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季真是累,為了能湊合這冰火不相容的兩個人,勸完了這邊,出了門還得馬不停蹄地去找龍競。 。他可是幾天幾夜沒睡過覺的人好不好。
龍競聽到腳步聲,抬頭瞅了眼又垂目盯著自己面前的資料,面無表情。
孟季走上前,垮垮地癱坐在椅子上,一邊歎氣一邊以同情的眼光望著那邊刻意裝作沒事的男人。
「你那是什麼表情?」感覺到他的目光,龍競扯了車嘴角,問道。
「夜幽,不是我說你,看你這個樣子,自找罪受是嗎?」孟說閱讀,盡在
季搖著頭,對著他哀聲歎氣道。似乎心裡比他更委屈一樣。
「你又想來說什麼?」抬眸瞅了他眼,沒好氣的說著。
「你知道的……」孟季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著。
「我什麼都不知道!快滾,我不想聽你說無關的事。」
「那你還不是知道?你如果不想聽我說,應該找個我找不到的地方呆著,坐在這裡,不就是等著我來嘛!」孟季低低笑,瞅到他手邊放著的香煙,不問自拿,點燃一支緩緩吞吐著。
龍競皺了下眉,他可沒孟季想得那麼多,只是不想呆在屋子裡,不想去想那個白癡女人,什麼時候變成等著孟季過來給他說教?
「過兩天就是你的好日子,你做是不做,也要有個話!我也好吩咐下去準備了!」孟季沒再糾纏之前的話題,先趁龍競心情好把大事確定了,之後再拿他開心不遲。
龍競望了他眼,又別開視線思忖了片刻,點了下頭,好像還不大情願。
管他態度痛不痛快,得他首肯孟季就當接手了一件事,「夜幽,聽說之前洗的那堆衣服裡有你命人帶去的內褲?」孟季說著站起身,一副要走出去的樣子。
「站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龍競不耐煩地閉眼喝住他。
「沒什麼?只不是有這回事!對了……說到這個事,你櫃子裡有多少條內褲,你平日裡怎麼洗?會留出一桶?傳到部落外,那些女人都快笑死了!」孟季走到長桌尾部才敢把後面的一句話說出口,斜眼睨著那邊端坐的龍競,側邊嘴角緩緩勾起,隱笑很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