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唇,袁曉柏扯下丟灑在腦門上的衣服,拿起枕頭高舉過頭頂筆直的朝他扔去,「啪」,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正中他腦門。 。
「白癡——」龍競怒吼著轉身,才褪去**的臉上鐵青一片,一邊撫後腦一邊「蹭蹭蹭」快步直逼床邊。
見狀,袁曉柏先是一愣,後而驚叫了聲,便光著身子在床上爬呀爬,朝角落裡縮去。
「我不是故意的——」她真不是故意的,只是太早出手,在他還沒來及出門之前罷了。
「白癡,該死的你!!」龍競猿臂長伸,大掌扣抓,輕輕鬆鬆抓住袁曉柏纖細的肩頭,真想往回帶時卻突然停住。下一秒收手瞪著自己手掌心,另一隻也抬高一同看,瞳孔頓時縮緊,視線緊緊膠著在手上。
袁曉柏不曉得怎麼了,僵硬著身體不敢動。等了一會不見他有下一步動作,才僵硬地轉頭看向他,嘖~~倒抽一口冷氣,目光好死不死落在他的手掌上,那裡,血肉模糊!
「你的手……」
「看見了還愣著幹什麼嗎?快來幫我包上!」龍競粗聲粗氣暴吼,暴吼走向一旁椅子,大爺似的坐在那,還盯著自己一雙手。
「哦哦!」袁曉柏愣過之後急忙應。胡亂套說閱讀,盡在
起衣服衝到櫃子邊,緊張不已翻開著箱子。
「在左邊第三格!**,沒見你這麼磨蹭的!」龍競狠瞪她,語氣仍是透著一貫的**戾,一點沒變啊!
袁曉柏也不顧上心理湧出什麼複雜的感覺,趕緊抱著藥箱瘸腿跑回來,在他暴吼聲的指點下,開箱,取藥,剪繃帶。一切準備就緒。戰戰兢兢地拿著他的手,酒精棉小心翼翼地碰上皮開肉綻。
「輕點——」龍競惡狠狠地瞪眼,吼聲中透著絕裂,透著毛骨悚然。
「是是!」袁曉柏就當真的一樣,畢竟不是自己的手,她是真不知道是不是那麼痛,就當他是!難道還想他是怕這點小疼痛嗎?
更加仔細且輕柔地幫他的手消完毒,袁曉柏整個人輕鬆大半,長吐一口氣,手背抹掉額頭上密密的汗珠。
「包紗布!」龍競的吼聲不再厲,不過臉還是臭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