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渤海」,我國內海之一,與黃海連接;又有山東、遼東兩半島的尖端南北對峙,中有三大海灣:北為遼東灣,南為萊州灣,西為渤海灣
面積八萬多平方公里,水深不到五十公尺,屬於6棚地帶,富漁鹽之利。
人生得意當盡歡,莫使光陰蹉跎逝。
張心寶於「彩虹島」過冬,翌年春天攜美眷乘商船離開,從渤海進,沿黃河支流南下,欲欣賞有別於北方的江南美麗風光。
前「至尊魔教」教主白靈絕與「陰陽神教」法王張咰好像皆洗盡鉛華,卻容光煥,更顯得肌膩搓酥欲滴,擰捏得出水來,餐餐合作挽袖作羹湯服伺夫君張心寶。
而一刻不得閒的三寸精靈曉仙霓振翼旋迭指揮若大姊頭般,妻妾同忙其樂也融融。
曉仙霓受惠於黃金色精液之改變體質不老不死效果,如脫胎換骨般去盡渾身綠茸茸體毛,肌膚顯得晶瑩剔透光滑若脂玉,再加上玲瓏浮突妖嬈身段,活脫脫是個小美人;唯臀部那根倒勾刺尾巴還在外,不得不穿起特製的小小亮麗衣裳遮醜。
船艙臥室,大圓桌上擺滿豐盛菜餚。
她習慣性地貼在張心寶耳垂廝磨撒嬌問道:「大相公!咱們往哪裡去?」
張心寶溫柔體貼,笑吟吟地用筷子挾一顆小豌豆餵食,便把她一嘴塞滿,詼諧的口吻答非所問道:「小娘子!天下間所有的女子像你這般玲瓏嬌小,可就很容易養活,便節省許多口糧嘉惠逃難災民。」
曉仙霓一臉通紅,賣力嚼得差點噎塞而咳,猛灌桌上那杯香氣撲鼻的陳年女兒紅解窘,輕拍胸脯舒口氣道:「戰禍一起,倒霉的還是無辜百姓,妾身千年來看盡中原歷史,根本就是一部戰亂史嘍!」
張咰若有所思道:「相公!沿途看這些難民的衣著及遷移家當,好像是從中原逃離而來;由此推斷戰事將起,不知是誰鼓動戰爭,簡直是禍國殃民。」
白靈絕用不服的語氣譏諷道:「大姊真是健忘!你去年率領曹操軍團攻破『太行山』我的黃巾軍基地,不是說好今年初春雪融後便聯軍搶攻董卓軍團勢力範圍?還有那十多年前所挑起的『黃巾之亂』,全國人口銳減死亡了大約一半,總結的還不是你惹的禍!」
張咰玉靨氣得煞白,怒目反譏道:「你不說話沒人將你當成啞巴!老是在相公面前盡抓我的醜,真不知是何心態;『正室』的尊崇地位怎麼也輪不到你這個蠻女!」
自從龍蛇相處以後,便不時的爭鬥真是沒完沒了!惹得張心寶實沒有一日清閒,耳根子就要長繭了。
張心寶劍眉一蹙,在船艙關起門來說話,便回不擇言道:「你們兩個女人老是吵吵鬧鬧讓人不得清閒,唯有同時相處在床第噫喔淫囈之間,才能同一聲調,真不明白你們爭個什麼?如果教我生煩,不**你們便要倒大霉了!」
刻下,張心寶一身曠世絕學已然達到「金剛不壞體」,對她們是有降龍伏虎的手段;又故作生氣狀,展露出「金睛神魔眼」赫赫驚人,再一聽不**……那回事,便噤若寒蟬,不敢吭哼半句,但心中一甜,知道張郎是愛自己的……
曉仙霓助長其威,振翼飛至她們頭頂上,擺甩臀下那根倒勾刺尾巴,下馬威的口氣道:
「大相公別生氣!不如讓妾身每人戳一下,要她們睡上百年,但是沒有『溫玉寶床』可睡,身體可要乾枯風化;這一投胎轉世!可就沒有這麼幸運再遇上大相公了!」
更嚇得她們臉色蒼白,瞪著曉仙霓甩擺的尾翼勾刺,提心吊膽而強顏假笑,互相舉樽道歉般的一飲而盡表示合好,真是不可同日而言,這是她們唯一剋星。
張心寶忙伸掌握住曉仙霓一雙**!還真怕她一針紮下去,放在嘴前「嘖!」的親吻一下故意誇聲道:「小娘子最乖最聽話了!咱們要去巡視江南『寶種糧行』,並且順路拜見前『漕幫』總霸子義父『五通龍神』魯老爺子,已有十多年不見,真不知健朗如初否?」
