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錯都錯了,龍競也從小孩長大**,這個世界上,人早已經學會遇到困難也勇敢的面對,不論愛情或是親情,又何必死擰著這個結放不開呢?
袁曉柏抬頭看過去,瞅著他深深蹙緊的眉心,不知該不該在這個時候打斷他。 。
忽地,他睜開了眼,一臉煞氣的冷笑道,「我不止一次在她的房間裡撞見她和那個男人衣衫不整,驚慌失措的模樣!她給我的解釋只是我不懂,好,我不懂!我寧願我永遠不懂,讓她去過逍遙自在的生活……」
「龍競……別說了!」袁曉柏生怕他經不起心中恨意的折磨又幹出什麼衝動事來,緊緊環抱著他,緊緊地將他微顫的身體箍住。
「沒事……我現在沒喝醉!」他勾起她的下巴將她的臉移到眼前,看著她***粉嫩的臉頰,微微笑出了聲,「你最近有沒有照鏡子?有沒有覺得你比以前白嫩***了很多!都是我的湯,從沒想過我還會做菜這一手?!」
他忽然給了她幾個疑問句,看著他傷痛的黑眸,她輕輕的閉上眼,吃力的說道,「你為什麼忽然要說這個……」是啊,從最初對他只有暴戾的認識,到漸漸發現他外冷內熱,再到他心裡裝著她以後做出的一系列奇怪舉動,還有他對阿姨的冷漠,諸多方面,他總是讓她詫異,難以琢磨。
「我媽教我的,我記得那是個冬天,她本來正在做飯,忽然電話被叫出去,臨走時她叫我等她回來,她就在樓下。可我作業寫完看時間已經過去了近兩小時,我已經忘記當時心裡想什麼,我只記得我自己第一次動手把剩下的飯菜做好,吃飽,等她到十一點還沒回來,我便把那些飯菜放進冰箱,留張紙條在上面讓她回來時餓了可以吃,可是等到我第二天起床,那張紙還貼在冰箱上,裡面的飯菜也絲毫沒動……」他的語氣越來越急,喘息聲越來越大,說起這樣痛苦的往事,彷彿五臟六腑都在焚燒,他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以此來緩解心中的壓抑。
「龍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