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淒厲的慘叫響徹雲霄,手術刀不耐煩的怒叱道:「你***叫什麼叫的,不就是先卸了……不,是先肢解了你一條大腿嗎?你急什麼,你還有兩條胳膊和另外一條大腿沒有被我肢解下來呢!」
「呼……」
一件東西從帳篷裡飛出來,砸到一個日本自衛隊士兵的面前,那個日本自衛隊士兵瞪大了眼睛,仔細和那件東西面面相覷了半天,才猛然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天哪,這是松下君的……大腿!」
「五、四、三、二、一,時間到,挖出來!」
鄭俊傑一聲命令,兩名修羅軍團士兵使一拉手中的繩子,就將活埋在地下整整兩分零三十秒的日本自衛隊士兵從泥沙中狠狠拽出來。
「以我豐富的活埋經驗來看,我們還用不著對他使用什麼強心針或者是醫用氧氣!」鄭俊傑走過去揚起巴掌狠狠掄下去,隨著輕脆的耳光聲傳遍全場,那個慘遭活埋又被人給生生拽出來的日本自衛隊士兵猛的發出一聲咳嗽,在連連吐出嘴裡的泥土後,他勉強睜開了一雙迷茫的大眼睛。
「活埋的滋味怎麼樣?」鄭俊傑抱著誨人不倦的態度,對這個意識明顯還陷入混沌狀態的日本自衛隊士兵和聲道:「你應該把這種寶貴的經驗拿出來和大家共享才對嘛!」
那個日本自衛隊士兵張大了嘴巴,可是卻只能無識識的喃喃叫道:「我。我,我……」
「嗯,我明白,我明白!」鄭俊傑理解地連連點頭,「一般人第一次被活埋的時候,猛然被死神攬進懷抱裡,就像處女第一次被男人插進身體一樣。一定無法體驗到其中的真正滋味。所以……我們就繼續再來一次吧!」
「啊……」
那個日本自衛隊士兵才發出半聲慘叫,就被修羅軍團士兵揚起的一鏟土給活活蓋回嘴裡。
「哇……」
「嗥……」
「呀……」
到處都是人類面對劇烈痛苦時發出的慘叫。到處都是痛不欲生的哀鳴,到處都是惡棍組成員歇斯底里的狂笑,外加手術刀亂敲,電棒狂按,打火機甩來甩去,壘球棒舞得呼呼生風,據說要準備用來輾壓活人地坦克裝甲車來回亂跑。這哪裡還是什麼旅遊聖地,哪裡還是什麼美國人的關島,純粹就是他**地十八層地獄。
而這十幾個或猙獰或斯文或滿臉橫肉或儒雅俊秀的惡棍組成員,就是十八層地獄中負責行刑的鬼卒。不,就連十八層地獄的鬼卒,也不會有他們這麼變態,也不會有他們這麼血腥。看看那個惡棍組組長長鄭俊秀吧,他一邊繼續大埋活人。一邊在笑。
是的,他在笑!
他的笑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小孩子終於得到了心愛的玩具,又像是一位馬上要面臨留級地學生撿到了第二天的考試試卷。他這種笑容絕對發自內心,他這種笑容絕對笑得所有人都心中發毛。他指揮幾名修羅軍團士兵將日本自衛隊士兵來回活埋,每一次把人埋進土裡,再挖出來後。他都會問上對方一句:「怎麼樣,被活埋的滋味是不是不錯?」
那個日本自衛隊士兵沒有回答,他的眼角淌下兩行淚水,打在沾滿泥土的臉上,沖刷出兩條蜿蜒流淌的泥濘。
鄭俊傑滿意的拍著這位日本自衛隊士兵的肩膀,高聲叫道:「大家看到了吧,這位同學已經真正明白了活埋內在地甜美與舒暢,要不然他怎麼會激動的哭了呢?!我看他快不行了,準備好強心針,再埋!!!」
所有的日本自衛隊士兵都被嚇呆了。他們什麼時候見過這麼血腥這麼暴力。這麼變態的畫面?
一位惡棍組成員興沖沖的跑過來,狂叫道:「老大我們的裝甲車已經調校好了。保證來回輾壓十遍才會讓人真正斷氣,給我一兩百個人先玩玩!」
用坦克裝甲車來回輾壓十回才斷氣?!
天才!!!
給我一兩百個人……先玩玩?!
