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千顆太陽同時從東方升起,又像是一萬道閃電從同從雲層中狠狠砸落,更像是有人用一個足有五千米寬的超巨型閃光燈,對著雷索柳特基地來了一次寫真大拍攝……
天與地之間突然鍍上了一層純銀鎧甲,亮得讓人刺目,亮得讓人以為已經是世界末日降臨,主的懲罰惡魔的恩寵人類的贖罪已經來臨。在這種絕對狂烈的光芒中,空氣中暴出上億條細小的電蛇,在空中又蹦又竄又笑跳,就像是突然打開了潘多拉魔盒,釋放出在另外一個異次元空間中已經無聊了幾千年,寂寞得快要發瘋的惡魔精靈。
一時間天地色變群魔狂舞!
瞪著一雙已經看不清任何東西的眼睛,所有人都在放聲狂叫,所有人都像沒頭蒼蠅一樣抱頭鼠竄。
在雷索柳特空軍基地,什麼電腦,什麼電燈,什麼雷達追蹤器,什麼地對空防禦飛彈,什麼正在準備飛向天空,對龜縮在北極的修羅軍團發動第二波猛攻的戰鬥機、戰鬥轟炸機,什麼躲在宿舍裡正在偷偷使用的電磁爐微波爐、什麼正在給情婦拍攝實體**的手提數碼攝像機在同一時間,冒煙的冒煙著火的著火,整個基地傳來「砰砰」的聲響,不知道有多少台電視機、電腦顯示器爆炸,聽起來就像是中國人過年時燃放的鞭炮。
「修羅軍團對我們使用了核武!」
「救命啊,我還不想死。我今年就要結婚了,如果我死了,我心愛的達令就會投進別人地懷抱,就會躺到別人的床上,啊,我的天啊……如果真的一定要這樣的話,還是讓我死吧……」
「我就知道把他們逼急了。他們就會使用核彈,他們在七個月前早就在印尼使用過了不是嗎?」
……
到處都亂成一團。這些訓練有素的職業軍人,面對人力根本不可能對抗的超級武器,他們全部都崩潰了。有個雷達兵被顯示屏炸得滿臉鮮血,他瞪著一雙已經沒有眼珠地眼睛,一邊痛得滿地亂蹦,一邊哇哇亂叫:「我們完了,我們完了。我們就在核爆的最核心位置,我們會被徹底氣化,我們甚至在這個世界上留不下屍體,留不下一絲痕跡!」
雷索柳特指揮官拔出手槍,對準那個已經徹底陷入瘋狂狀態,在狂吼亂叫中把所有人士氣一路向最低谷猛拉地雷達兵,猛然扣動了手槍扳擊。
「砰砰砰……」
輕脆的槍聲在指揮室中連連響起,聽到另一種威力不同。但是一樣可以讓人完蛋的武器連連發威,指揮室的人總算恢復了點神志。雷索柳特指揮官狂叫道:「你們都是他**的一群豬!一群徹徹底底無可救藥的傻蛋、蠢才加混蛋!修羅軍團真他**的使用了核彈,你們早就完蛋了,哪還有機會在這裡上蹦下跳,學足了馬戲團小丑地舉動?!這是他**的一顆亞核彈!!!」
對,亞核彈!
指揮官揮舞著手槍。聲嘶力竭的狂吼道:「這種裝備是軟進攻武器,它並不會對我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真正會對我們進行致命打擊的,是那三架金雕蘇47戰鬥機啊!立刻檢查我們基地的受損狀況,調動我們現在還可以使用的所有防禦武器一起防禦!讓我們所有戰鬥機、所有戰鬥轟炸機、所有轟炸機、所有直升機,哪怕是沒有任何武器的教練機,都一起起飛,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們攻擊到我們!」
看到所有地人都呆呆的望著自己,指揮官舉起手槍對著屋頂又連開了幾槍,狂吼道:「還他**的愣著幹什麼。不想死的話就立刻行動起來。我們只有主動攻擊攻擊再攻擊,才可能有一絲希望!」
指揮官的最親密幕僚指著指揮室中各種仍在冒著煙、著著火。不時有道小小的電火花從上面竄過地設備,發瘋似的哭叫道:「您看,您看,您睜大眼睛看清楚啊,就憑這些東西,我們還能啟動什麼防禦武器,就憑這種狀況,我們還有什麼飛機能衝到空中和對方的戰鬥機決一死戰?!修羅軍團,他們真狠啊,我們的基地已經被他們用核武脈衝彈給徹底打廢了!」
指揮官手力的垂下了自己的手臂,他呆呆的望著一片狼藉的作戰指揮室,透過指揮室的玻璃窗,他可以清楚的看到整個基地地高尖端防禦武器全部陷入癱瘓,一些工程兵拎著工具箱面對這些武器也只能搖頭歎息。整個基地真正能動起來地,就是四座瞭望塔上的重機槍。
用這種武器如何去對抗三架金雕蘇47戰鬥機地瘋狂進攻?
但是現在他們除了抓起手槍自動步槍去拚命抵抗之外,他們還能做些什麼?他們甚至連一個求助信號也無法發出。
指揮官沉默了足足半分鐘猛然發出一聲野狼般的狂嗥:「是我害了你們啊!」
「我明知道我們的對手是傲皇,是修羅軍團,可是我這個傻蛋居然還自以為是的認為可以輕鬆將他們全殲!」指揮官一邊扇著自己的耳光一邊狂吼道:「可是現在想一想,傲皇是什麼樣的人物啊!他無權無勢沒有後台沒有背景,可是他硬是能憑一己之力,帶領一批手下成立了天下最強的修羅軍團,建立了屬於自己的國家。他一出手,就是世界級的大綁票,一次性就能向全世界勒索了四百億美元;他一出手就將十幾支世界一流的特種部隊進行了毀滅性打擊;他一出手,就使用了核彈,連美國第七艦隊都要被成縱制的被殲滅;他一出手就對我們使用了核爆脈衝彈……如果俄羅斯那幫北極熊沒有說謊的話,我們派出去的飛行縱隊已經凶多吉少,因為我們要進攻的,可是全世界第一艘潛水型航空母艦啊!!!」
所有人望著批揮官狠狠扇著自己的臉,淚水血水在他的臉上混合在一起,看起來說不出來的狼狽和可憐,「哈哈哈……雖然我們是敵人,雖然我輸得一敗塗地,但是我仍然想說,傲皇我他**的喜歡你,我他**的崇拜你!做人能做成你這樣,真是他**的一種藝術,手段狠辣而狠成這你樣,更是他**的一種過人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