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再用這種不言明的身體語言跟她表達些什麼?如果真是這樣,那接下來不就……不就……她純潔的小腦袋不自禁就想到了那些不該想的東西來。 。
龍競這丫也真是過分。不懂女人還要偏偏玩火,又是他自己說困得要死,可這回安靜下來,他的大手卻老在袁曉柏的腰部**來**去,**了幾下「啪」拍打下她的翹**,閉著眼睛還要表示些不滿,「你怎麼硬得像根木頭,**起來就像抱著捆柴火……」咕咕噥噥,要睡不睡。
聞言,袁曉柏抿嘴,抬起眼皮瞪了他一眼。死暴君,也不誰把她害得這麼僵硬。
龍競手指沿著她的**部曲線輕輕游移,上游到腰背,下游到大腿膝蓋,邊游邊用耳朵蹭枕頭調整舒服的睡眠位置。
袁曉柏秉著呼吸大氣不敢出一口,美顏漲紅,他到底要幹嘛???
龍競累得眼皮子抬都不想抬,哪兒還有興趣做她腦子裡想的事。純屬不想動卻又忍不住過手癮。哎!說一句喜歡人家會死嗎?
「你……你不是困了嗎?」忍不住,袁曉柏壓著嗓子細細著,小手握成拳頭放那都不是,別這麼**她,她想噓噓了……
「是困了。」龍競回答得含糊不清,彷彿嘴裡塞了口飯團一般。
「那你睡呀……」
「睡著呢!」
「你別老**我!」袁曉柏難以自持的扭動身說閱讀,盡在
子,困了還不睡,**什麼**嘛……
龍競從鼻子裡哼出一股氣,大掌扣住她光滑的腰側,含飯團的程度加劇,「動什麼動,下你又不會死!」
你又不會死!五個字差點將袁曉柏鼻子氣歪了,臉頰通紅,心裡癢癢的,全身像是有很多小蟲在爬,又像是被電流貫穿,從頭麻到尾。這還不會死呢?比死更難受!
氣他這樣的變相懲罰,捶他**膛嬌嗔,「你快睡覺呀……」
「睡呢,嗯……」這次,龍競聲音很小,細如蚊吟。
直勾勾盯著他好一會,袁曉柏以為他已經睡著了。於是便輕輕抓起他的手,將他的手一點一點從腰上移開。
哪知才挪動一丁點,手的主人便扯開她的手急轉而上,沒等她反應過來大手在她身前晃過,袁曉柏一驚,忙伸手來擋,卻還是晚了一步,見他手指如蜻蜓點水一般從她**前掃過,又在腰側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