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曉柏木然的點點頭,聲音是僵的,「給孩子弄點吃的來!」
聽聽,她的出息限於照顧孩子還成,管理這麼大的部落,這不是拿把刀架她脖子上嗎?從沒真正瞭解過這裡的人們一天到晚幾點幾點該幹什麼!
管理得好那是相當困難的!這麼大苦差事,明擺著就是讓她愁死,暴君是不是故意整她的?想看她弄得部落裡雞飛狗跳好回來教訓她?
從得知自己身負重責的那一刻,袁曉柏選擇說閱讀,盡在
做了鴕鳥,關在孟季臥室裡,來人說什麼都全退到翻譯身上。 。幸好這翻譯還算耿耿忠心之人,否則下一刻就給可以把索倫部落更名了。
可袁曉柏躲在屋裡也沒見怎麼好,有生以來頭一次這麼長時間的失眠,一天天的睡不著覺,想著肩上重擔。想著暴君幾時回來?都去幹了什麼?精神很差,臉色蠟**蠟**的,像塗了層防寒的霜。
暴君走了一個星期了,她由開始的恐懼轉為無盡的擔憂。從翻譯那軟磨硬泡得到二當家的手機,可每每拿起來正要撥號時又沒了勇氣,就怕一個電話打過去攪了他們。萬一他們正潛伏著,搏殺著,她的電話打過去很有可能要了他們的命!議事廳裡有台**天線的電視,叫人搬到了她房裡,天天守著只有一個地方台的電視機左等右等。想看看會不會有關於索倫部落的報道,可是過去一個禮拜,什麼也沒有!
再也撐不下去了,身體想睡可眼睛閉不上,頭疼得要命!終於在第八天的早上打開了臥室的門。
翻譯從門口緊忙走了過來,一看到袁曉柏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頓時嚇得倒退了幾步。
「帶我去找醫生!」袁曉柏靠在門邊,這幾天的她也沒空照鏡子,頂著一頭亂髮說著。
「是!」翻譯瞧她模樣生怕晚一步就出人命,叫來幾個守衛半攙扶著她,趕緊前面帶路。
白底紅十字,非洲也通用!在這面小旗下停住,翻譯上前敲門,好一會,一個沒穿白大褂的非洲男子進入了她的視線。
袁曉柏掙脫開守衛的攙扶,晃晃悠悠地來到他面前,劈口就道,「我失眠一周了,快給我扎一針,我要睡覺!」說完,緩緩轉頭看向翻譯,等他把話重複了一次,又以同樣的速度將視線調回到男人身上,見他困難的點點頭,她又搖搖晃晃地邁進門,**著牆壁走到椅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