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沒想到叔叔會這麼介意!」袁曉柏聽著她的話,落落垂下了眼瞼,是啊,那個時候的人們對於貞潔的觀念的確比這輩人來得強烈些,倘若他們是生在這個時候,應該不會出現這些心理上的坎!
衛蘭又笑了聲,袁曉柏這才發現她起來很好看,跟龍競如出一轍,都說兒子長得像母親,龍競,是遺傳了衛蘭所有的優點。 。
「他介意的,也就是他在說閱讀,盡在
乎的,他很愛我,所以他不能接受……有時候人的思想就好比打網球,網在中間,球在上空來回,擦到球網時球會顛簸,如果幸運些,球到了對面你就贏了,如果它彈了回來,你便輸了!只是一念之差,有些人就能得到對方的理解釋懷,一切都包容;而不夠幸運的人,就很可能讓對方帶影,也許……龍競父親心中**霾的增加也是我處理不當的地方……因為他的改變,因為生活中遇到的種種不順心,長此以往便磨滅了我所有的意志,我所有的嚮往,所以我只能逃避,最後,讓他憂鬱的在一次行動中喪了命……」
衛蘭輕輕說著,袁曉柏伏在她的肩頭傾聽著,她能夠想像她內心所遭受的掙扎,可是讓袁曉柏奇怪地是,衛蘭說了這些沉痛的過去卻沒有掉淚,也許……在衛蘭經歷了那麼大的事,整個人就像是經過了滄海桑田的變化,衛蘭年少時所有的尖銳,早已被這歲月磨得圓滑光潤,再也找不出一點點的刺。
而她現在唯一的想法,應該就是陪著自己的兒子!享受頤養天年,兒孫繞膝的天倫之樂。
「阿姨,為什麼你不把叔叔有病的事實告訴龍競呢?」袁曉柏歎口了氣,原來有些時候有些事並不是我們想像的那麼複雜,她還曾一度猜測衛蘭和納吉之間不夠清白,沒想到,是龍競父親的問題。
「說了也沒用,龍競那時候還小,他對他爸非常崇拜,說道理他怎麼會接受呢?再加上,剩下了我們孤兒寡母的,周圍的謠言、中傷鋪天蓋地,我一個人的嘴哪能敵得過那麼多人的攻擊!到後來龍競大了,他有了自己的思想,我再說什麼也就變成了一面之辭……他肯定不會信的,反而還會覺得我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