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競忽然抬起頭來對上衛蘭,語氣沉痛而緩慢地問道,「媽……父親對你不好嗎?姐姐和我不乖嗎?你怎麼捨得為了這樣一個男人而放棄一個美滿幸福的家庭?還是你根本就不甘心跟著我事業平平的父親過平淡的日子?……」句在質問衛蘭的同時也像把鋼刀鑿在他的心頭,他伸出手顫抖地指向她身後的男人,卻是看著衛蘭說著,「你看上他什麼?是他有錢?有勢?還是他給你的一句永遠也無法兌現的承諾?」
「我……」衛蘭心痛如絞,面對龍競的質問只覺說閱讀,盡在
得深吸一口氣都覺得困難,喉嚨裡似有一把刀子在刮,一時之間,她痛得無法呼吸……
看著她驟然蒼白下去的面色,納吉深皺了眉,清冷的臉上終於有了絲擔憂與著急。 。
「龍競!你怎麼說我沒關係,請你別用這樣的話語來傷害你的母親!」
「你閉嘴!」龍競再也控制不住衝上前去,揪緊了納吉的衣領,聲音沉裂道,「你若再說話,我不會顧忌你什麼身份,因為我根本不怕你,從來都沒怕過你——」是,他從來都不是因為納吉的身份而選擇隱忍,他只是為了擺脫內心的痛苦漂洋過海,為了尋找片刻的心靈安靜而沒有一早跟納吉進行什麼所謂的『和談』。
納吉面不改色地承接龍競劍拔弩張的恐嚇,嘴角緊抿著沒說話,手指微微豎高,在空中擺動了一下,所有人都知道,那些槍口在那一秒又對上了龍競。
「你們都出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要進來!」納吉威嚴說道。
「是!」黑衣人恭敬地應了聲,訓練有素地走出房間,關上門,室內頓時寬敞了許多。
他望向龍競凜冽的眼眸,淡漠道,「龍競,我想你是誤會你的母親了。正如我之前說的,你母親有不得已的苦衷,如果她願意,我可以隨時帶她回馬來西亞。以我的能力足夠為她擋風遮雨,你將她一個人放在J市這麼久,她隨時都可以離開,她為什麼不走?難道你沒想過嗎?」
龍競深澈的黑眸染上殘戾的冷光,睇視著他,怒吼道,「這是你們的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