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臉越紅,袁曉柏別開眼慌亂站起,手裡拿著的皮褲一不小滑下手,掉地的褲子還發出「咚!」一聲響,褲袋露出堅硬一角,袁曉柏疑惑地抽出來一看,嘖~~那剩下的半口冷氣終算是呼完了。 。
槍!「**!」袁曉柏驚恐的瞪著手裡的玩意喃喃自語。森冷的槍口宛若地獄之門發著死亡氣息,她從心底裡排斥這東西,趕緊將它塞回褲袋,蹲在地上撓頭。
不行,暴君是不會聽她任何借口的,只會說閱讀,盡在
看結果。而結果是她三樣東西只洗了一件,估計又要開始吼人了。撫了下臉,從褲袋中拿出**,看了看四周,情非得已之下只好把**放入自己口袋。抓來皮褲趕忙洗。洗到最後的內褲時她猶豫著要不要,怎麼說男人貼身的衣物應該老婆洗才對,她要是洗了多不像話。可是,要不洗他醒來豈不是要光著**?不行,這種丑他丟不得,到最後一定會把帳算她頭上。矛盾,羞澀,眼睛一閉,抓過內褲洗。洗那外褲時沒什麼,但洗著內褲卻覺得臉頰發燙,連耳朵根子都一併燒紅了!
搓完衣服趕緊沖洗,之前浪費太多時間,沖洗完又趕緊把衣服一件件掛到曬繩上。抬頭看看天色,已是寶藍的夜空,天邊還有一點魚肚白,那兒有幾顆白色星點陪伴著月牙兒。明天又是一個大晴天。
擦乾手,拉著小男孩,從水池邊走回房,到了門口看見守衛手裡端著菜盤,原來他還沒醒。
男孩看見吃的走不動,袁曉柏只好留他在門外,比比手勢讓守衛看好。推**門,盡可能不發出聲音地來到床前,掀起枕頭一角,把槍藏進去,這東西放在枕頭底下最好不過了,他隨時都能**到。
以同樣輕柔的腳步出了門,抱上孩子準備去找孟季。男孩一見離吃的越來越遠,「哇——」一聲哭了!袁曉柏慌忙用手摀住他的嘴,情急之下脫口而出的中文,「別叫了!首領喜歡清靜,你把他哭醒了,他會吃人的!」
男孩聽不懂,嘴被堵,只在一個勁流淚。袁曉柏見他這副模樣心疼,抱著他又回到屋前,男孩停止抽噎,迷濛的淚眼看見食物頻頻放光,袁曉柏抓住他專注那一會急忙從菜盤中抓上個大饅頭,趕緊抱人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