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第一次在深海中暢游,迎著徐徐海風極目遠眺,在遙遠的天邊,海與雲連成一線,一個個小島就象是星星點點的棋子,成為這片混沌的最優美裝飾。
腳下蔚藍色的海水被豪華游艇擠出一層層漣漪,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點點鑽石般的光芒。幾只頑皮的海豚在我們身邊不斷竄躍,在空中做出各種高難度動作,引得我們齊聲喝彩。
耳邊猛然聽到一聲海螺長鳴,幾個臉上塗滿油彩,頭發上綁著山雞毛的原始人排在一起,一邊揮動手中的標槍,一邊抬頭挺胸整齊劃一的做出各種千奇百怪的動作。
“這是戰舞,是卡迪特族對陌生者特有的儀示,一方面預祝陌生人旅行順利,一方面又在向陌生人展現自己的強大,警告陌生人不要試圖超越他們的警戒線。”白瑞奇向我解釋道:“在印尼有上百個島嶼上有這種原始種族,他們脫離印尼政府管轄自成一系,進化程度不一,有些已經開始嘗試接受現代文明,在短短幾十年內就學會了使用手機、電腦、電視,有些現在還處於母系氏族階段,使用石制武器捕獵、挖掘植物根莖。有百分之三十的種族還有吃人這種惡習。”
沒有身臨其境,我真想不到在這片海域中,還有這種多未被發掘的秘密與寶藏。我大大張開自己雙臂,感受著風的低語和靈動,輕輕嗅著海面特有的微微腥潮,放聲叫道:“大海你好,你知道嗎,世界上最浩瀚的是海洋,比海洋更浩瀚的是天空,比天空更浩瀚的,是我們的心靈!總有一天,我要用自己的心靈把你徹底征服在中華民族的腳下!”
齊小霞神色復雜的望著那個仰然屹立在船首,披著陽光編織成的羽裳,好象阿波羅之神般光芒萬丈的男人。他是那樣的驕傲又是那樣的灑脫,當他雙臂大大張開時,就好象已經擁有了整個世界。
傅吟雪突然指著海面叫道:“那裡停了一只巨型游輪,已經有幾分鍾沒有移動位置了,難道他們的船失去動力?把望遠鏡給我,不好……臥倒!!!”
在天空中猛然傳來一聲銳鳴,在游輪左弦二十米的地方,一道水柱沖天而起,強大的沖擊波撞得整只游艇猛的一顫,大片水花鋪天蓋地的罩到船甲板上。有人強行切入游艇公用聯絡頻道,用生硬的英語叫道:“我們是紅玫瑰海盜團葉之組成員,立刻把你們的游艇向我們靠攏,剛才的一炮只是警告,如果你們敢花招,我們就直接開炮擊沉你們,把你們送給鯊魚做食物!”
齊小霞迅速將望遠鏡貼地甩給趴在船頭的傅吟雪,傅吟雪低聲叫道:“距離我們八點五公裡,被劫持的油輪名叫霧丸號!在這艘油輪旁邊停泊了一艘經過改裝的軍用戰艦,現已經發現大口徑艦載炮一門,防空機關炮兩門,人數不詳!”白瑞奇低聲道:“如果他們真的是紅玫瑰海盜團葉之組成團,他們使用的就是‘艾哈邁德雅尼’護衛艦!艾哈邁德雅尼艦首主炮有效射程可以高達二十公裡,我們根本不可能在被對方擊沉前拉開距離!”
趙永剛斷然道:“聽他們的命令,立刻向他們靠攏到時候再隨機應變!”
我爬回船艙,打量了大島美加、齊小霞、白瑞奇幾眼,突然問道:“你們誰的胸部比較大?”
就算是白瑞奇這種心理控制高手,也被我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愣了整整三秒鍾,我急聲道:“算了,不用比了,把你們的文胸脫下來全給我!”
趙永剛拍手叫道:“對,全脫下來!你們誰還帶了換洗的存貨也交出來!”
齊小霞和大島美加面面相覷,如果說傅吟雪是突然失蹤,暴露出大灰狼本色,怎麼在這種十萬火急情況下,趙永剛也跟著發瘋?
