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曉柏嚇壞了,驚叫著彈起,「龍龍龍……」
三人同時感覺一道冰刺拂過身體,另兩個人一個扯唇,一個找地躲,統統都驚恐無比,玩得太晚,倒把暴君忘得一乾二淨了,可是,他為什麼還沒睡?
袁曉柏在下方昂望著他,雙抖落紙牌背在身後,緊張地絞動。 。
龍競只看不語,眼神在三人臉上晃來晃去,那兩人太瞭解他,不迎視暴君蕭殺的眼眸讓他沒地發揮,但卻忘了袁曉柏,只見他的眼神一和她對上,「唰」地拉下臉,額頭暴起一根青筋,手伸入懷,**出一把閃著冰冷銀光的鐵器,「叮——」劃破空氣帶來的強烈震鳴。
「唰啦啦——」桌前那兩個埋頭的人忽然像被人裝了彈簧一般,一下子就在桌前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一隻腳在原的椅子,晃來晃去,「匡啷」倒地。
袁曉柏吞吞唾沫,媽了個腿子,這兩個毫無義氣的男人,打牌是他們叫的,現在被暴君逮了,跑得比鬼還快!留下她一個,她該怎麼辦?
「這麼……這麼晚了……你還沒睡呢……呵呵呵」袁曉柏聲音有絲輕顫,視線從龍競臉上移到與他同樣嚇人的手上,那是什麼東西?能把那兩個男人嚇成那樣。
「再讓我看見你和他們在一起玩到不睡覺,打斷你的腿!」雖然說的還是打斷她腿的舊話,但袁曉柏可一點也笑不出來,那話語鬼魅冰殘,令得她全身血液倒流。狂跳的心被一塊冰石牢牢壓住,寒冷浸遍五臟六腑。
「是,知道了!」
聽著她乖乖地應聲,龍競這才將飛坤收入懷,轉身走進房間,「砰」又把門狠狠摔上。
聽著門關那一刻,袁曉柏就像被人抽空了身體,雙腿打顫地跪地,大口大口的呼吸,好險啊!要不是她這兩天表現還不錯,他手裡的鐵器一定會朝她**過來的。
又在客廳裡等了會,等到她認為龍競應該氣消了才輕手輕腳地走進臥室,看著他正靠在床頭,手裡拿著一份文件,見她進來時眼眸動了動,之後裝作看文件沒搭理她。
「呵呵~~你這麼忙啊!我先洗澡睡了!」袁曉柏實在覺得氣氛壓抑,暴君生氣應該不會簡單一句話就饒了她,能避就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