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門板不同尋常的開啟聲,清夢被擾的龍競,**膛悶怨光球在匯聚變大,說過多少次,不要來打擾他睡覺,還有誰這麼不知死活?!
「死暴君,我告訴你,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反抗不代表我沒有脾氣,更不代表你可以一直騎在我頭上作威作福!今天我就是被你打死,也要用鮮血染紅你的房間,用血來給你教訓,看你還敢不敢用這種沒人**,下三濫的招數來侮辱我!」
袁曉柏憤怒,激動的吼聲從她小小身軀中爆發,真說閱讀,盡在
擔心她會不會被這股怒氣衝破表皮。 。
聞言,躺在床上鬱悶的男人怒火中燒,猛然躍起半邊身子,雙目狠瞇冒火地瞪著站在光線下的身影,臉綠,手握拳,搓骨聲「咯,咯!」作響。二話不說,大手伸出掀翻毛毯,向座活火山般迅速向前方移動,一下秒冰火雙溫緊緊包裹住她。
「白癡,你大清早在這鬼叫什麼?誰讓你進我屋子裡來的?」龍競一把揪起袁曉柏的衣服將她拽高,黑沉鷹目火焰刺眼。
袁曉柏條件反**抖了下,抖完掙扎扭身,氣道,「你這裡我又不是第一次來了,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不怕你——」
我不怕你!這話喊得那叫一個怪,不知道她是專為刺激他還是冥冥中為自己長志氣,反正話是喊了,心中蘊著那桶衣褲的憋屈沒處發洩,今天他要是打不死她就得給她老老實實把那桶東西從她眼前扛走。
鷹目再瞇一分,龍競磨牙,沉聲道,「你再說一次!!」忍耐,卻耐不了多久,她是什麼意思?敢把他這裡當成過堂?
「我說我不怕你,你這個鬼地方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還有,那些衣服我不洗了,你喜歡洗你自己去——」袁曉柏說重複就重複,都到這份上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龍競惱火加倍,要知道無視他的權威在部落裡可是多大的罪責,只要聽著有人跟自己頂嘴就容易震怒,何況還是無視。這只會讓他失去理智發狂抽瘋!
「你有膽再給我說一遍!!!」暴吼,瞎子都能嗅出空中的火藥味有多濃烈。
暴吼貫徹屋內外,將一道門外正在偷懶打盹的守衛通通震醒,紛紛朝裡看來,望著二道門邊的守衛以偷聽的姿勢附在門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