白瑞奇眼睛裡閃過一絲明悟,她當著我們的面直接把手伸到背後,十秒鍾後一條帶著少女體溫和馨香的純棉文胸就塞到我手裡,迎著我的注視,白瑞奇只覺得心跳突然又加快了好多,她略一凝神,催促道:“小霞姐姐你們快點脫,有替換的文胸內衣也一起拿出來,如果有什麼性感的睡衣、長筒絲襪也行,總之是越多越好!”
三分鍾後我們從游艇窗口中探出七八面形狀千奇百怪又暗符人體工程學的白旗,對面手持望遠鏡觀查的海盜鼻子中猛然淌出兩串鮮血,他用印尼土語狂叫道:“是女人!全是女人!!那條游艇上至少有十七八個女人!!!”
“嘩……”
整支海盜團都沸騰了,他們整天不是窩在據點裡就是在海上象幽靈一樣飄蕩,上岸的時間少得可憐,大部分人已經有半年多沒有碰過女人了,這些家伙綠著眼睛七手八腳架起望遠鏡,不少人當場鼻血長流,有人叫道:“媽的,極品啊,那個妞用的是C罩的!”
他身邊的人狂叫道:“操,C罩的算個毛,我看的那個至少是D罩的,就算是一只手都未必能全抓住。”
“那我們可以兩只手一起抓嘛!”
一群精蟲上腦的家伙一起傻傻對視,發出嘿嘿淫笑。
趙永剛神情怪異的和船員一起搖動“白旗”,齊小霞打開船長室的隱藏保險箱,從裡面取出一個碩大的長方形手提箱,把它交給我低聲叮囑道:“有機會我們就沖上對方戰艦,只有這樣我們才有一線生機!”
海盜眼巴巴的望著那條豪華游艇,心中暗暗猜測到底是哪個倒霉的富商或達官貴人,出海游玩被他們撞上,不但乖乖送上大把鈔票,還帶了不知道多少個身才性感的美女。一想到一會就可以在女人身上把自己積蓄半年的*一次性放光,他們就激動得全身發顫。
就在那只游艇距離他們還有幾百米遠時,突然有兩個只穿了比基妮泳裝的長腿美女從船艙裡跑來,又哭又叫的哀求道:“不要開槍,不要殺了我們,你們要什麼我們都給你們,我們很聽話的!”
“吧嗒……吧嗒……”
口水落在甲板上的聲音響起一片,她們兩個又哭又叫,只看她們過於高聳的雙乳上下顫動,就足夠讓男人的心跳瞬間加快百分之八十。她們因為緊張,兩條修長而性感的大腿下意識的扭曲到一起,一想到掰開她們大腿尋幽探秘的那一刻,海盜們的褲子裡就撐起一個個小帳蓬。
“美女不要怕,我們會好好疼你們的。”
當兩艘船終於碰觸到一起時,所有海盜都要發瘋了,他們一窩蜂跑到甲板上,二十多根鉤索同時拋到游艇上。
就在同時,我和齊小霞同時低喝道:“上!”
順著勾索,在所有海盜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我們兩個人一前一後沖到護衛艦上。
護衛艦上裝滿了海盜從油輪上卸載下來的貨物,在甲板上還有兩個全身赤裸的女人正在被輪奸,她們全身上下都是*和抓痕,壓在她們身上的男人一邊用力chou插,一邊用刺刀在她們身上留下一個個不會立即致命的傷口。用印尼土話怪叫道:“你們日本女人和我原來玩的華人一樣,都她媽的夠賤,不用刀刺你們,你們就只會象死屍一樣,一點也不配合!”
齊小霞的雙眼瞬間轉紅,她厲聲叫道:“我用手槍和長鞭,你用自動步槍,我們比比看誰殺得更多!”
我拎起自動步槍一陣狂掃,動能彈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死亡軌跡,只要被動能彈打中,以五倍音速飛行的彈頭立刻在人體內炸裂。在連聲慘叫中,一團團血花在甲板上綻放,我身邊一個艙門突然打開,一個彪形大漢提著褲子伸出頭狂叫道:“你們在外面鬧什麼,不知道老子正在裡面搞那個日本妞嗎?”
“那你回去繼續吧!”我一腳重重踢到他的小腹上,他痛苦的彎下腰,我把一顆手雷直接塞進他的褲子裡,補上重重一腳,把他重新送回艙內,然後放聲狂笑道:“好,賭輸的人要學小狗連叫三聲汪汪汪!”
