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柴慧子搭公車到了聚會地點一家檔次不錯的酒店,其他人已經早她來了一段時間。除了幾位有錢有閒的官太太外,果真有一個小正太。
「這是井上太太的兒子,中川太郎,今年十七歲。」佐籐太太介紹道。
「請多關照啦」中川太太和中川太郎對雨柴惠子鞠躬說。
雨柴惠子慌忙回禮,心裡嘀咕道:「難道對自己的兒子也要下手了嗎?」
「這個,還請拜託。」中川太太拿出一個千人縫,上面還別著針線,遞給雨柴惠子,又行了一禮。
「怎麼?」雨柴惠子心中一驚,只有即將出征的士兵才需要用千人縫做護身符呢,再看中川太郎,活脫脫還是一個稚氣未脫的孩子,這麼大的孩子應該是校園愛情的主角,而不是去做什麼士兵啊。
「拜託了。」中川太太見雨柴惠子發愣,又行了一禮。
雨柴惠子意識到自己失態,忙結過千人縫,細細地補上了幾針,然後又還給中川太太。
中川太太又鞠躬說:「真是太感謝了。」
這時佐籐太太又行禮說:「其實中川太太還有一件事情拜託你。」
雨柴惠子也忙著回禮說:「請講吧,能幫忙的我一定做到。」心裡覺得氣氛不對,通常這些官太太們閒來常嘻嘻哈哈的勾搭小正太打情罵俏,像今天這麼正式禮節的場面還從來沒有見過。
中川太太一頭磕到底說:「我兒子明天就要出發去華夏,請你今晚**我的兒子吧,拜託了!」
雨柴惠子聽了連連擺手說:「不行不行,我只是來湊熱鬧隨便玩玩的,不可以不可以。」
佐籐太太和其他幾個半老不老的女人,紛紛上前解釋道:「惠子,中川太太沒有把話說清楚,其實她的意思是要你給太郎講講華夏的事情,或者怎麼打仗,怎麼和華夏人交往,兒行千里母擔憂,我們大家都希望太郎能平安的回來啊,畢竟你是這裡面唯一去過華夏並且當過兵的人啊。」
中川太太也接口說:「是的,我是這個意思。」說著用手拽拽太郎,太郎立即會意,當即也一個頭磕在地板上說:「請惠子姐姐教我吧,拜託了。」
雨柴惠子這才明白眾位太太的意思,她又看了一眼中川太郎那稚氣的臉蛋,尋思道:「連這種家庭的這麼大的孩子也要去華夏參戰了嗎?」
佐籐太太曖昧地笑著又說:「當然啦,惠子妹妹也好久沒有男人的安撫了吧,你要是想和太郎做點別的,相信中川太太也不會介意的,」然後他故意壓低聲音,但是這生意其實在場的人還是都聽得見的「太懶還是個處男哦。」
雨柴惠子早就不是**了。在上高中的時候,就有個父親的朋友做了她的怪蜀黍,其後她自己也戀愛過幾次,甚至包括一個已婚的中年職員。後來在華夏遇到了程子強才讓她知道了真正的戀愛是什麼滋味,但那只是她的一廂情願而已。但也正因為如此,在看其他男人時,就再也提不起興趣。其實回到倭國之後,雨柴惠子畢竟芳心寂寞,也找過一兩個男人,但是總覺得不過是肉和肉之間的摩擦,甚至還不如當初和程子強手指無意相碰的那一瞬間來電,因此情願**也不再找男人了,可如今一個貌似處男的小正太卻被其母親送上了門,畢竟還是孩子,看上去還蠻清醇的,比起成年的那些猥瑣男確實要強多了。
不管怎麼說,拖拖拉拉也好,半推半就也罷,總之最後雨柴惠子還是和中川太郎還是被單獨地弄進了一個小房間,至於其他的太太們,都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去別處了。中川太太顯然還是有幾分不放心的,在門口稍微流連了一下,但很快就被佐籐太太給拉走了。
屋內,雨柴惠子和中川太郎面對著跪坐在榻榻米上,半晌誰也不主動說一句話,而是各想著各的心事。
中川太郎畢竟是男生,膽子略大,最後終於先開口說:「惠子姐姐,大家都說你很能幹。」
雨柴惠子略帶羞意地笑了一下說:「那是因為我遇到過一個好老師。」
中川太郎說:「也聽說啦,據說是個華夏人,不過我不太相信,華夏人都是懦弱和懶惰的,沒有什麼優秀人才。」
雨柴惠子知道此時要是明著說華夏人如何如何,一定會招致反感,於是換了個方式說:「再優秀的民族裡也有幾個渣滓,在差勁的民族裡也有個把優秀的人。等你以後見到他們你們就知道了。」
中川太郎顯然對雨柴惠子這樣的說法還是不能全盤接受,畢竟在學校裡他接受的全是倭國人全盤優秀論的論調,不過雨柴惠子的經歷和身份又讓他不得不產生一點信服,兩種論調在他的腦子裡展開激戰,誰也說服不了誰。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他也就乾脆不去想了,而是把注意力轉到了其他方面,比如雨柴惠子的美貌。其實一進門的時候,他就已經把雨柴惠子大量了一個遍,和他的想像相差甚遠。在別人描述中,他把雨柴惠子想像成兩種截然相反的類型,一種就是漫畫裡的猛女類型,另一種就是嫵媚的**。可一見面才發現雨柴惠子不過是個素人型的鄰家姐姐樣子,心中好感大起。
「傳說你和那個華夏人交往,是這樣的嗎?」中川太郎試探地問。你們是否有……」
「沒有。」雨柴惠子斬釘截鐵地說「優秀的華夏男人都有一種優點,那就是能夠忠誠於家庭。他們很少在外面……亂來的。」
「是這樣啊……」中川太郎鬆了一口氣。雖說雨柴惠子是他喜歡的類型,但是如果知道曾經被華夏人操過,心裡就會覺得彆扭。於是他又說:「其實我不是處男。」
雨柴惠子笑道:「這個……沒人在乎的。」
中川太郎說:「我的意思是,我有經驗令女人快樂。」
雨柴惠子有些奇怪:「我認識的所有倭國男人,沒有一個不是想把女人弄的嘰裡呱啦亂叫,以顯示自己勇猛的,你到有些特別啊。」
中川太郎說:「以前我班上有個華夏同學,她常說:獨樂樂不如同樂樂。我想這也適合用在這種事情上吧。」
雨柴惠子被中川太郎的話逗樂了,說:「那後來怎麼樣了?」
中川太郎說:「後來兩國宣戰,他在學校被人群毆,我是風紀委員,護送他回家,後來他們被遣送回國了,臨別前他送了我這個。」中川太郎抬起手,雨柴惠子看見了一個典型了華夏風格的手工小飾物,華夏女孩子常把它掛在手腕上。
雨柴惠子對中川太郎的好感度上升了。
可惜女人,即使是搞情報的女人,在某些事情上也是容易被騙的。