**!不是真地吧,要輾死一兩百個人,還是先玩玩?!
「你們跟我走!」
被這位輾人高手隨手點住的日本自衛隊隊員都面無血色,在他們中間傳來一陣接一陣牙齒打架的聲音。
「你們怕什麼?」輾人高手大大咧咧的叫道:「又不會一次就輾死你們,我已經準備好了帶倒刺鉤的鐵絲,把你們全身綁死後,像壘炮彈一樣排成筆直的一排,裝甲車第一次輾過,只會輾斷你們的雙腳,第二次輾過的時候,會把你們的小腿輾斷,第三次會輾過你們的膝蓋……咦,我還沒有輾呢,你們怎麼都跪到地上了?!」
「饒命啊,我還不想死!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終於有人跪在地上忍不住放聲痛哭,生活在和平環境中地人,就算是經過嚴格訓練地軍人,又有幾個能抵抗這種可怕的精神與肉體雙重重壓?聽著同僚慘絕人寰地尖叫,看著同僚被人像玩具一樣一次次活埋,一次次又用對待野獸般的方法重新搶救回來,又有幾個人的神經可以忍受這種非人的折磨?
當終於有人帶頭,這一千多名日本自衛隊士兵就像是黃河決堤,突然間所有人一起跪在鄭俊傑面前放聲大哭。
鄭俊傑望著眼前黑鴉鴉跪了一片的日本自衛隊士兵,面色突然間變得陰冷如鐵,他指著這些徹底放棄軍人驕傲與尊嚴的可憐蟲,放聲狂吼道:「你們他**地給老子搞清楚了。不是我不讓你們活!殺你們還得挖半天坑,對老子有什麼好處?是你們自己的指揮官不讓你們活下去!!!」
一名自衛隊士兵哭叫道:「我們日本人民更不會放棄我們這些在戰場上流血犧牲的軍人的!」
「對,你們日本人民的確不會放棄你們這些軍人。因為你們沒有一個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你們也爹生娘養,你們有自己的親人和朋友。但是,你們你們是棄卒!棄卒,你們懂不懂?!」鄭俊傑狂叫道:「你們日本進攻關島地戰爭已經失敗了。你們的指揮官已經放棄了你們這些無名小卒,反正也死了幾萬人。不再少你們這一千來號傷員!我們不說,你們地指揮官不說,誰他**的知道有你們這一苗人物?!」
「你們的指揮官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不願意付出代價來贖回你們這批傷員,我們更不可能收藏你們這批只會帶來危險的敵人!想想那個為了救回自己兄弟,而當著你們指揮官的面而自殺的地英雄吧,這樣的人物你們那裡有幾個?所以你們就他**的閉上自己的眼睜等死吧!!!」
「不!」
一位少佐跳起來狂叫道:「你也說過了。現在只是我們的指揮官拋棄了我們,並不是我們日本政府我們日本人民拋棄了我們!只要讓他們知道我們的處境,我們的政府和人民就會向佐佐木那個混蛋施加壓力,他一定會想辦法把我們贖回去的!!!」
「對,」那些已經絕望已經膽寒地日本自衛隊士兵在這位少佐的指引下,突然撈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們跳起來狂叫道:「是佐佐木那個混蛋出賣了我們,他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叛徒。只要我們日本政府日本人民知道了我們的處境,他們一定會幫助我們,挽救我們的!」
「是嗎?!」鄭俊傑懷疑的望著眼前這一千多號眼睛裡突然爆發出狂熱光彩地日本自衛隊士兵,「我們頂頭大哥的意思,是用你們來換海上自衛隊三十四架P-3C固定翼反潛偵察機,你們覺得自己真值這個價錢嗎?」
「值!值!!值!!!」一群日本自衛隊士兵象磕頭蟲一樣拚命點頭。「我們日本人值錢得很,我們政府一定會強迫該死的佐佐木接受這個條件!!!」