曉仙霓被其親吻逗樂,呵哈呵啥聲若蚊蚋笑上老半天道:「還是大相公最疼愛妾身!所謂夫唱婦隨,您到那裡便跟到那裡,這還用說嗎?」
氣氛緩和下來,張心寶舉樽對著三名女子先乾為敬!建議玩猜酒令,使得船艙充滿歡樂。
看著他們遊戲猜酒令的曉仙霓,似心有千千結突然問道:「靈絕妹子!東方芙蓉被你的同體異魄兄長挾持,真不知會有什麼後果?於『新莽朝』時代因為東方芙蓉的父親掌握『馬』形午字『魔界寶典』,所以才能從『未來世』穿越時空,進入漢朝與王莽合作篡漢成功!而且做了幾年的『影子皇帝』;她可是我心目中真正的『主母』,是別人所無法取代的地位。」
張咰噘起檀唇一副瞧不起白靈絕的模樣道:「你這條白蛇精轉世的魂魄本是困鎖在『蛇』形己字『魔界寶典』裡面,也不知用什麼誘人的甜言蜜語。連身為女人的東方主母都會受騙上當!卻又不知用什麼辦法穿梭時空來到本朝。」
白靈絕動怒反譏道:「聽相公曰憶往事說;你的父親本是困在秦始皇秘密寢宮的一卷『龍』形辰字『魔界寶典』裡頭,是一頭長翼的飛龍變化人形。你可算是第二代傳承,哪能與我第一代『蛇』形魔典的持有人相提並論,說起先天輩份你還差了一截!」
言語中互相諷刺好像又要吵了起來。
曉仙霓振翼飛到白靈絕髻上;叫她嚇了一跳趕快噤聲,還真怕其倒勾刺的尾巴紮下去,不就什麼都沒指望了。
張咰見狀心頭一喜,知曉三寸精靈是從小就陪自己長大,像主母般呵護著;當然是站在同一陣線壓制白靈絕的氣焰。
況且她三寸精靈金身不畏任何武器,並且能夠如梭捷專破任何護體一正氣,連再硬的花崗石都能如切豆腐般的自由貫穿。
而且她的靠山更硬,是一批無法算計之金、木、水、火、土,異次元空間的『水精靈』族群為後盾,會從什麼地方撕裂空間突然蜂湧而出,根本無法預料得到(請閱《神鑒奇俠》詳載)
曉仙霓冷然哼喝道:「我是在盤問你如何穿越時空來到漢朝!別在我的面前耍『大姊頭』的姿態,光憑你這條白蛇精還不夠資格,快說出來讓大家聽一聽這亙古以來的最神奇秘密!」
白靈絕哭喪著臉求助張心寶道:「相公……人家不依……求求您做主……」
張心寶此刻不能再裝聾作啞不出面排解,搓*揉雙頰窘態道:「你們別逼迫她說出這個天大的秘密,是我要她別說出來,你們若想知道,就由我來告訴你們吧!」
曉仙霓及張咰一愕!原來如此?張郎早就知道了?
這條白蛇精真是個大騷包,肯定在床第之間爽開來講的;要不然天天相處在一起,都沒聽見她提起這段神秘往事。
張心寶語重心長道:「每一卷不同生肖的『魔界寶典』都有一幅畫,畫中皆暗藏一處地點透露天機,是可以穿越『時空之門』,古人所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實是睿語傳世,也暗示著『天』並非只有中國人自以為是的『天』,表示浩瀚宇宙的『天』外之『天』為無窮大,可能透過『時空之門』去探索玄奧,穿梭古今,非人類膚淺的思想所能表達得出來。所謂人外之『人』!例如『變體魔人』一樣,還有無法去預測的高級靈性生物吧!」
這段話真是語驚四座。
張咰及曉仙霓不約而同安份端坐;連白靈絕也不例外,皆好奇心大熾欲靜聽下文。
張心寶看了她們一眼,以亢奮的語氣道:「我研究過這卷『蛇』形巳字『魔界寶典』,圖畫的背景在西域沙漠上,匈奴族與漢族兩大軍團正在廝殺,沙漠的另一頭是萬山重疊中,有一處是畫個旋流表記隱藏在內,這裡就是『時空之門』時光隧道了!」
大家聞言恍然大悟!但是不說破其中奧妙玄機,就是放在眼前展覽觀閱,也瞧不出所以然來!
