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克回到營篷沒多久,前院有守衛來帶走了他。 。他走得無聲無息,風過不留痕,不帶走一片雲彩。
直到夜晚,袁曉柏如平日一樣的時間來看望他,才從其他人口中知道他被守衛帶走了。問了帶去哪?人人皆是搖頭,沒有下文。
也只有袁曉柏曉得張克可能會去哪。因為張克之前說要溜走,為了防止其中有人脫逃,孟季已經下令讓守衛監視著營篷的一舉一動。其他人並不知道張克是被放行了,還以為是得罪了首領已經把他砍了丟大海。各個神情肅嚴的不願把心底的揣測搬到檯面。
袁曉柏明白孟季這麼做的苦心,得到這樣的答覆後便神色落寞地回了客房,趴在床上哭了好久。弟弟走了她這個做姐姐的連個信都沒有,臨別時最後一眼也沒瞅著,就張克的固執,不知道他回頭遙望多少次?而她卻讓他失望了,在這個灑淚離別的場面中,居然做了鴕鳥!
哭完之後她又笑,苦笑!傻笑!什麼心態都有說閱讀,盡在
,複雜地就像喝下了一杯五味雜陳的苦酒,她應該高興的才是,張克畢竟遠離這個賊窩,可以平安的回國開始新的生活,而她呢,有生之年還能回去嗎?
哭過笑過之後,她便是長時間的安靜,她在思考,從明天開始,她要用怎樣的方式來對待以後的人生?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起身來到桌邊,在桌前轉了幾圈也沒弄明白自己想要什麼?歎口氣,把桌上的水壺拖到跟前,往水杯裡注滿,手抬高,玻璃杯幾乎碰到唇沿時,一聲驚天巨響毫無預警的轟動了天地,令木屋產生強震!
「砰——」
聲音來得太突然,水杯滑下手掌掉到地上,跌成粉碎的聲音與她受驚的叫聲一同響起!
發生了什麼事?袁曉柏放棄喝水的念頭吊眼望外。來這裡個把月還沒遇到過這種聲音作響。是爆山?還是地震?
豎起耳朵聽屋外的動靜,似乎又沒有聽到什麼意外的尖叫。夜色還是那麼濃,**場這邊還是如之前一般安靜。
袁曉柏半信半疑地坐回床,暫且當它只是個意外的驚嚇。
而相對於辦公樓裡的安靜,索倫部落山門口卻「熱鬧」非常。對比相當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