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競息去一半的火氣登時又被她的咳嗽聲煽回原點,俯下眼狠瞪「你咳什麼?!」
「沒沒沒什麼……咳咳咳……」袁曉柏急著解釋,又驚又怕又咳,話說得不利索。 。
信她才有鬼,龍競炙燙眼神又在兩人臉上調來調去,喝酒?療傷?是實話她還用咳嗎?當他沒腦子啊?
「冷。澈!」從牙縫中撕咬出來,龍競的耐心全耗光,再不說話就別怪他大開殺戒了。
「是這樣的,我想起來……」冷澈不慌不忙伸手攔下,越是看暴君發火越是像欣賞壯觀的火山噴發,一點兒都不緊張。
「我是叫了工人來量茶几,呵呵~~不信你問她!」手指一揮指向袁曉柏,頓時眼前手指晃,腰部又被勒緊了幾分。
「啊?」袁曉柏慢半拍的腦袋又要面臨重大抉擇,糾纏著又有些神情恍惚,小心翼翼地抬眸瞥龍競的怒氣,嘴角一抽,點頭如搗蒜,「是啊是啊……」現在最主要就是別讓龍競再對她的腰下毒手,冷澈說什麼就是什麼,雖然她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真的?」龍競緊瞇著眼瞅著袁曉柏,冷澈是隻狐狸不可相信,袁曉柏可是他在眼底下活到今天的,她敢說謊?她有這個膽嗎?
還沒等袁曉柏肯定加肯定,別墅外響起了「叮咚——」門鈴響。
「呵呵,來了啊,來了,我這就去看看!」冷澈賠笑臉,「唰」一下衝到可視門鈴前按下按鈕,還特意身子側過一些讓龍競瞧清。
「我們是冷澈先生約來量茶几的!」工人自報家門,倒是幫冷澈省了不少事。
「進來!」冷澈笑瞇瞇地說了句,按下鐵門開門回頭望著龍競,「沒騙你!我就是等的時候太無聊了,嫂子人真好,還給我找了啤酒陪我聊了會,但我發誓,我們只是互相說了一句『你好啊』『我很好』之後,你就進來了~~」
袁曉柏唇邊展現一絲無語,他不去演戲太可惜了,就他這種自編自導自演的本事,奧斯卡都不是問題啊。
「那我進來的時候你們為什麼那個表情?」
「什麼表情?」冷澈裝瘋賣傻起來,假裝不明請求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