白靈絕面露得意,好像扳回了面子般高興道:「我與東方芙蓉的魂魄便是從那處漩渦密地穿過『時空之門』到了沙漠不毛之地;然而蛇性喜陰濕,便投胎轉世在苗疆了。」
張咰蹶嘴不服氣道:「這麼巧,你怎會知道是這個朝代?匈奴族古早便有,難道不會穿梭時光隧道跑到了秦朝也說不定!」
白靈絕自信滿滿道:「大姊你就有所不知了!圖畫上漢族所穿的鐵甲,是由一千五百八十九枚甲片編製而成,每枚甲片都經過仔細鍛打,鐵甲的邊緣用皮革和絲織品包裹,裡面也有皮革和絲絹襯裹,確實是一種舒適實用的防身武器。」
她歇了一口氣得意洋洋又道:「圖畫中將領所用的刀、戟、矛、戈等兵器,有幾件製作極為精巧,『柄』的週身用細如毫的金絲錯出美麗的雲雷紋飾,便可佐證這些都是漢朝戰士的裝備,東方芙蓉曾經去證實無誤,當然不會跑去秦朝了。」
愈辯愈明白,也證實白靈絕能夠觀微知著突顯智慧群,如果使壞的來說,可就陰險毒辣、心計頗深,令人駭怕。
曉仙霓似有所感靈光乍現突然脫口道:「大相公!莫非每一卷『魔界寶典』都有『時空之門』的出入口了?靈絕妹子的這一卷是在沙漠之地,又是什麼地方?」
張心寶讚許的眼神道:「小娘子真是精靈的很!以前我曾見過『龍』形與『馬』形魔典,都沒有現這個秘密,當年還真猜不透魔將如何把東方芙蓉綁架到『新莽朝』時代,現在可真相大白了!」
白靈絕信心十足地搶說道:「大姊!沙漠之地就是西域的『天山』山脈。」
張心寶點頭微笑接口道:「是的!『天山』是有一處密地,可以穿過『時空之門』回去『魔界寶典』所駐世的時代,也就是說,『蛇』形魔典在『澳洲』出現,魂魄便能到那裡。」
張咰緊張地問道:「相公!這麼講,父親擁有的那卷魔典,圖畫是『銅人鐵馬』的秦朝大將白起與王翦在併吞六國的戰爭時代,其背景某處,不就有隱秘的『時空之門』能穿梭那個朝代嘍?」(請閱《魔界寶典》詳載)
張心寶以堅定的口氣道:「是的!就是如此!」
曉仙霓喃喃自語道:「太神奇了!不就比大相公的『鳳凰神儀』穿梭時空便捷?
而且又沒有任何風險……」
話都沒有講完。
張咰嫣然脫口道:「相公不如找到『天山』這處『時空之門』,不就能『回到未來』了!順便帶我們去遊覽觀光一番,好增長見識!」
曉仙霓臉色一沉,飛到她的耳垂下打了一拳;毫無來由的動作,使其痛得差點掉出眼淚,才警覺地看到連白靈絕都在怒目瞪著。
「……!?」真是一頭霧水。
張心寶怎會不知道曉仙霓這一掌的用意何在,卻神色從容,故作瀟脫道:「緣生緣滅任憑天意!我能穿越時空來來去去,還怕以後咱們夫妻不再有見面的機會嗎?」
她們打心底眼就怕這些話!
