這裡,我們突然都安靜了下來。
中國軍人!
這對我們而言,是一個多麼神聖,多麼莊嚴的字眼?
無論我們是贏是輸。是死是活,無論我們做得是對還是錯,在我們地內心深處,都有一顆永遠不會磨滅的閃亮紅星!
我們在外邊拚死做戰,甚至是把自己變成鐵血屠夫的原因只有一個,我們希望自己的祖國能夠真正強大起來,我們希望我們的每一個同胞。走到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都可以驕傲的昂起自己地頭。告訴對方:「我是……中國人!」
不再有鄙視,不再有懷疑,不再有種族歧視性的對待,就是為了這一點點要求,就足夠讓我們這群熱血男兒,為之奉獻為之努力,為之不甘為之奮起。為之發出內心深處最瘋狂地吶喊!
我們是中國人!
我們是中國軍人!!
我們是要在世界面前,昂起自己頭顱的,中國軍人!!!
我輕輕鬆開懷裡的女孩,遙遙對著東方,挺直了自己的身體。
「敬禮!」
隨著我一聲狂呼,在指揮室所有的中國軍人,都對著東方敬上了自己最莊嚴的軍禮!
望著眼前這些突然間充滿狂烈鬥志的男人,齊小霞和白瑞奇面面相覷。她們雖然在自己地領域內擁有最強悍的力量,可是在這一刻她們必須承認,自己被震撼了!
僅僅是指揮室的這十幾位中國軍人,當他們昂然屹立,對著東方敬上自己最莊尊的軍禮時,他們的身上竟然騰起了一種融合了民族驕傲與自豪的鐵血軍魂!在他們連成一片的右手上。白瑞奇幾乎看到了中國屹立幾千年的……萬里長城!
「嗖嗖嗖……」
指揮室地玻璃猛然炸裂,在船艙上濺起幾十朵金屬的火花,站在我身邊,陪我一起面向東方的作戰參謀一頭栽倒在地上。
「我們遭到火神炮攻擊!」指揮室的觀察員放聲狂吼道:「在我艦左弦十點位置,兩艘日本護衛艦已經發現我們的蹤跡!」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我地身上,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狂吼道:「都愣著幹什麼?是中國軍人的,就跟我一起打他娘的一條生路!!!」
「奶奶的,飛彈都打光了,就用火神炮居然還敢向我們龍魂號潛水航空母艦叫板!」我拍著桌子狂叫道:「集中所有的火力。給我幹沉它們!讓這幫龜兒子們見識一下。什麼叫流氓武工隊式的進攻!!!」
「噠噠噠……」
二十四門艦載火神炮一起怒吼,面對突然間就變成一隻刺蝟的龍魂號。兩艘日本護衛艦上的敵人全傻眼了。
擁有二十四台密集陣六聯裝火神炮的潛水航空母艦,這他**的也太扯了吧?!這哪裡還是什麼航空母艦,純粹就是他**地一艘比護衛艦火力更猛烈地水上要塞嘛!
現在龍魂號已經基本衝出了日本與美國混合艦隊的鉗制,進入一個視野相對清析地區域,日本護衛艦上的觀察員瞪圓了眼睛,他一邊牙齒打著架,一邊嘶聲叫道:「報告,在敵艦的左翼,發現垂直發射管……一百二十具!不好,他們對我們發射艦對艦飛彈了!!!」
從關島搶足了武器,搶足了給養,搶足了配備彈藥,我指著兩千公尺外的日本護衛艦,狂吼道:「對他們進行覆蓋性不間斷火力攻擊!」
日本護衛艦的艦長拎著望遠鏡,徹底呆住了。
流氓也不是這樣流的吧?
一百二十具垂直發射管!
看著鋪天蓋地砸過來的一百二十枚飛彈,冷汗瞬間就浸濕了這位艦長的內衣,他張開嘴巴想喊,可是他最後又閉上了自己的嘴巴。他的護衛艦上又沒有變態的安裝了二十四門艦載火神炮,他憑什麼對抗如蝗蟲一樣砸過來的飛彈?
「轟!」
「轟!!」
「轟!!!」
就像是點燃了中國過年時放的鞭炮,連環爆響在兩艘護衛艦的鋼甲上炸起,看著那一團團此起伏彼的火焰,密度之高、速度之快都讓人充分體驗到了什麼叫做迅雷不及掩耳,什麼叫做排山倒海,什麼叫做狂風驟雨。
兩艘護衛艦就像是正在被男人用力狂抽的處女,只是一個回合的交鋒就徹底失去了抵抗力量,只能一邊拚命顫抖,一邊放聲尖叫。那些從這種猛烈攻擊中倖存下來的可憐蟲,驚魂未定,就聽到那個不知道是不是狗運享通的觀查員,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叫:「天哪,又是一百二十枚艦對艦飛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