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等著……你也沒好果子吃!」罵完側頭呲牙咧嘴地忍痛,疼啊疼啊!牽扯腦神經,根根蹦跳,這個白癡就不知道踢輕點嗎?斷了怎麼辦?不不不,他是氣糊塗了嗎?那個白癡根本是存心的!
「好好,只要你沒事,我讓你怎麼折騰都沒關係!」孟季一個勁在他耳邊說著軟話,半拖半拽般把他扛遠。 。
袁曉柏起身看著遠去的身影,看著龍競居然捂著說閱讀,盡在
那裡痛苦**的樣子,腦中忽然白光一閃,那在茫茫邊緣閃過的線條在腦裡串成畫面,天哪,她剛剛倒地之前碰到了某樣異物,難道是……
再傻也估計能猜出七八分,袁曉柏嘴角一下咧開一條縫,嘴角一個勁抽搐,真不知道是為自己的無意愧疚還是想笑他終於得了報應!
她不是說過嘛!他要是掐不死她,就不是男人,就沒種!這個賭咒,是不是來得太快了?真咒他生不出孩子,是不是太**毒了?
「完了……我這下不死也要殘了……」袁曉柏一時想不出該說什麼,瞅著那一瘸一拐離開的男人,腦中冒出的自保方案,就像攀高的籐蔓瘋長…………
龍競的臥室裡,氣氛異常壓抑,空氣中細小的灰塵都在怒焰中變得灼人臉頰。
孟季把他丟在床去找個醫生來看看,而他這一去就是半個多小時沒見回來的影蹤。
龍競在漫長的等待中扭曲了臉頰,黑著臉奮力從床上爬起,左手仍捂著下腹,右手撐著支撐物一步步緩慢的僵硬的朝著桌子走去。倒了杯涼水灌下肚,頓時感覺著全身上下都空蕩蕩的,水從氣管一路直通下腹,鼓得膨脹,膨脹更痛!
英眉蹙緊,撫在桌前好幾秒大喘氣,待到痛楚稍減了些,才以同樣速度移回床上,倒在床榻上的他眼神駭得彷彿要吃人。
他是中了什麼邪?那個白癡喜歡和什麼人笑,喜歡和什麼人過分親近管他屁事,他要他好心地去為孟季看著她,沒想到最後換來的是致命一踢,現在想喝口水都沒人伺候,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那個白癡所賜,他龍競這輩子還沒恨過誰,倘若他這輩子的幸福會在今天終結,明天的今天就是那個白癡的忌日!
還有那個孟季,什麼女人不好要偏偏喜歡這個白癡?等等……現在好像不是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