「噢!」
鄭俊傑不置可否的看了一眼手錶,聳著肩膀道:「傲皇大哥給我的命令是在五十五分鐘內把你們全部搞定,既然你們說得這麼肯定,我也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我就給你們五分鐘試一試吧!」
面對直接把現場錄相傳送到互聯網上的攝影機,一千二百多號日本自衛隊隊員「撲通」一聲全部跪在了關島堅硬的地面上,齊聲哭叫道:「救命啊!!!」
「我們已經被自己最信任的指揮官出賣了,他是真的想要我們全死了啊!!!」
「佐佐木是一個自私自利又懦弱無能地混蛋!他在戰場上連連失利,明明還掌握著優勢兵力。為了自己地官爵掩。也為了掩飾自己的過失,他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我們全拋棄了!!!」
「不只是這樣!」一名日本自衛隊士兵奮力擠開身邊地同僚,爬到攝影機正前方,指著自己的臉狂叫道:「我是武田少佐的部下,我叫真田幸二,我的軍籍編號是45667SB,你們可以查出我的身份,我願意對著日本國旗宣誓,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我願意因此負上相應的法律責任!」
「在我們之前,就有一批傷兵落到修羅軍團的手裡,可是佐佐木卻拒絕把那批兄弟贖回去,結果一萬多具兄弟的屍體,和一千多名受傷不能動彈的兄弟,眼睜睜的看著修羅軍團灌下大量汽油!後來我們的武田少佐,就是為了搶救回二百多名受傷面臨同樣死局的兄弟,冒死向佐佐木進讕。最終武田少佐是用自己的命換回了那兩百多名受傷的兄弟!可是結果呢?!」
真田幸二拚盡全力嘶聲叫道:「傲皇是遵守承諾將兄弟們全放回去了,但是佐佐木為了不讓自己的醜行暴露。竟然把二百多名兄弟全部強行拘禁起來!現在這種命運又降臨到我們頭上了,我們已經是第三批被他拋棄地士兵。我們不怕死,為國捐軀本來就是一個軍人的光榮,但是我們不願意這樣的死,我們更不願意成為某些失職指揮官,為了掩飾自己的過失,而無情拋棄的死卒!」
說到這裡。真田幸二已經是聲淚俱下,他拚命捶打著堅硬的岩石。哭叫道:「我好恨啊,我們擁有比修羅軍團強大幾十倍的戰鬥力,就是因為一個無能地指揮官,讓我們在關島嘗到了如此慘痛的大敗仗。只是不到兩個小時時間,我們就死了整整兩萬人啊!!!」
鄭俊傑望著真田幸二,暗中向惡棍組地兄弟們豎起一根大拇指,低聲叫道:「**。這個傢伙好像比我們還會演戲啊!」
手術刀站在鄭俊傑身後,連連點頭,「沒錯,這個真田幸二絕對算是一個人物!明明是自己膽小怕死,可是經他這樣撕心裂肺式的表演了一回,情真意切的走秀了一把,藉著那個舉槍自盡的武田少佐的光,立刻把自己扭轉成一個身受其害。不能在戰場上一展所長的英雄人物!嘿嘿……這下日本混合艦隊那個叫什麼佐佐木的傢伙,真地要完蛋了!」
鄭俊傑斜睨了手術刀一眼,用更低的聲音問道:「喂,你小子不會真的卸了別人一條大腿吧?」
「我是軍醫,我的天職是救死扶傷,雖然他們是敵人。但是已經對我們繳械投降,我怎麼會像他們日本人那樣變態?!」手術刀瞪著眼睛低叫道:「我選的那個傢伙大腿被水銀子彈射中,就算把他送回去,也必須截掉大腿,我不過是幫他先做了一個截肢手術,又忘了幫他注射麻藥罷了!」
「那你們呢?」
「我們是惡棍組,又不是變態殺人組!」一名負責電刑的惡棍玩弄著手中的電棍,嘿聲道:「這可是一根警用電棍,你們什麼時候見過警用電棍能打死人了?反正這些狗日的也是欠操,我就多電了幾下。那個傢伙現在還口吐白沫地躺在那裡混身抽筋呢!」
