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季的房間同樣沒有窗,整間臥室都是黑白搭配的冷色調,但袁曉柏卻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溫暖感。 。是適宜人居住的十八度,與那間被烈火猛燒的房間有著天壤之別。
孟季將她輕放到木椅,看著她臉上的表情還未從剛剛的驚險中回神,打消了給她找藥箱的舉動,而是搬來把椅子坐在她對面,輕聲地安撫著她的情緒。
有他溫軟的聲音在耳邊輕輕迴盪,猶如一曲情人說閱讀,盡在
間淺嘗呢喃的鋼琴曲,溫柔而委婉,她心裡的恐懼漸漸壓下,心跳緩緩恢復正常。
「不用怕了,天底下就屬我這個最安全……」他笑吟吟地點著她的鼻頭安撫。
袁曉柏伸鼻子,似乎還能觸碰到他修長手指留有的溫度,一股暖流注入身心,控制不住,眼眶頓時,淚水如斷線的珍珠,大顆大顆洶湧地往下滴落。
「怎麼……哭了?」孟季暗自歎口氣。哄女孩子沒什麼經驗,但也憑直覺挨坐到她身邊的椅臂上,將她輕輕摟入懷中。
「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她抽抽鼻子,哽咽道。
今晚的事泡湯了,那個男人見她就是一臉臭黑,別說讓她再來一次,就是他都不想再見到她了。那她還能活著回去嗎?
「沒事的……別多想了!不如明天早上去跟他好好談談,也許他會放你走的!」孟季咬咬嘴皮,想著之前龍競的脾氣再暴躁也沒把她怎麼樣,或許也是念著她是**人,弄不好直接開口機會更大些。
一聽還要再到那人面前,袁曉柏渾身一個激靈,急忙喊道,「不,我不敢再見他了,他……太可怕了!」手腕上清晰的鞋印怎麼擦都還在,就像在她心口上落下的疤痕一般,揮之不去。
「不用怕,你想想看,他是海盜,殘暴沒人**,但最終也沒把我們倆直接撕了,你好好地求他,也許他會讓你走的!」孟季這會倒沒開玩笑,反而一本正經地讓人起疑。
不過袁曉柏疑惑地抬頭看他並不是因為他的表情有異,而是奇怪他明明自己都是海盜,怎麼這會又和她站一陣線,對海盜嗤之以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