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上熟悉的迷彩服,在前胸部位掛上六枚手雷,腰間斜斜別上一把軍刀和一枝手槍,在軍火庫中略略巡視,順手拎起軍火庫中最大最沉火力最猛的湯姆斯旋轉重機槍。
雲國真男和一群職業軍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我抓起三條子彈鏈,把它們層層繞到自己身上。三百發重機槍子彈加上彈鏈足足有五十多斤,纏在身上走路都會叮噹亂響,扛著這一身裝備衝到東京街頭,就算是蘭波也要甘拜下風自愧不如。這些沒有真正上過戰場的菜鳥,怎麼會知道沒有補給的情況下,多攜帶彈藥的重要性?
我曾經見過一個傻蛋上戰場時居然還在背包裡放了一隻口琴,這小子一定是看多了愛情肥皂劇,滿心以為在戰場上吹上一支康定情歌是多麼的浪漫和唯美,結果琴聲剛響,敵人的重炮就狂轟過來,自己和口琴被炸成一團爛泥不說,還連累了附近的兄弟。
我再抓起幾個手槍彈匣,狂笑道:「你麼這群癟三平時受了那麼多訓練,連子彈都拿不動嗎?這可都他媽的是錢啊!如果十發子彈可以打死一個目標,你多拿一發子彈就是多拿一百美元,誰嫌自己錢多了可以拿出來請大家一起幫忙花啊!」
三十多個職業軍人發出一陣轟笑,他們七手八腳,在自己的背包裡拚命狂塞子彈,一個抱著狙擊步槍的傢伙樂得連嘴都合不攏,他歡聲叫道:「報告長官,我最多兩發子彈就可以搞定一個目標,我願意專門狙擊警察部隊,我已經準備了一百發狙擊步槍子彈!」
雲國真男頭頂汗水刷的傾洩下來,就以這個狙擊手兩發子彈打死一個目標來算,哪怕殺的全是只值五千美元的普通警員,也要支付給他二十五萬美元獎金!
我附在雲國真男耳邊小聲道:「笨蛋,死人還會找你要獎金嗎?等到和警視廳STA部隊交火,還能有幾個人活著回來?」
雲國真男連連點頭,直到我帶領所有人衝出大門,駕著幾輛商用汽車直衝向目標,他才猛然醒悟,氣急敗壞的狂罵道:「傅吟雪你這個混蛋!」
五輛沒有任何牌照和手續的黑色汽車直奔懷柔中學,衝到校門口五輛汽車同時「嘎」得一聲來了個漂亮的甩尾,我拎著湯姆斯旋轉重機槍第一個跳下車,狂吼道:「第一、二小隊跟我衝進去,第三小隊負責尋找制高點準備狙擊警察部位!」
三十多名職業軍人轟然響應,在隊長的帶領下分成三支小隊,迅速切向懷柔中學。現在是凌晨三點多鐘,懷柔中學的電動校門緊閉,我抬起手中的重機槍就是一陣狂掃,拇指粗的子彈在空中劃出一道肉眼可辨的紅色血痕,電動門上的鋼柵被打得四處飛濺,我大腳一蹬,懷柔中學的校門,就被我用最粗暴的動作生生踹開。
傳達室的燈亮了,一個值班員睡眼惺忪的拉開窗子怒叫道:「幹什麼呢,大半夜的這麼吵……」
當他看清一大票殺氣騰騰全副武裝的職業軍人衝進校園,立刻傻了眼,我微笑道:「不好意思,那你繼續睡吧。」
雖然我很想節約子彈,但是扳擊一扣,旋轉重機槍上六聯裝槍管在馬達的轟鳴中就轉了一整圈,六顆子彈狂洩到值班員身上,他的腦袋、胸膛就像是被埋設了**般猛然炸裂,紅的白的東西濺滿了整個房間。
我身後的這批軍人還真他媽的是菜鳥,只是看到這一幕,就齊齊身體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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