「嘿嘿……我的就更簡單了。你們聽說過活叫驢這道名菜嗎?」負責火刑的惡棍得意洋洋的道:「活叫驢這道名菜,就是用明火直接在活驢的身上炙燒。驢身上的某一塊肉都燒熟了,但是這隻驢只要能得到及時地治療,仍然可以活下來。我不過是借鑒了一點這方面的技巧,在那個可憐的日本自衛隊士兵屁股上澆了一點汽油罷了。」
看到所有兄弟都瞪著他,這位負責火刑的惡棍急忙分辯道:「放心,我在海軍部隊裡可是二級廚師,我絕對敢保證,他的燒傷面積不會超過百分之五,絕對不會致命!」
最後所有人一起盯著鄭俊傑,問道:「老大你呢?」
「我憑什麼做你們老大?」鄭俊傑洋洋得意的豎起一根手指,低聲叫道:「因為我比你們更專業!我在八歲的時候,就幫助鄰居阿土伯,把他家溺水的母豬幾腳就給搶救了回來。這些日本自衛隊的垃圾,生命力怎麼也要比一頭母豬強上一點點吧?」
十幾個惡棍彼此對視了一眼,再偷偷看看那群對著攝相機,猶如鬼哭又如神泣的痛斥混合艦隊最高指揮官地日本自衛隊士兵,一起露出詭異地笑容。
「我們整人惡棍組果然天下無雙,甫一出手就將這一千多號日本豬嚇得屁滾尿流,乖乖成了我們手中的棋子,這招隔山打牛絕對可以打得那位佐佐木指揮官人仰馬翻!」
「錯!」鄭俊傑輕聲道:「真正天下無雙地是咱們的頂頭老大傅吟雪!沒有他老人家在戰場上殺人無數贏得的鐵血死神稱號,我們這些無名小卒又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讓那些傢伙相信,我們都是殺人不眨眼的變態屠夫?而且沒有一雙人盡其所才的慧眼,我們又怎麼可能被大哥派到這個最適合發揮自己特長的地方風光了一把,耀武揚威了一回?要知道原來我們這種喜歡惡搞的特點,可是讓我們神厭鬼惡。在部隊裡混不下去地主要原因!」
面對互聯網上傳送過來的實況錄相,聽著那些身陷絕境,被軍隊徹底拋棄的孩子們的血淚控訴,整個日本瞬間就沸騰了。
僅在關島一役中,佐佐木前前後後就葬送了三萬名職業軍人!
三萬名職業軍人!
也就是說至少有三萬個家庭失去了父親、丈夫、兒子!
遠征關島的混合艦隊還沒有傳送回傷亡報告,但是只要聽到高達百分之三十的陣亡率,就足夠讓所有把親人送到戰場的日本公民呼吸不暢站立不穩。
百分之三十!
這是一個多麼可怕地數字?!
陣亡了三萬人的部隊。又有美國這樣一個強大地盟友支持,可是佐佐木指揮的部隊。竟然無法攻陷一個僅僅有三千名傭兵防守的島嶼。指揮官懦弱無能,把大量孩子送進死亡的世界也就算了,他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考慮,竟然一次又一次拋棄了那些忠心衛國的勇士,任由他們面對已經被譽為「鐵血死神」的傲皇!
當十萬個可能失去親人地家庭,聽到真田幸二的血淚控訴,聽到他一邊痛哭一邊描繪上萬具英雄的屍體和一千多名重傷垂死的傷兵。如何在佐佐木的拋棄下,被大火燒成焦炭時,整個日本憤怒了!整個日本的公民也憤怒了!!!
「絕不能讓英雄流血再流淚!」
「救救我們的英雄,他們的親人還在等待英雄回家!」
「把我們地孩子還回來!!!」
「天良何在?嚴懲佐佐木這個殺害日本同胞的屠夫!!!」
舉著各種標語,群情洶湧的日本公民走上街頭,僅僅不到十五分鐘時間,他們就在整個日本彙集成一道不可抗拒的歷史洪流。這道洪流來勢之猛,範圍之廣都足以讓日本政府被打得措手不及。
無數個家庭繫上了黑色的挽帶。沒有人知道自己的親人是不是已經在關島戰場上陣亡,更沒有人敢相像,自己地親人是不是現在靜靜的躺在關島北岸的戰場,如果他們真是那堆屍體中的一員,那麼他們死的也太慘了一點吧?
