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停下手邊的事,首領讓她來幫我們洗衣服,你們還有多少沒洗的也統統拿過來,順便回去告訴兄弟們,把他們的衣服也一併拿過來!」倆守衛一邊說著一邊想笑,首領什麼時候變**子了,居然還叫人來幫他們這些光棍洗衣服。 。
守衛們一拍即和,笑容自黑夜中以一排排整齊的白牙表示,白色閃過眨眼間不見蹤影。洗衣房外也沒有了之前的嘈雜,各個都識時務的奔回各自營帳尋找舊衣去了。
兩人放開袁曉柏,用手勢指了指面前的盆子銻桶,似乎是要監督者她開工。
從龍競到方才守衛之間的對話,袁曉柏是一句也沒聽懂,看著面前十幾個大小盆子,還以為這就算了,歎口氣,也不多語言,蹲身捲袖子,開始搓洗起來。
才清洗過兩件,後院接二連三想起陣陣奔跑聲,袁曉說閱讀,盡在
柏關了水龍頭,一轉身,就被身後的景象嚇得差點昏厥過去。
守衛少說二三十人,手裡不叫隨便拿著,均是兩人一對抬著大木盆抵來,將盆置於院**水台邊,直起身後又禮貌地朝著袁曉柏彎腰感謝,退去這一對,後面的跟上,光是放下的盆子都擺到了木屋轉角,光是放盆子的時間都用去了半小時……
「!」
「!」
「!」
守衛們表示感謝,純樸得可愛。
一句雖短,卻令袁曉柏指尖冰涼。她緊盯著盆內堆高的衣服,心中有著說不出的委屈感!
暴君啊暴君,我好歹也和你一樣是**人,你讓我為守衛們洗衣服也就算了!居然還有床單、蚊帳、桌檯布,他究竟有多惱她?居然下如此命令來折磨一個曾經「撞傷」過他的女人?他太小氣,真的太小氣!
無預警,被怒氣憋得顫抖的身體被猛地一推,袁曉柏恍然回神,卻無法穩住身體,急急向一邊傾斜,順勢摔坐在地。
顫抖剎那間蕩然無存,她憤怒的抬眸瞪向那不長眼的,該死,怎麼他跑到這來了!
看著洗衣房門外待洗的衣服排成長龍,龍競此刻只想大笑。瞧那白癡被嚇白的臉龐,這樣整她才叫過癮嘛,至少比直接殺了她更痛快些!真虧他特意一瘸一拐地到這來看看,要不然錯過了她此刻的表情實在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