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把人質的事處理好,出了什麼漏子,我拿你是問。 。」
得此軍令,孟季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嘴上一個勁奉承的說好,腿上一個勁加速往門口移動。
好不容易沒人阻擋,他又自顧自在門邊停了下來,回頭看向他,「那個……沒錢贖身的女人是不是按老規矩辦?」
「嗯!」沉聲應了下,兩人隔得太遠,說閱讀,盡在
他看不清孟季眼中閃爍著如何的光芒。
孟季心狂喜,得到龍競首肯接下來的事幹得光明正大,臨走時拋過去一記飛**,轉身走出了門口兩步又繞了回來。
「你是不是真有心事?」這會的他一臉正經,真是有些擔心兄弟的身體。
「快滾!你走不走?不走就別想走了!」心事被人看穿,心底泛起一絲落寞,他黑了臉,緊握的雙拳不自禁地發出「咯,咯」地聲響。
孟季**了**脖子,悻悻然地揚眉,最終是轉身走遠。
看來他的計劃要早點進行,好讓這心傷太重的男人嘗嘗愛情的滋潤!
而在他走後,坐在木椅上的男人整臉黑下,就那麼坐在那兒一動不動過了……
這天晚上孟季沒有來,袁曉柏心中空落落地一片,說不出哪不對勁,就覺得今晚又冷又絕望,比她被海盜抓住的那一刻更絕望。
她哭,嚎啕大哭,隔壁也沒再響起敲擊木板的響動,似乎這木屋四周都只剩下了她一個人,外黑漆漆的,連月亮都不賞臉出來透透氣。周圍沒有風,幸好不用讓她感覺到一種猶如被狂魔敲門的懼怕,但這種安靜比敲門聲更恐怖,死寂,空靈,萬物沒有一絲呼吸,都和她一樣淒涼顫抖著。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來人啊,放我出去——」她上前拍打著木門,以往門外總有士兵,聽著響動會過來瞧瞧究竟,可論怎麼拍,多麼堅持不懈,她都無法得償所願。
尿急,她更加猛厲的叫喊,拍門聲「匡匡」地應該可以傳得很遠很遠了。
這會她算是明白了,連上個廁所都成問題的自己,就像這偌大世界中渺小的一粒塵埃,風吹到哪停在哪,永遠都得隨著形勢而變化,除非這世上沒有風,她才能安定下來不再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