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嚥一口口水,這樣看,不得不承認他的身材好的真不是蓋的,麥色的肌膚,骨架寬大的肩膀,讓女人憤張的肌肉……不多不少,不肥不瘦,就像畫上才有。 。
目光垂下一點,**珠就在視線內赫然出現,她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看一個男人的那東西,就像看著這世上的什麼珍奇異獸,驚訝的發現他竟連這個都人的!
看呆了,腦袋也許是被驢踢了,她竟然不受控制地伸手過去,按一按,撥弄撥弄,再捏一捏!那兒周圍的肌肉顫抖了一下,,竟然硬了!
「白癡……你想死?」忽如起來的男**氣息噴灑在臉上,袁曉柏反抬高眼。
「你……」怎麼醒了?後面的話還來不及說出口就來了個天旋地轉。
龍競壓在她身上,雙目染上一層似火非火,似冰非冰的暗色。袁曉柏一慌,忙伸手撐住他的**,驚道,「你要幹什麼?你不是不靠近我的?」
「這話該我問你,你要幹什麼?挑。逗。勾。引。想做什麼?」
袁曉柏傻眼,只是從來沒見過,一時好奇才弄弄,沒別的意思啊!
做為男人,早上起來都會有生理反應,顯然她幹了件蠢說閱讀,盡在
事。見他現在不惱不怒,眼中的神色有別於大白天,袁曉柏嘴一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麻煩你,麻煩你下去……」
「做了錯事不想受罰,我看你永遠也記不住教訓!」龍競勾了勾唇角,眼一瞇,一道銀光從眼角滑到眼尾。
他的氣息那麼灼熱,袁曉柏打不上話來時只聽得見兩人的心跳如鼓槌一般響著,她響也就算了,他的幹嘛也要這樣響?
「你叫什麼名字?!」龍競附頭在她耳邊輕聲問。
專心研究他心跳的她,竟被他外在內在弄得頭昏腦脹。「袁……曉柏!」
「真難聽!」他低沉一笑,低低的笑語在**腔引起共鳴,空氣中,飄起一種**的別樣情愫。袁曉柏若能理解,一定會知道他的笑語代表什麼心態。
但顯然不是,聽到老爸老媽幫自己的取的名字被暴君取笑,袁曉柏心裡又氣又恨,哪還有心思去思考他那語氣包含什麼複雜?一心只想著這個殺千刀的暴君憑什麼說她父母的不是?杏眼圓瞪,呼呼呼喘粗氣,「你憑什麼……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