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澈……」袁曉柏的視線從他臉上落到如一攤爛泥癱在冷澈身上的人,急忙跑過去幫忙攙扶,「龍競……」
「讓我來,嫂子!」冷澈輕推開袁曉柏的手,為她安全著想,她現在有孕在身哪抬得住沉重的龍競,就連他都有些吃不消,「先進去再說!」
「嗯!」袁曉柏急忙牆面帶路,走到沙發邊拿開上面的毛線想讓龍競坐過來,手上飛快收拾著,當摟過那隻小白熊時,臉上的神色怔了怔,隨後急忙放遠,拿過一隻抱枕墊在龍競背後。 。
「我去給他弄點解酒湯來!」她急忙說著,轉身的步伐卻被冷澈匆忙叫住。
「不用忙了,嫂子!解酒湯我已經讓他喝過了!」
「這樣啊!」袁曉柏看著受酒精困擾的龍競,唇瓣一抿,望向他身邊的冷澈,「謝謝你啊,冷澈!」
「沒事!你們……吵架了?」冷澈小心翼翼地問道。
袁曉柏點點頭。視線又落在龍競緊皺的眉心上,吵架對他傷害這麼大嗎?他要喝這麼多酒來忘卻?!
「你跟他說起那件事了……就是我們……」
「嗯!」袁曉柏應了聲,似乎又覺得不夠正確而解釋道,「只是和他說起了阿姨!他就這麼氣沖沖的出去了……」
冷澈苦笑了聲,「那我就能明白他今天為什麼這麼奇怪了,他這三十年來,你還是第一個在他面前說他心事的人,他一定有一個適應過程的,不過放心,他心裡裝著你,不敢對你怎麼樣的!」
袁曉柏越聽臉色越白,越聽愧疚心越重,她就是利用了這點才龍競氣成這個樣子的,她忽然覺得自己好卑鄙!
「他……下午幹什麼去了?」
「哦,打個電話給我叫我立刻到了郊外,我趕到時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就被他拿去了**,他對著遠處一陣狂轟濫炸,我都被他那凶狠的臉色嚇得差點腿軟,還以為誰得罪了他呢!子彈打完了他又拽著我去喝酒,然後,就醉成這樣了!」
「打槍?!」袁曉柏怔忡地盯著冷澈,那是槍,他也有!龍競這伙朋友到底是幹什麼的?
冷澈看著袁曉柏表現出來的疑惑才發現話頭說過,撫了撫下巴,急忙道「」「我扶他上去,我還有事要走,今晚就麻煩嫂子照顧了!」音落,又拽起龍競往臥室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