「他們是軍人,國家有難他們當然應該奉獻自己的力量。這是他們的光榮,也是我們這些親人的光榮!但是……」有一位已經確定痛失兒子的母親,站在日本靖國神社的門前,放聲悲泣道:「但是他們都是活生生地人哪!難道在我們政府地眼裡,在那些軍隊高層指揮官的眼裡,他們地生命就比不上那些用金錢可以堆砌起來的什麼偵察機?飛機沒有了我們可以再買,武器沒有了我們可以再造,但是我的兒子,我們所有人的兒子,一旦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啊!!!」
「他要是死在正面戰場上我無話可說。但是他要是死在指揮官的背棄下,那麼我要我們靖國神社的歷代英靈們走出來給我做一個評判。為我還一個公道,」這位母親嘶叫道:「誰能告訴我,這樣的犧牲究竟值不值?我的兒子到底是國家而獻身英靈,還是成為某位軍方高官遺棄的冤魂?!」
十萬個憤怒的家庭在憤怒咆哮,全世界幾十億雙眼睛都都投注到日本,有些軍事專家和道德家當眾驚呼:「瘋了,狂了,憤怒了,再也無法壓抑的爆發了!這就是現在的日本!!傷心而絕望的家庭,被欺騙的日本公民,他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而那些仍然身陷絕境的日本軍人,更需要得到迅速而有效的營救。如果他們放任傲皇的屠刀再次落到這些面對全世界放聲求救的日本軍人身上,那麼……日本政府必然會因為信任危機而全盤崩潰!!!」
……
通過衛星信號攔截,我觀賞著在日本正在發生的天翻地覆的劇變,看著那位因為失去兒子,激動得無以復加在靖國神社門前發表演說的母親,看著一波*遊行抗議的人群四處在大街上遊蕩,匯聚成一支支不斷茁壯不斷強大的洪流。
我終於笑了,因為我知道,我已經在整個關島戰役中,打勝了最後也是最驚險的一戰。
我對著白瑞奇道:「命令我們潛伏在日本的特工人員,想辦法擊斃那個在靖國神社門前招搖的女人!」
她已經說得夠多,說得更好,她喊得聲嘶力竭,已經充份煸動起聽眾們的熱血,但是……這還不夠!如果能再加上她自己的熱血,那就更完美了!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西維拉斯島國雖然覆滅了,但是趙永剛用四年時間建立起來覆蓋全世界的情報網仍然斷斷續續的存在,刺殺一個普通公民,對那些受過特殊訓練的修羅軍團職業軍人來說,應該不算困難吧?
「無論傲皇提出來什麼條件,哪怕是要你自殺謝罪,你也要立刻答應他!你沒有選擇,這是命令!這是內閣的命令!!這是天皇陛下的親自命令!!!這也是全日本一億兩千六百七十八萬人對你的命令!!!!」
接到這份打了無數個驚歎號的指令書,佐佐木混身顫抖的笑了。他指著關島嘶聲叫道:「傲皇還會要什麼條件?他要的就是我們三十四架P-3C固定翼反潛偵察機!他唯一的目標,就是要打掉我們對付深海潛艇的眼睛!!!」
「什麼狗屁棄卒,什麼狗屁全日本一億兩千六百七十八萬人,什麼狗屁內閣,什麼狗屁天皇!」佐佐木跳著腳狂吼道:「你們全被傲皇利用了!你們全成了傲皇手中打擊我們日本混合艦隊的武器,你們會後悔的!!!」
日本混合艦隊旗艦指揮室的所有人,都呆呆的望著突然間象發瘋一樣又哭又笑的佐佐木指揮官,「難道我想拋棄那些為國盡忠的孩子嗎?難道我想讓那些英雄的遺體再受到損傷嗎?我之所以不斷的據絕傲皇,那是因為我們絕不能自斷其翼啊!」
佐佐木一語就道出了事實的真相:「那樣做,我們就是與虎謀皮!那樣做,我們就等於是面對一隻惡虎,卻放下了自己手中唯一可以打死他的武器啊!!!」
總參謀長小心的問道:「將軍閣下,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佐佐木揚起手中的加急命令,哭叫道:「你沒有看到嗎?無論傲皇提出什麼條件,那怕要我佐佐木自殺謝罪,我也要立刻答應他!這可是我們全日本人民,我們日本內閣,日本天皇聯手下達的命令,我佐佐木有他**的什麼膽子和能力,敢違抗這種命令?」
「傲皇你真他**的夠狠,你真他**的夠絕!為什麼我每次都能看穿你的伎倆,我卻只能被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你逼上絕路?」佐佐木癡癡的望著關島,嘶聲叫道:「為什麼我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結果失敗的卻總是我?難道這就是我們兩個人指揮能力上的差異,難道一向以指揮能力自傲的我,比起你來,竟然是這樣的差,差得根本沒有資格成為你的對手,差得只能成為見證你這位不世名將崛起的……踏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