“叫什麼?”
“汪汪汪!”
齊小霞歡聲叫道:“我們的比賽還沒有結束,你怎麼這麼快就認輸先學起了狗叫?!”
站在游艇甲板上的楊清和大島美加呆呆的望著護衛艦,激烈的槍聲越來越響,中間混雜著手榴彈的轟鳴和人類臨死的慘叫,在一片混亂中,兩個全身紅得就象是受到惡魔詛咒的身影,在他們中間狂舞不休。
楊清沉默了很久,終於輕聲道:“他們……真的還是人嗎?”
大島美加用力搖頭,咬著嘴唇道:“他們是惡魔!你看到了嗎?他們在笑!!他們在享受戰斗!不!!他們是在享受屠殺!!!”
是的,他們在笑!
是的,他們是在享受屠殺!!!
在血霧飛騰中,兩個人在笑!站在他們身後舉起巨大鐮刀的死神在笑!死在紅玫瑰海盜團手中的修羅軍團精英在笑!被他們輪奸致死的女人在笑!正義在笑!天理在笑!飄渺無定的命運在笑!!!
那些倉猝間抓起武器拚命反擊的紅玫瑰海盜團成員發出陣陣絕望的慘叫,他們從來沒有想到,在這個世界上會有這種,他們更沒有想到,他們會遇到這種敵人!
那個拎著自動步槍大踏步沖上來的男人,簡直就是這個世界上任何士兵都無法跨越的巔峰,他在狹窄的甲板上翻滾騰挪,在不可能的情況下一次又一次避開密集的掃射。當他避無可避,身上終於冒出一朵血花時,他放聲狂嘯,“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沒有經歷過最殘酷的戰爭,就不會擁有這種漠視生死的覺悟,更不會擁有讓所有生物內心發顫的必殺氣勢!
面對他的海盜無法不驚懼,不能不發顫!
他手中的自動步槍就是死神的招喚,只要槍口閃現出妖艷的紅光,必然會有一名同伴放聲慘叫,身體的某一部分猛然炸成一篷血雨。
他只是一個人一枝槍,就死死壓制住二十多名資深海盜,可是沒有人敢後退,因為在他們身後,有一個更狠的齊小霞!
齊小霞就是一個根本無法捉摸的幽靈,九尺長的軟鞭就是她手臂的延伸,只要是鞭梢能夠到能卷住的東西,都是她的武器,你見過一支長鞭一邊舞得呼呼作響,抽中不死也殘,一邊帶動纏在鞭梢上的AK步槍四處亂掃嗎?
你見過一個人可以同時左手開槍右手使鞭,當手槍的子彈射盡,在單手更換彈匣的同時,還可以硬用手腕甩動的力量,射出四柄手刀的格斗高手嗎?
終於有人認出了這兩個惡魔,他拚盡全力慘叫道:“天哪,是修羅軍團的傲皇和齊小霞!”
殘存的七八個海盜終於崩潰了,他們擠在一起舉起手中的武器,傅吟雪卻拎起自動步槍,直接用刺刀把他們釘死在甲板上。他一邊刺一邊放聲狂叫道:“看清楚你們自己是誰,你們是海盜!是無惡不作天怒人怨的海盜!!海盜是不會投降的,投降也是死,還不如站起來奮起抗爭,這樣反而會有一線生機!!!”
眼睜睜的看著傅吟雪拎著被鮮血徹底染成紅色的刺刀,象殺小雞一樣一個個屠殺他們,這些自以為天是老大我是老二的海盜嚇得混身發抖,可是他們就是不敢站起來反抗這個擁有修羅之威的男人。
殺到最後一個,傅吟雪卻突然放下了刺刀,瞪著那個海盜,用英文冷冷問道:“你這個垃圾,想活下去嗎?”
那個海盜拚命點頭,唯恐反應稍慢,那把血淋淋的刺刀就會捅進他的胸膛。
傅吟雪對楊清命令道:“帶這垃圾去畫出4588號島嶼地形圖,並列出島上所有防御布署,他稍有輕舉妄動,哪怕是你看他不順眼,懷疑這個垃圾耍滑頭,就立刻干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