個個花容玉慘噤若寒蟬;張咰感受最為深刻,一時間按耐不住哭出聲來,引得另外大的女人隨其痛苦失聲,如喪考妣。
當然少不了一番安慰,卻讓張心寶忙個半天,才把事情暫壓下來。
「直沽」為南北大運河交界處。
治運河順東支流約三十餘里便是「魯家莊」。
「魯家莊」就是「漕幫」源地。
張寶舊地重遊!沿大運河南下,見村莊依然山明水秀,風景十分優美,遙望百來戶人家,有小河彎彎四周緩繞,依稀記得當年河畔老翁二十幾人垂釣,一旁村童多人玩耍!人人融洽,有一派安祥順遂之感覺。
如今大白天卻是一片死寂。
張心寶心頭一瞿!率領曉仙霓、張咰及白靈絕一行,沿途雖是戶戶竹籬笆為牆,處處種植黃白菊,花卉奔放美麗,有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那種如詩如畫般的恬靜及與世無爭的畫面,卻無心欣賞。
村莊不大,拐個彎便到一處環境更是清靜優雅的大宅子,竹籬笆外有對門聯,字勁蒼松渾勁龍飛鳳舞,就是張心寶義父魯幫主的親筆。
橫劍江湖東北界
漕運通暢達四海
橫批寫道:
天下第一幫
同處東北地界的張咰當然知道,這裡就是下層江湖龍蛇混雜第一幫的源地;敬重為人四海「五通龍神」的魯老五義氣干雲,命令教眾不得騷擾。
但是身處南方苗疆的白靈絕,怎麼也不相信這種有若不食人間煙火,蔚然獨存,與世無爭的地方,居然是最古老幫會所在地。
張心寶交待張咰與白靈絕分兩查訪全村,是否還有人居住,自己與曉仙霓一頭闖進房內,瞧個究竟。
一盞熱茶過後。
三個人在宅內大廳會面,結果是全村空蕩蕩連一頭野狗也沒有,真不知生了什麼重大事故,可真興沖沖而來卻憂心而歸。
他們再度登上商船,走回頭水路直放「直沽」再做打算。
當晚夜宿城外「陰陽神教」分壇。
神殿燭火通明。
壇主楊重光行三跪九磕頭大禮參拜後,照實分析地界江湖動態道:「啟稟教主!『漕幫』勢力不減當年,而更盛當年,是因為去年南北運河長期的紛爭冰釋後,便大展宏圖。」
張心寶眉頭一皺忙問道:「楊壇主起身!前幫主魯老爺子呢?少幫主魯肅人呢?現在『漕幫』是誰在當家?有這個能力促使長期南北紛爭冰消瓦解,可見能力不差!」
楊重光起身後作揖恭聲道:「是大運河之南端『廣陵』(揚州)地界之『通天蛟龍』魯青浩新任幫主之職。傳聞有魯老爺子及少幫主魯肅的手諭為憑,北方不服的幫眾也沒有辦法,所以大勢所趨,偏南而去。」
可見這對父子依然存活世間,張心寶蹙額深鎖又問道:「楊壇主請坐!為何『魯家莊』全村沒有一個人留守?」
楊重光坐定後神色恭敬回答道:「聽說被幫主魯青浩全部請去南方遊覽並且作客,也是年初的事情!這可是大手筆的慰勞退休幫眾,在地界曾經轟動一時,皆誇讚不已。」
張心寶臉色更是陰晴不定道:「魯青浩又是誰?」
「魯幫主便是魯老爺子的侄兒,與魯肅是堂兄弟關係,反正都是一家人當幫主,傳承下去,當然沒有人會異議!」
該問的都問清楚了,命楊重光下去後;張咰玉靨凝重,十分默契道:「相公!義父與義弟及全村老幫眾可能都身陷困境,要不然怎會這麼巧?新幫主一上任便假藉施思而盡,因此外界都蒙在鼓裡,不得而知。」
白靈絕冷然不滿道:「幫會爭權奪利而不擇手段本就不足為奇!大至朝廷官吏相互鬥爭攬權,營私貪瀆,最後倒霉的都是黎民百姓。」
三寸精靈曉仙霓從張心寶的衣袖鑽出來道:「大相公!現在怎麼辦?」
張心寶習慣性地搓*揉臉頰深思道:「如此重大變故是今春才開始,還未危及幫會組織;咱們明天便南下『廣陵』暗中查訪再做打算。」
張咰冷冷道:「相公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咱們直接闖進去要人;就不信這幫人有能力阻止;光報上名號就要他們嚇得五體投地,棄械求饒!」
說的也是一番道理!
張心寶卻不急不躁地輕輕歎聲道:「就怕人質有危險,所以得暫忍一下,要不然直放『漕幫』重地,來個以暴易暴犁庭掃**,殺他個片甲不留!」
張咰與白靈絕及曉仙霓皆見張心寶忽爾地雙眼一閃金睛神采,殺氣騰騰逼視的說詞,都油然而生心中一股顫慄,他的「魔外聖內」之相明顯展露在這對「金睛神魔眼」上,亦魔亦聖若給引爆出來,便屍橫處處,血流成河,放眼天下真是無人可以匹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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