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競猛地丟開手裡的樹幹,雙手揪緊她的衣領,燒紅的臉逼近壓下,字字噴火,「他沒死你是不是很高興啊!啊?」他覺得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膨脹得難受,「你給我說,你們倆躲在那裡都幹了什麼?」
既然張克現在平安,那麼袁曉柏便可將他暫時放到一邊去,「什麼也沒做!」扭頭,神情凜然。 。
「瞎掰!你們倆明明抱得那麼緊,他口口聲聲說要帶你離開這裡!你口口聲聲顧及他的安危讓他快逃別讓我發現!你們倆在那卿卿我我,你儂我儂,當我眼睛瞎了看不見嗎?如果沒被我撞見你是不是就跟著他跑說閱讀,盡在
了?!」龍競已經快被妒火燒得失去理智,滾燙的氣體全部噴在袁曉柏的面上,將她的臉龐也染得通紅。
「我沒有瞎掰!張克是要帶我離開,但我沒答應!他只是抱著我而已,別的什麼也沒做!他和我是從一個地方來的,我不希望他死!這種感情你永遠不會懂!」袁曉柏又辱,又氣,又急,情緒顯得激動,因著急解釋,語氣不由自主的飆高了幾個百分貝,估計周圍二十米的距離都能聽得仔仔細細,清清楚楚。
「行啊!」龍競將臉又壓下一分,被妒與怒兩團火氣沖暈了頭腦,咆哮著扭曲事實,「你編的還真理直氣壯!那種感情我不懂?就你懂,所以你就能跟他摟摟抱抱嗎?你就會冒著生命危險跟著他跑出索倫嗎?你就迫不及待的要爬上他的床跟他滾到一起嗎?!!」
袁曉柏通紅的臉驟然變色,跌成慘白近乎透明,瞳孔猛縮,身軀顫抖得厲害,頭腦被他的誤解轟炸得滿滿一片跳動的雪花,他從哪找來的依據這麼說她沒空深究,但擺明了就是一種侮辱,相當濃烈的侮辱。她委屈地直想跺腳,生平,做了件最火爆的事情——
「啪——」掌心與臉龐接觸的聲音,她抬起手臂使盡全身力氣賞了龍競一個結結實實的嘴巴子。清脆的音律刺人耳膜,水汪汪的大眼再看不見水氣與膽怯,全被火爆與憤怒覆滿。
「你混蛋——」
孟季咋舌,瞪大雙目,一臉詫異。袁曉柏……袁曉柏竟然……
哦哦哦,小綿羊打大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